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杰一听,心里不禁一阵好笑,敢情杜哲清害怕自己这个“准女婿”下不了台,之前还特意让了点棋。
“云杰,速战速决!”杜海琼再次塞了一块苹果进夏云杰的嘴巴,说道。
“女大不中留,不中留啊!”杜海琼的举动看得杜哲清只摇头。
……
第三盘,开局没几分钟,夏云杰就一声“将”,把杜哲清给郁闷得双手把棋子一抹,道:“这盘大意了,重来。”
第四盘,还是开局没几分钟,夏云杰又是一声“将”,杜哲清又被“将”得无路可退。
这一次,杜哲清还是不服气,又下了第五盘,结果还是一样,郁闷得杜哲清终于把棋子一扔,道:“不玩了,不玩了!”
“咯咯,终于知道厉害了吧!”吴秋月和杜海琼见杜哲清终于弃棋认输都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何止厉害,简直就是变态!”杜哲清见妻子和女儿幸灾乐祸地笑自己,愣了一下之后,也跟着笑道。
见杜哲清说自己变态,夏云杰倒是颇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主要是叔叔你下棋猛了一些,如果稍微……”
“行了,云杰你就别宽慰你叔了,还是快点给阿姨我算算看,我最近的股运如何?”吴秋月却没等夏云杰说下去,拉着他指着自己问道。
夏云杰一听顿时一阵无语,真是有其母就有其女啊。前一阵子,杜海琼可是老发短信追着另外一个自己问赌马的事情,如今换成她母亲,倒是开始问自己股票了。
“不是吧,你那几支烂股还没卖掉吗?中国的股市就不是我们小老百姓能玩的,现在大盘都快跌破一千点了,你还揣着那几支股干什么?难道还想咸鱼翻身不成?”一听老婆提起股票,杜哲清马上皱起了眉头。
吴秋月是二零零一年六月份入股市的,那时刚好是中国股市最高峰的时候,大盘创纪录地达到了两千两百多点。不过之后开始,大盘一路走低,到了今年零五年五月份,大盘已经快跌破一千点。随着股市低迷,吴秋月在股市里的钱自然是一缩再缩,甚至有一只股连当年的十分之一价格都不到。
“是啊,妈你别再炒股了。要不是你炒股,我们家四年前就搬到市区住了,而且怎么说也会搞个三室一厅。”杜海琼闻言也是微皱眉头道。
“我这不正在问云杰吗?这次我听云杰的,他说卖我就卖,他说不卖我就不卖。”吴秋月说道。
说完,吴秋月就把目光死死盯住了夏云杰,看样子,她倒不是希望夏云杰给她算股运,倒更像扔硬币决定抛还是不抛,无非那个硬币变成了夏云杰而已。而杜哲清和杜海琼父女两,也同样将目光投向了夏云杰,并且还冲他一个劲使眼神。
夏云杰看着一家三口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心里不禁一阵苦笑。他倒是不希望吴秋月继续在股市里折腾下去,杜哲清说的还是对的,中国的股票就不是小老百姓能玩的东西,玩到最后往往都成了冤大头。但问题是当他静下心由吴秋月的面相推算她手中股票走向时,却发现接下来两年多,也就是说到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只要吴秋月不抛售手中的股票,那是一路财运当头,由此不难推算出来,她手中的股票在接下来两年多恐怕都会一路飘红。这时如果他叫吴秋月把手中的股票给抛了,等这个月底,她发现自己抛掉的股票开始节节往上飘红,甚至到最后还翻了好几番时,那还不把他夏云杰给埋怨得狗血淋头才怪。
“这个,阿姨啊,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啊!”夏云杰心里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道。
见夏云杰这么说,杜哲清和杜海琼都大大松了一口气,而吴秋月脸色一下子便沮丧了下来。
看来自己曾经一度看好的几支股票都得以大白菜的价格给卖掉了。
“不过,在接下来两年多,确切地说在接下来两年半不到一点的时间内,阿姨你还是可以继续持股不抛,甚至我认为如果你手中有闲钱,不妨再继续补一些进来。”不过接下来夏云杰说的一番话,一下子却把杜哲清一家三口全给听傻眼了。
“真的吗?云杰!你的意思是我不要卖还要买进?”很快,吴秋月就一脸激动地问道。这时,她怎么看眼前的女婿怎么顺眼。
股票赔钱,一直是吴秋月心头的痛,总觉得自己挥霍了家里的钱财,而丈夫和女儿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埋怨她,如今总算有个认为她是买对的,而且还支持她继续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