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戈仲鹰目连转的望着苻雄,仿佛是心有余悸的探寻着到:“da法师大才!某十分的佩服!然这几日身在平阳,想来da法师亦曾听闻市井中谣传的什么‘石生龙’等,依某估计:那不是隐约的指向羯人石勒吗?对此,da法师可有何辞?”姚戈仲的问题,同样引起了苻健的注意,苻健也凝神看向了老苻雄。
“嘿、嘿!”老苻雄又奸笑了两声:“如果今日不遇到‘此人’,老朽心中确也十分的疑惑。但今日遇到了‘此人’,一切老朽都豁然开朗矣!天下之争,波诡云谲;手段无不用其极也!依老朽看来,此谣言大有可能也是‘此人’所故意编造、传播出来的,借以离间‘大汉’的君臣关系。如此一来,其在河北同石勒争夺,就不虞‘汉’庭对石勒加以奥援了。‘此人’虽然年轻,其心机深得令人心惊也!”如果我这时候能听到老苻雄对整个时局的估侧,我同样也会被吓得心惊肉跳!‘老家伙’可以:已经达到了算无遗策!
当然,听苻雄完,苻健和姚戈仲脸上也同样露出钦服的表情的同时,也不由得面现惊容。苻健不由得脱口而出:“‘此人’如此的可怕!还莫不如及早除之为佳!叔父何必?”话到一半,苻健就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大巴掌有些懊恼的‘啪’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
“呵、呵!”苻雄赞许的望着苻健轻笑了两声:“大头人能想到此令老朽颇感欣慰!这也明大头领确是我族发扬光大的希望所寄也!呵、呵!”苻雄望着被他夸得有些尴尬的苻健到:“天下逐鹿,实是不可有一丝的惶急!即使是现在我等与姚大头人联手,亦与‘汉’庭的实力相差不可道计!就是与刚刚攻取关中的‘汉’庭刘曜部相较,我等也是十分的渺!大头领应知:天下逐鹿,没有绝对的朋友,亦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绝对的利益。因而,我等现在如要有所图谋,就必须要把‘汉’庭的实力尽量的东引。也就是:让青州吸引去大部分的‘汉’庭实力,我等才有机会窥视关中。”
也许是故作糊涂,姚戈仲鹰目一转问到:“da法师所言极是!然青州又何能轻易的听我等调遣、与我等联手哪?”苻雄转首望着姚戈仲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老朽实是不相信大头人想不到此?其一,从打探到的消息来看,青州崛起得十分的强势,尔等收复故土的之心也万分的急迫。而‘大汉’,则是尔等现在最大的敌人!这样一来,青州也就必会对‘汉’庭的石勒部进行全力攻击,以免石勒部坐大后难以撼动。所谓:兔死狐悲。虽然目前有谣言散播于市,但如果石勒部濒临绝境之时,‘汉’庭仍会对石勒部予以援助。如此,就可能造成关中的空虚,给予我等可趁之机”
“咳、咳!”由于话得过急,有些老迈的苻雄咳嗽了两声,缓了缓才接着到:“其二,由于青州崛起的过于迅速,实力膨胀得过快,必然会引起有着司马氏‘自私自利、嫉贤妒能’遗传的江东司马睿的嫉妒。因而,江东不仅不会给予青州援助,甚至有可能还会给青州掣肘。故而,青州也急需有人相助尔等一臂之力。所以,我等与青州联手乃两利之事也!不仅是我等,青州亦求之不得也!”
苻雄的话,得苻健、姚戈仲连连的头受教。事实也是如此!苻雄的分析,也是我现在的心里所思。明知是与虎谋皮,驱虎吞狼又不得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