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孙干事摇头道:“这兰园家主虽为一女子,可是不简单得很啊,一张嘴非常厉害。”
何院长也道:“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打过交道,没想到今天和兰园家主一次见面,竟然如此,大落下风。实在是不甘心啊。”
何院长对孙干事道:“你先把这个小惹事鬼关到jing英班学生禁闭室去。”
姚矫一听,坏了,不过至少现在还活着已经不错了。
孙干事和何院长带回信园,然后给姚矫带了个头套,然后将姚矫关到禁闭室去了。孙干事这样做是有顾虑的,姚矫现在还不是jing英班学生,按照规矩现在不能关进jing英班学生禁闭室。幸好,现在禁闭室只有一人,给戴个头套关进禁闭室就可以了。一方面是省得有人看见没事找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姚矫有什么熟悉的人。
将姚矫关起来后,孙干事一方面赶紧联系姚矫和莫思远的临时导师呈同回霞披城,另一方面让学院的几位院长来这里,开会研究决定如何处理这个烫手山芋。
朱载将他的一个最好朋友救回来后,在导师的帮助下,这个朋友的伤好得非常快。
朱载想起了那天的一个声音,是姚矫。
在这些年间,朱载逐渐在四通门修炼得非常出se,被送至王信帝国学院进行学习。在前年的时候,朱载以四年级第一的身份进入jing英班,今年在轮回赛中又留下来了。
朱载一直很想找姚矫,可是当他有一天回到张贤镇时,却被告知姚矫被踢出姚矫宗族,出外流浪了。朱载知道原因后,非常内疚,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姚矫。
如果朱载那天拒绝阮布的邀请,那么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了,可是一直在寻找都没有找到。后来腾空阁开山立派时,朱载恰好来到了王信帝国学院学习,阮布们回来后一直没说。直到有一天和白欣师妹聊起时,才知道姚矫已经拜在赵谦门下,是赵谦的弟子。朱载非常为姚矫高兴,毕竟姚矫和他朱载又是同路人了。
学院里jing英班的学习ri程安排非常紧张,朱载一直也没有时间去找姚矫。可是那天朱载在救他最好的朋友回去时,在霞披城大街上听到了姚矫的声音。可是当时情况特殊,一直也没说过话。在陪他最好的朋友养伤时,朱载利用空余时间在霞披城打听姚矫的下落。
这天终于打听到了,姚矫已经是jing英班实习学生了,现在正和孟老在一起住着,朱载赶紧去孟老大院去找,房间内一切好好的,什么也没有。问孟老说,姚矫昨夜一夜未归。
朱载听了却是心里隐隐感觉不安。
朱载记得小时候的姚矫虽然喜欢贪玩,却是很听父亲的话,出格的事情做得少。一夜未归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讲,就是不正常了。
朱载只能放弃,自己回去信园。
刚到信园时,却见何院长在前面走,孙干事和一个戴头套的人在后面走,看样子走的方向是禁闭室。朱载奇怪,最近没有学生犯忌啊,怎么会有人进禁闭室?
朱载无聊去问其他人这件事,只有门卫讲早上有兰园的管家来过,持名帖要见何院长,至于是什么事就不知道了。
“哐当”一声,随着铁门的关紧,孙干事在手掌大的铁门窗口道:“姚矫,你这次闯祸了。好好反思反思,当然你要觉得你的法力深厚,可以在禁闭室试试你的法力,哼哼。”
随即“咔嚓”手掌大的铁门窗口也关闭了,禁闭室一片漆黑。姚矫壁上眼睛,放出感知,自己的感知竟然只局限于整个禁闭室。好神奇的墙体,竟然能限制感知,姚矫大约感知了一下,这禁闭室大约就是丈八宽,一丈长,高一丈。在禁闭室内,只有三张床,其他什么也没有了,感觉这三张床和墙体的材质应该差不多。
反正也无事,自己也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结局,那么就好好修炼吧,姚矫盘膝做下开始“苦思”,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霞披城信园后园的一个房间内,只有五个人,就是学院的五位院长,其中坐在zhong yang的就是紫袍人院长。
何院长首先介绍道:“把这次紧急召至这里,是因为一个实习学生在这里闯祸了,擅闯兰园,因此现在就是为了这事请大家商讨个办法?”
“兰园?就是那个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的兰园?”毛显问道。
何院长点点头。
紫袍人道:“兰园的人不简单。当年史哥的智谋无人能出其右,即使发展到今天,我们也要对兰园敬重有加。否则会吃亏的。”
何院长面容更加严肃道:“哎!我就领教过兰园家主的本领啊。不过大家先看下这封信吧。”
说完,何院长将信递给了紫袍人,紫袍人看了后随手递给了毛显,紫袍人的脸上凝出不少皱纹,一句话也不说。
从毛显开始,将信传给另两个副院长。四个人都看完信后,连同何院长一同陷入了沉默。这一招不好接啊。
何院长打破沉默道:“我和孙干事亲自去了一趟兰园,我意思要学院自己做主处理姚矫,可是被兰苑家主冷言回击了。随后,我和孙干事将姚矫带回信园,我下令将姚矫关进了禁闭室,让他好好反省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