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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风儿正紧,校场上的旌旗飘扬,沙场上马步二军耸立的笔直,只听马声嘶嘶,军威甚整。
只见校场之前为首一将,头戴狮头盔,身披青铜铠甲,着红色披风。站在风中也是威风凛凛,但是只是面色焦黄,双眼枯稿,似乎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一般,又是折了一些威风的印象。
虽说双目虽然枯槁,但是眼神却好像鹰钩一般,巡视着下面的三军,终于缓缓说道:“将士们,在长安,现在李催将军和郭汜两人以是有了芥蒂,大战一触即发,郭汜这厮要是没有李将军能有他的今天?现在郭汜的翅膀已硬,竟然这货还想反了李催将军,所以我们今天整兵,便是去要主持这个正义!”
说完,此人便是骄傲的着三军,但是突然发现下面的兵士却是没有什么反应。原来说话的这人不是別人,正是反了徐荣的荥阳太守李灿。
众将士本来就是徐荣的兵,根本就是对着李灿没有着什么好印象。现今又是为了你的私欲,去舔你叔叔的屁股,竟然出动三军,哪里又有兵士一个心服?
只是李灿为主帅,无可奈何罢了。
李灿见着众将士没有什么反应,心中也是隐约能够猜着众人心理,心中还是想到:你们这些贱民贼兵,就是不愿意去又能如何?还不是为我所用?
想到了此处,李灿更是挑起了嘴角,刚刚准备喝令出征,让李灿想不到的事情出现了。
那便是王里。
话说此时此刻王里正在李灿右侧,众将士的不愿意的表情都是在眼里,心中己是料定今日谋取李灿之事,更是多了几分把握。
王里这时便是走向了前来,对着李灿拱手而道:“将军,下官有一事不眀,想要将军给解答一下。”
李灿此时着王里,眉头一皱,想到这个王里是徐荣的旧部,只是手里有着兵权,便是没有动他,现在他在这个时候拦住自己,只怕不会有什么好事,心中便是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时李灿的左侧便是他的爪牙——马军统领杜正。
杜正一直也是王里不顺眼,也是上前走了一步,大声喝道:“王里,你好大的胆子,现在李将军训话,有你说话的份么?”
王里心中早就料道李灿的这个走狗会忍不住蹦出来吠上几句,便是冷眼着杜正,笑道:“我在和李将军说话,你插什么嘴?”
杜正一语被呛,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可辩驳,只是伸出了右手,指着王里道:“你!”
平日杜正便是仗着李灿的关系作威作福,众兵士都是敢怒而不敢言。王里这的一席话也是让下面的将士心中出了一口恶气,心中都是暗暗的为了王里叫了一声好。
李灿见状,拦住了杜正,便是说道:“你们是我的马步二军的统领,怎可伤了和气?王将军,你有话便是说吧!”
王里这时一笑,知道徐朗的计谋到了此处,已经是成功了一半,双手一拱,便是缓缓道来:“敢问将军,此次出征可有朝廷文书?”
李灿面色一沉,知道王里此举必然是绵里藏针,有着什么道道等着自己。我又怎么可能会有朝廷的文书?这不是明之顾问么?难道这个王里莫不是要造反不成?
这时王里果然又是说道:“将军既然无文书,又何故出征,徒增战士伤亡?”
王里的这一席话直中下面将士心中,没错,我们为什么要为你李灿的一已私欲而毁掉自己的性命?接着众位兵士便是面面相觑,交谈了起来。
李灿着下面的兵士开始了交头接耳,面部的肌肉便是一阵抽动。知道军心已是开始浮动。杜正着军心已是开始浮躁,当即抽出了腰中的宝刀,大声喝道:“大胆王里,你这是要造反么!”
王里此时听着哈哈大笑,说道:“造反?你这可是最大的笑话,你们不就是荥阳城中最大的造反者么?”王里此语一落,整个军营中大哗,下面的兵士都是出了一身冷汗,虽然王里平日带着士兵不错,弟兄们都很感激,但是现在如此说来,不是自己找死么?
李灿这个时候着王里,不知道王里到底哪里来得信心,竟然说出如此话来,便是说道:“我们是不是反贼,那又是如何?你可别是忘了,现在在荥阳,我可是太守!我的受命,可是朝廷指派的,那可是有着朝廷文书的。现在你们都是要听我的!”
王里此时一笑,道:“是么!?”说着便是摆了摆手,点将台上一开始保护李灿的数十个士兵突然都是把自己身上的腰刀抽了出来,将李灿和杜正围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