陆华年拿过她手中的杯子,帮她又倒了杯水,方蓝坐在沙发上,默默的小口抿着。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沉默蔓延,却不曾显得尴尬。
陆华年侧脸看向外面的夜空。星光与灯光融合洒落在落地窗外的一草一木上,悠远的目光缅怀与怀念交织着。
“真的想听”斤尤杂弟。
良久,久到方蓝以为他不再会开口,悠悠然的声音飘进她的耳中,方蓝抬头看向他成熟的侧颜。
“我跟她相识应该算的上揭开一场开始。”刻意放缓的声音温柔裹挟着淡淡幸福,曾经的回忆太过美好,俊脸冷硬的线条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他不是一个善于讲故事的人,哪怕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他的描述也很是简洁,没有华丽的辞藻,声音几乎都在一条线上,没有太大的起伏,除了脸上一直没有散去的笑容和温柔的几乎溺死人的眼神。好似是在讲着别人的故事。
“刚开始我以为我可以给她除了爱情以外的所有东西,却没有想到最后把心都给了他,确切的说,我很想把全世界都捧在她的面前。就在我准备那么做的时候,她却突然消失在我的世界中,没有一点儿预兆。”
黑潭中伤痛一闪而过,他压抑着内心的痛苦说着叙说着对他来说无异是最黑暗回忆的曾经。
感受到他身上无法散发的痛苦,她握紧被子的手轻轻颤抖着,手抬了抬。最后轻抿唇瓣,抚上他宽阔的后背。
陆华年背部微微僵硬,铁拳微微收紧,忍了又忍才没有回身抓住她的手,将她拥进怀中。
忽然一声肚子叫的声音打破静谧,方蓝面色一红,讪讪收回手,蜷缩着腿坐在沙发上。
陆华年薄唇轻勾,似愉悦似宠溺,起身走向冰箱。前几天他在这里留宿,刚好有准备的食物。
看着冰箱中的食材,陆华年想到第一次帮她做面的事情。去了青菜鸡蛋和面进了厨房。
方蓝坐在沙发上的位置,刚好能看到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她觉得像他这样的男人,所有的心思全部都会在事业上,不曾想他切菜洗菜的动作是那般娴熟,好似做过千万遍般。
她双腿蜷缩,双腿搁在下巴上,看着看着眼眶不禁温热一片,她缓缓闭上眼睛。
事情如若像他说的那般,她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可她最后却把他忘记的一干二净。只要用力一想,脑袋又开始疼痛起来。方蓝攥紧粉拳,开始用力锤了几下脑袋。
越是心急。头就越疼,止不住呻吟出声,刚盛出一碗面见她痛苦模样,手一抖,面掉在地上,滚烫的汤面溅在他的裤管上,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疾步出了厨房,抱住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一起的人儿。
“方蓝,方蓝,别怕,我带你去看医生。”一向镇定的陆华年看着她惨白的脸蛋,六神无主的抱着她冲出客厅。
“我没事。”
疼痛逝去,方蓝拉了拉陆华年的衣服。他的怀抱不算暖却宽阔的令她心安,这是顾洋不曾给过她的。
“去看下医生放心。”陆华年脚步未停,直奔车库。
“我饿了。”旧病,看医生也不会有作用。想着他有些反感顾洋纵容他不看医生,她选择用另一种办法打消他带她去医院的想法。
陆华年停下脚步,看到敛眉有些不安的抓着他衣襟的方蓝,薄唇紧紧抿上,抱着她折返回去。
他做的面很好吃,只吃了早饭的方蓝把一碗面吃的一干二净,连汤都没有剩一滴,见着她擦嘴满足的模样,薄唇不断上翘。
座机电话响起,陆华年敛去眼中笑意,这里的电话很少有人会打,方蓝见他没有要接的意思,知道自有原因没有开口提醒。
电话挂断瞬间,陆华年起身关掉房间中的灯,室内昏暗一片,陆华年扯开落地窗窗帘,月光明亮,陆华年没有回到原来的位置,在方蓝旁边坐下。
方蓝有些不自在的向一边挪了挪身子,是她选择留下,却没有想好跟他如何相处。
“额头上的伤疤怎么来的”
“不记得了。顾洋说是被别人划伤的。”至于是在什么情况下,她不愿意提起,好似怕他嫌弃她一般。
方蓝觉得自己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心了,手不自觉抚上额头,他好似除了最初见到疤痕时候的震惊,并没有并没有对她额头铺上的疤痕有过多的在意。
余光一直注意他逆光的侧颜,光线原因看不出任何变化,方蓝收回视线,低着头,觉得心中闷闷的,方蓝欲开口让他把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