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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的欣喜之色,紫玉尺皱起了眉,目光开始涣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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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康青是如何同龙沥联络的无人知道,但叶小暖在军营里落脚的事却很快的传到龙沥那里。得知自己女人已经两月的他,差点没一掌把桌子给拍烂。
混账东西!不是让她好好待在府里么?竟然一声不响的跑出来,还在外面停留了两月之久!
“二师兄,你做何啊?”墨子仙送茶水到他房中,看出他一脸的盛怒,忍不住的问道。“是不是域国皇帝的事让你太心烦了?”
睨了她一眼,龙沥抿着唇,将收到的密信拿给她看。
“哈~小暖竟然跑去了紫将军营中!”当墨子仙看到密信的内容时,突然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太好了~太好了~终于可以找小暖玩了~我要告诉大师兄去~”
看着跟疯丫头一样跑出去的人,龙沥冷硬的嘴角抽了抽:“?!”
将密信捏在手中,他冷眉轻蹙,收拢的五指晃动一下,松开,一团灰垢飘散落地。
域国皇帝这边一直没找到突破口,不好下手,眼下,他们也该离去了。
这女人,看他逮着她定会好好的收拾一顿!
军营里,某女人正伏在桌边用烧焦的木炭在纸上描着某爷的肖想,突然阿嚏一声,好在她反应快,要不然鼻涕口水全都喷肖想上了。
看着被自己描绘出来的某爷,叶小暖嘴角咧得大大的,手指点了点肖想人物饱满的额头:“说,是不是你丫的在想我了?敢不承认,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没人应她,叶小暖一个人自言自语也无趣的很,趴在桌上就跟骨头软了似地,不光无聊,还能难熬。
紫将军说她在军营里的消息已经送出去了,现在她只能安心的等待,也不知道她家沥哥什么时候才能来接她
而在隔壁营帐里,说不出来是哪种气氛。
龙昭风一脸失望的手中空空的药碗,顺便再怨念的瞪了一眼某个女人。
她凭啥将这么苦的药汁一口饮了啊?!
他美滋滋的去给她端药,又满怀期待的床前伺候她喝药。他都算计好了,要是这女人闹腾着不喝药,他就在旁边温柔的哄她,若是她再拒绝,他就‘做做好人’,不介意拿嘴喂她、尝尝她的唾液。
可是
这死女人见到药碗,还不等他开口说一句贴心的话就把药碗夺了过去,就跟豪饮烈酒一般一饮而尽。
豪气冲天啊!
呸!谁他妈希望她豪气冲天来着?!
讨好她的机会没有了,一亲芳泽的机会没有了,让他所有表现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是没看到他失望又怨怒的样子,紫玉尺冷着脸转过头,在无人可见的地方,她红唇微微勾勒。
叹了一口气,龙昭风将空碗放桌上,走过去又在她身边坐下。
“要不要让人烧水给你洗个澡?”这女人应该好几日没洗了吧?他就不信她不想洗去一身臭味!
紫玉尺看了看自己的腿,摇头:“不用洗,军医说暂时不宜沾水。”
龙昭风黑线:“?!”
“那我帮你擦身子可好?不会让伤口沾到水的。”为了给自己赚点‘福利’,某爷锲而不舍的‘关心’。洗澡和擦拭都是要脱光的
“你替别人擦过身子?”紫玉尺一脸嫌弃的看着他问道。
闻言,龙昭风不光脑门黑,脸都有些黑了,突然怒道:“胡说什么,本王从来没替别人做过!”别说没有了,就算有,他也不会傻傻的说出来,这女人已经够嫌弃他了,在咬着他老底不放,他这辈子都没希望了!
哪知道紫玉尺突然‘哦’了一声,“那就是没经验了?既然没经验,那还是不用麻烦你了。免得笨手笨脚的碰着我痛处。”
闻言,龙昭风一口鲜血差点从胸腔里喷洒出来。“?!”
突然的,他想到了一些事,不由的眯了眯桃花眼,有些危险的看着女人,问道:“你们的军医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紫玉尺回答的很干脆。
“什么?!”突然的,一股暴戾之气从龙昭风身上蔓延出来,他猛的站起身,黑着脸,捏起了拳头就准备往帐外走。
“你做何?”紫玉尺不解的看向这个莫名发疯的男人。
“本王要杀了他!”
“啊?”紫玉尺猛的一惊,立马喝道,“你***发什么疯?给老娘回来!”
这死男人,不变态他会死啊?
连军医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就要杀人家!
他以为他是谁?
龙昭风转过身,俊脸上就跟罩上了浓浓的黑雾似地,那双眼充满暴戾,突然伸出手指着女人的受伤的腿,又指着女人其他受伤的地方,怒吼道:“本王要杀了那色痞!他竟敢看你的身子,还摸你的身子!你是本王的女人凭什么让他碰你?!本王到现在为止连亲一口你都嫌弃,凭什么他就可以又摸又看?!”
说完,他又要转身,那摸样根本就不似开玩笑作假给她看的。紫玉尺是哭笑不得,看着他当真要去杀人,心一急,突然伸手将他手腕抓住。
“龙昭风,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我受伤了,不让军医看,那谁来给我治伤?”
龙昭风一把甩开她的手,气得眸孔都开始泛红。
紫玉尺若不是受伤了,这会儿定是会一脚给他踹过去——别扭个毛啊!
可是为了让他冷静,别把人招来了,她只好软下声音说道:“背上的伤是我自己擦的药,骨头是军医给我接好的,他只看了我腿,没有看到其他不该看的地方。这样你满意了吧?”
闻言,龙昭风脸上的黑气果然消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