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翼何必谦逊?不过如今既以平定西凉、幽辽为先,不知子翼有何妙计教我?”曹操双眼烁烁放光的直视于我道。
对于如何解决坚守天水的马超、韩遂,以及盘踞西凉武威的程银等人,我在来的路上便于张任商量过对策,虽然还是比较喜欢马孟起,不过为了能争取到曹操的信任和重视,从而对抗司马懿保住性命,也就只好小人一次了。
“禀丞相,干以为如今曹将军既久攻天水不下,到不若寻一借口将大军退至长安,只留精锐于散关为好。”
“先生既言平西之重,又怎的提议撤兵,如此一来,岂不前功尽弃否?”程昱言语生硬的道,似乎还对我初时的暗讽有些不满。
我淡淡一笑,道:“大人何必着急,且听干道来。以在下之意,非但要撤回大军,即便连子孝将军亦不妨招回,更需丞相加以斥责才好。”
曹操闻言微微一愣,随后恍然笑道:“子翼其中必有妙谋,不妨直言。”
点点头,我从容道:“马、韩二人久困于天水,一但知丞相果然撤军,必借机聚草囤粮,招练兵马以为再战,而仅以天水一地,又哪来的这众多所需,散关又有精兵把手,进而掳掠恐不易也,如此一来,程银等其西凉旧部则成不二之选,不过马超想来会惧怕丞相大军卷土重来,但此时若传出丞相欲起兵南下,再见长安兵马归返许昌,其又怎会不动心?”
说到这里,我便止语不言,厅中之人都是用谋高手,到了此时何必还用多说,马超一但与程银的等人交战,那些本来应该回到许昌的曹军,想必当会突然出现在天水城外吧,天水既得,而后乘胜追击,没了落脚之地的马超便再无威胁,至于程银等人先被马孟起攻击,再遇曹操大军,以这些人的能力,又非视死如归之人,除了投降归顺,哪还有第二条路可走?
“子翼这以退为进之计实为高明,若是可成,西凉可定也。”曹操很是畅快的笑道,随后接着道:“不知幽、辽之地又当如何施为?”
“辽东公孙恭乃是见风使舵之人,此次河间之乱,想来丞相已知并非如表面上那般简单,虽不能肯定必为公孙于幕后指示,然丞相正可借此机会软硬兼施,以震其心,再命公孙恭以其侄公孙渊为质,如此十数年内应无忧也。至于鲜卑三部,其既都名义上归顺朝廷,丞相不妨一面派使者与其三部调停,拖延其一统之期,一面公开卖陈旧盔甲兵刃于三部,而换良马军资,助其内耗即可。”
“想不到子翼于北地之事亦知之甚详也,然既要取质子而来,因何不唤公孙恭之子,而招来其侄?”曹操疑惑的问。
我捋着胡须,微眯双眼,笑道:“丞相有所不知,公孙恭之子无有大才,而其侄公孙渊却为心狠手辣之辈,且颇有野心,日后辽东若入其手,必成大患也。”
到了此时,荀彧对我已不得不刮目相看,他们实难想象我竟会对公孙渊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之人亦有如此了解,且自南而北、自西向东,天下之势均有对策,虽不见得日后诸事皆准,但思来却也甚有道理,实在是不能不惊讶了。
“刘玄德有‘卧龙’、‘凤雏’,孙仲谋有周郎在侧,如今老夫亦有‘天机’相助,哈哈哈……,自此本相再无憾事也!老夫明日便向天子保举子翼为军师祭酒、威远将军、天机侯,秩千石!不知子翼可觉满意否?”曹操扶案而起,神色昂扬的道。
军师祭酒、威远将军、天机侯,秩千石?!我靠,曹操还真是对我够意思啊,文、武职都有自然不是什么特别之事,想陈群日后就是既为司空,又是镇军大将军,不过这文武都是五品对我来说就不同寻常了,要知向司马孚、杨修这样久跟曹操的人,才不过是六品主簿,司马懿就更惨,才不过七品而已,何况军师祭酒是什么职位?那是丞相府中最重要的军事参谋了,想当初郭嘉郭奉孝(司空军师祭酒,因为曹操当年是司空,所以前面有司空二字,如今曹操是丞相,因此实际职位一样)就是干的这个官,在其死后,曹操便一直虚位未授于人,历史上直到甚为有才的董昭为曹操当上魏公、魏王立下大功后,才被任命此职,而如今让我来作,怎能不令我惊骇?此外天机侯虽是功勋侯没有封地,但对我这样没啥大功的人来说,也是极其少见了,而秩千石更是实惠,有的三品官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丞相之授过厚也,干未有寸功,怎堪当此重任?在下实不敢领也。”官给成这样,我哪里敢轻易去接,况且倘若接了,麻烦必定不少,万一我这冒牌露了马脚,下场必定极其凄惨,于是我忙惶恐的谢绝道。
“哎~,子翼何出此言,君于河间之计岂非功乎?今日之策岂非劳乎?此事自当如此,老夫之意已定,来,来,来,文和、文若、公达、仲德,且随本相及子翼共去前厅饮宴。”曹操摆手豪爽的道。
荀彧几人虽亦惊讶曹操给我的官职之厚,但却不好多说什么,只有贾诩似乎早就所料一般,依旧神色如常,而我见曹操说的坚决,并无回转余地,也只好无奈的接受下来,只是不免心中苦笑:“这高官厚禄看来不错,却不知将来会带来多少麻烦。”
不知大家对这官职满意否?反正我是费了不少脑筋的,呵呵,下面更加精彩,大家请继续关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