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比划了几下,就让我产生了恍若梦中的大喜过望的感觉。在比划第一式时,在我心里还没想到的情况下,手中紧握的长枪就已经自然的幻化出了几种不同的变化,我自己也隐隐的感到自然地生出了若有若无的肃杀之气,身体的反应竟然超出了思维的界限?令我自己也大感疑惑不解,难道我就是那种天生的练武奇才?看来还真有练成旷世绝技的可能。不可一世的蛮夷们,你们就瞧好吧!等老子练成了绝技,肯定会给你们好瞧的!
这其中的原因,也许就是冥冥中的自有天意,只是我自己一时还没想明白而已。其实,我现在的自然状况,也刚好适应了重新炼绝技的条件。虽然现在这具躯体的整个思维系统完全发生了改变,但身体原有的机能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从就打下了良好的武学基础,并已经有了不俗成就的苟安原有的这具躯体中,自然也就留存着生物体原有的所有记忆。肌体的自然反应和效能,当然也就处于了武学已经有了相当成就的那种状态。但如果我不是马上就开始了习武,这种自然的反应和效能也就会随着身体的渐渐变化而消失了,生物体本身的原始记忆也会因细胞的更新而忘却的。
而现在我的身体状况,不仅完全适应了可以进一步修炼绝技的需要。而且,由于我的大脑中,根本就没有原来苟安所修习的武技的任何记忆。我也就不会为苟安原来所习练的任何招法所桎梏住,就等于是具备了任何的后天条件,再重新的开始习练,自然也就会在武学上一日千里了。这就如一个苦读了几十年的并不是太笨的老夫子一样,你给他备好笔、墨、纸、砚文房四宝,他自然也就会做出花样的文章一样。所谓的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诗来也会遛!就是这个道理。
大喜过望的我,想到自己可以很快的习练成旷世武将吕布的无敌绝技,当然兴奋得几乎就差手舞足蹈了。不过,为了精益求精,当然就再不能用这柄长枪比划了,还是弄一柄画戟合理,以免出现习练的偏颇,也能更好的参悟出技法的精髓。
想明白自己要如何做以后,我就忙吩咐侍卫明天务必去武库给我寻一柄方天画戟来。接着我又屁颠屁颠的找到了现在同我住在一栋宅院里,刚刚忙乎了一天才回来的冉闵。拿过冉闵立在屋内墙边的锯齿飞廉大刀,颠了颠大刀的份量,想试试自己使用多重的兵刃趁手,再让冉闵去安排工匠给我打造一柄趁手的方天画戟。
瞪着一双大环眼,夜幕下高大的身躯显得影影绰绰的冉闵疑惑的看着我的举动,旋即也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宛若闷雷似的‘哈哈’大笑着道:“看来大哥忘记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大哥和闽的兵刃是义父同时给打造的。大哥用的是三尖两刃刀,重六十一斤,只比闽用的锯齿飞廉刀轻三斤。由于大哥受伤后,我等冲出临淄城时过于的匆忙,闽忘记给大哥带出来了。闽知道大哥的三尖两刃刀的形状,明日闽就安排工匠给大哥寻上好的镔铁,再照原样重新打造一柄。”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故作认真的道:“多谢二弟提醒!不过,既然大哥记不起来的事太多了,还是重新习练兵刃比较好。明日二弟就给大哥安排重新打造一柄同原来同等重量的方天画戟吧,也更便于修习伯父留下的武学精要。”冉闵疑惑的问道:“大哥要摒弃原来修习多年的原有武技,再重起炉灶合适吗?早已形成的固有定式,不会生出南辕北辙之感吗?”
我也就只好故作郁闷的道:“唉!原来修习的武技几乎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再能都想起来还不知道要等到驴年马月哪?时间已经不等人了!大哥也就只好先试着练练伯父留下的武学精要,看看能否现学现买,应付即将来临的变故了。”冉闵也不由自主的陪着我叹息了一声。不蒙他我又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