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再怎么受宠,也不可能荣宠一世!
当初的赵皇后不也是太上皇的宠后,可是结果呢?
被打入冷宫,惨遭火烧……
而今她们所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让女儿先嫁入沥王府,至于谁是最后的赢家,那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
……
傍晚,龙沥如往常般去了芍院
用膳之际,碍于李嬷嬷和桂嬷嬷都站在一旁伺候着他俩,叶小暖禀着‘食不言’的精神默默的嚼着食物。
其实她也就是一个缺少父母亲自管教的人。没人过问她的时候,她可以过得随心所欲、大大咧咧,可一旦有人把她关注着,提醒着,她就会乖得跟什么似地,总之就会给人一种印象,她是在好好学习、天天睡觉。
她不会去厌烦这些管束她的人。或许是自小父母不在身边的缘故,对她来说,有人能过问她、在乎她,那是对她心灵的一种填补。
人家要是不在乎她,不关心她,又何必在她身上浪费精力呢?
这阵子,在两个嬷嬷的监督照顾下,她是无比的安分、安静,就算笑,也得把自己嘴巴掩上,绝对不会让两位嬷嬷看到她露出了牙齿。
可今晚,她实在有些憋不住了。想到桂嬷嬷早上那番语重心长的话,她就有些按捺不住的朝龙沥挤眼睛。
当然,这肯定是背着两位嬷嬷的。
对于她频繁的小动作,龙沥只是笑在心中,并未理会。
用过膳,龙沥瞧着她眼睛都快抽筋了,这才出声让两位嬷嬷下去,把空间留了出来。
等人一走,龙沥就将她抱起去了大床,两人和衣躺在床上才问道:“是否惹嬷嬷生气了?”
他一来,就看出了两位嬷嬷跟往日神色有些不同。
叶小暖嘟着嘴,抓着他的手放在眼前把玩着他修长洁净的手指,有些恹恹的说道:“要不你回主院睡吧,别在这里过夜了。”
龙沥挑了挑眉梢:“为何?”
叶小暖白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昨晚你干的好事,把证据留下让她们看到了,早上还教育了我一顿呢。”
闻言,龙沥冷硬的嘴角勾了勾,似笑似邪的抬高她的下巴,问道:“那你如何说的?”
叶小暖一把挥开了他的手,“我就给她们说以后都不让你在这边过夜了。”
“你休想。”龙沥翻身将她轻压下,热吻随之而去,捧着她的小脑袋就有些没完没了的趋势。
这两人,在其他地方也都极少能安分得下来,更何况是在床上,虽说也不做那啥实质性的事,可‘嗯嗯啊啊’的声音还是会有。
门外,李嬷嬷和桂嬷嬷相互看了一眼,都有些无奈的叹气。
“你啊,就别管太多了。王爷再怎么冲动,也是有分寸的。你何必自找烦恼,还惹人嫌?”李嬷嬷最先忍不住,朝桂嬷嬷打趣的笑道。
桂嬷嬷扳着个脸瞪她:“就你心好!我这还不是为了他们着想,万一小王爷有个好歹,那可咋办?”
李嬷嬷依旧笑道:“应该不会有事的。前两日你不是偷偷的跑去问过葛御医吗,他都说小主子身子养的极好,肯定能生个白白胖胖的小王爷。你啊,还是安安静静的等着以后伺候小王爷吧。别整天把自己整得像个恶妇一般。”
桂嬷嬷朝她哼了哼气,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这才拉着李嬷嬷的手往芍院外走。“这两天我看小主子的胃口有所好转,今晚早些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我亲自出府一趟去为她采买些可口的零嘴儿。”
李嬷嬷掩嘴直笑。幸亏小主子是个大气的,要是个心眼小的,指不定怕是恨死这妇人了!
房门内,衣裳半褪的男女抱在一起喘气,女人面色艳红如花,看得某爷心里就跟有爪子在挠痒似地。
其实两位嬷嬷的心思他怎会不懂?原先他也觉得自己最好和她分开住,免得一不小心犯下大错。可前几日从她口中得知她愿意为他诞下子嗣时,他再想和她分开而居,居然是那般的难以接受。
他的妻儿,本就该和他住一起。即便还未成亲又如何,他们之间差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形式。
把她抱在身前,龙沥一边用手指替她梳理有些凌乱的发丝,一边低声道:
“明日会有从苍月国送来的嫁妆到府中,上午你且睡着,下午我再陪你一起去看看。”
“嫁妆?”叶小暖从他怀里抬头,有些懵懵的看着他,“谁给的啊?”
“有一半是义父赏赐的,有一半是太傅府出的。”
闻言,叶小暖立马来了精神,赶忙从他怀里爬起来坐直了身体问道:“是不是都是值钱的东西?”
他义父不就是那月太子的爹么?当皇帝的应该不会拿便宜货来送人吧?
还有她名义上的那个‘爹’,她打探过了,在苍月国可是位极人臣的人物。
只不过她觉得那‘爹’有点像冤大头似地。无缘无故被人塞了一个女儿去他们家,结果人都没见过呢,就要大出血的给这女儿置办嫁妆。
这不是冤大头是什么?
龙沥躺在她身侧,伸手拿被子将她裹住,只留了颗小脑袋在外面,顺便刮了刮她的鼻子,才佯装斥道:“就知道要值钱的!难到本王还养你不起?”
被裹得跟个粽子一样,叶小暖也没生气,干脆就扑到他身上滚来滚去,像肉筒子一样的压碾他,嬉笑的说道:“那可是给我的东西,我当然要关心一下了。再说,要是你以后不要我了,我还能卖了这些嫁妆过日子,当然要问问东西值不值钱了。”
龙沥忽的脸色就变了。把她不安分的身子给抓住抱到身边躺下,冷着一张脸瞪着她:“休得胡言乱语!你若再敢说此类的话,本王就把那些嫁妆全收进库房里,不会给你一个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