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了还是做了梦。
此时才晚上点,天刚刚黑下来。
身影转过身来,将床头灯拧大点,顿时灯光照在这片身影之上,一个女人,一个长得比较精致的女人,虽然额头已有一丝皱纹,但无可否认这个女人年轻时应该非常的漂亮。
她站了起来,双手往后一抖。真丝睡衣轻轻滑落,长叹了一口气走进了房间的浴室。
四十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四十岁了,热水淋淋洒洒飘落在女人身上,热蒸气扑面而来,将浴室的磨沙玻璃填满,外面已经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一个有点妖娆的轮廓。
他还没有回来,七天了。说是去开会,白天打了电话去他单位问了,单位的人说他没有什么会议,他好像请假了。这已经是第六次了,第六次说是去外地开会,一去就是几天甚至大半个月。
他的心早就不在这个家了。他在外面应该有女人了吧,真不知道十六年前结婚时他对我说的那些话。
“当家的,你会爱我一生一世吗?”
“娘子,我爱你一生一世。”那声音坚定而又青春。
看着玻璃里自己依旧挺拔的胸部,白皙的皮肤,平坦的小腹。白荷觉得林子才就不懂得珍惜,你见过四十岁的女人有我这样的身材吗?
当然白荷是不会明白林子才心里的想法的。因为林子才他已经有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一样的有挺拔的胸部,白皙的皮肤,平坦的小腹。
四十岁身材,呵呵,总究是老了嘛。
白荷,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白荷。一个很平凡的名字。
白荷觉得今晚内心有一种渴望,渴望林子才的那双手与那嘴唇。特别特别的想。这种渴望冲破了枷锁,她觉得今晚要是林子才在九点以前没有回来的话,她就要去试一下出轨,真正意义上精神与**上的出轨。
虽然这是白荷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但她内心那团火就像被压抑了很久需要爆发一样,没有人可以阻挡。
沙发的角落里,白荷点起了一支香烟,烟雾慢慢的在房间里扩散开来,抽烟的感觉真好,可以忘掉很多事,可以忘掉林子才,可以忘掉他那些谎话,甚至可以忘掉刚才那丝想出轨的想法。
烟抽完了,想出轨的想法又冒上来了。
这真是一个罪恶的想法,白荷知道今晚自己肯定会睡不着了,到不如出去喝点酒吧,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酒吧了。
白荷从巷子里拐出来,长嘘一口气,这酒真是越喝越难喝。
该回家了。
如果有来生,自己定然不要这样子过,白荷暗暗说道,可会有来生吗?白荷笑着摇摇晃晃沿着路边而行,还有三百多米就到家了,一想到家里冷冷清清,白荷就觉得自己还可以找一家酒吧再喝点。
白荷觉得自己还可以喝的,甚至在淡黄的灯光下,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女人的韵味。起码在酒吧里与自己打招呼的男子不下十人,递了名片的也有七八个吧,看着那些或成功,或帅气,或忧郁,或兴奋的男人们,白荷发现自己竟然提不起兴趣。
在他们的眼里自己可能就是一只迷失的羔羊,任他们在身上穿过,直刺内心,其实白荷心里有点紧张,特别是那个有点小胡须的男子,他要是真的拉自己的手,或者今晚就会跟他走了。
或许,我应该让他们知道我已经四十岁了。
白荷理了一下乱糟糟头发,看着眼前三三两两而过的年青少男少女们,年青真好,可以恣意挥洒着青春,深情的谈着恋爱。再看看自己,快四十岁的人了,老公也经常晚不归家,儿子更是淘气调皮不愿意上学。
家里真的没啥味道,回与不回都那样了,白荷想放纵一晚,不回去了,可是刚才错过了那个小胡子男人,今晚基本无戏了。其实还是自己内心无法让自己放纵,一辈子清白女人,就林子才一个男人,结婚生子一过就是十六年,家里有争吵但也从未从外公开过,在别人眼里自己家就是一个五好家庭。
喉咙里涌出一股酒味,难受的很,看着几个少年吹着口哨从眼前而过,有点模糊了,真的醉了。
或许这只是一个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