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徐朗和刘备正在一个屋中。
刘备在那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徐朗见着,便是说道:“刘大哥是在担心公孙瓒吧?”
刘备闻言,睁大了双眼,着头上的屋柱,慢慢的说道:“公孙瓒自幼和我相熟,现在和着袁绍作战,我却毫无能力,也是不知帮助谁,心中实在痛心啊。今日若不是有着徐将军,我刘备如此,只怕现在也是阶下之囚了。”
徐朗在另外的一个床上,翻身着刘备,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谁让现在是个如此的乱世呢。若是刘大哥也在冀州的话,说不定,公孙瓒也是会和你一战的。”
刘备缓缓地闭上了眼,终于慢慢的说道:“现在这里也是用我刘备不到了,明日我便是离去了,和着温候,好好的守卫徐州,待将军回到了徐州,我们再图袁术,只要拿下袁术,拥有徐、扬之地,加上温候徐将军的文才武略。我们就是可以不怕任何一个诸侯了。”
第二日,刘备目送着徐朗和袁绍上马,统领着大军五万,着即将启程,刘备对着袁绍拱手而道:“希望将军旗开得胜,刘玄德便是回到徐州去了。”
袁绍此时着刘备,也是于马上拱手说道:“也是为难玄德了,我也不欲战斗,但是战场之上,又哪是一个人作的准的呢?”
刘备面色微微苦然之色,说道:“玄德都是知道的。”
说着袁绍便是说道:“起军!”说着,旌旗飘扬,马声嘶嘶,袁绍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界桥开进。而刘备着,也是微微叹了口气,心中已是知道,自己的这个好友,如今对着袁绍,只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说着刘备便是快速驱动坐下的宝马,向着徐州赶去。
然而,现在徐朗和刘备都是不知道的是,徐州现在竟然已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却说刘备和徐朗离开了徐州,张飞和关羽便是守卫着小沛,加上糜竺的辅佐,也倒是平安无事。而张飞每日虽然有的时候对着吕布仍然颇有微词,但是在关羽的制止之下,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然而,这一日,陈登的到访,一切都是偏离了徐朗和刘备所料的轨迹。却说张飞在家里无聊,正准备上街去,便是有门人来报:“徐州陈登来访。”
张飞一听,自己和着陈登在徐州之时私交甚好,听着门人来报,便是说道:“快快有情。”
片刻时分,陈登见着张飞,便是寒暄了几句。
张飞这时问道:“不知元龙到此有着何事?”
陈登这时着张飞,说道:“难道将军见了我,就一点没有愧疚之心么?”
张飞一听,老脸一红,知道陈登说的是自己当日不听陈登的劝诫,晚上喝了酒,鞭笞小卒,小卒怀怨,和着吕布里应外合,才是被吕布袭了徐州。若是一切听着陈登的,也没有今日之事。
张飞这时叹了口气,说道:“若是当日听着元龙之言,也不至于有了今日之事了,因我之累,让我家哥哥受着吕布这厮的鸟气。”
陈登此时便是将头附在了张飞的耳边,说道:“我有着一个极妙的计策,可让将军重新夺回徐州,不知将军是否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