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大司马府的迁移,许多官员和家属也从成都迁往了汉中,一回到南郑,方绍便匆匆的赶往了自己府邸,这一次与两位夫人一别又是数月,男人嘛,憋了这么久,身理与心理上都急需泄火,不过,令方绍的意外的是,他的“阴谋”却落空了。
一进府门,诸葛蓉与孙尚香便双双的迎了出来,令方绍吃惊的是,她们不单是带着那妻子含情脉脉的笑而来,而且还是双双的挺着隆起的肚子来的。
“夫人,你们这是?”方绍吃惊的脸上,渐渐的露出了兴奋的喜色。
那两位夫人脸畔皆是泛起几许腮红,诸葛蓉浅浅笑道:“夫君,你们方家这下不用担心会无后了。”
要么不怀,要么还是一起怀上,这真是,真是太巧了。
管那么许多,方绍一下子就乐得要晕掉了。
想想自己自穿越而来,不觉已经有近七年的时光了,自己也从当初那二十出头的青葱小伙子,直逼三十而立的这道人生关口,时间还过得真是够快的。
虽说以自己如今的地位与成就,早就提前完成了立业的目标,但一直以来的东奔西走,南征北战,却没有时间让自己静下心来,好好的为延续后代而奋斗。
尽管方绍有妻室,有朋友,有下属,看似他的人生很丰富,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却又是孤独的。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如何的融入这个时代,心中那隐藏着的天大秘密,总会让他感到自己在这个时代是孤独一人,那种夜深人静,回想前世之时才会有的落寞,是没有人会体会到的。
不过,现下,自己终于要有自己的后代了,他的孩子,将身负着两个时代的血脉,同样,也是连接两个时代的纽带,这孩子,才会真正让他在这个世界产生归属感。
“夫人,快快,我们里边坐着讲,你们可都是有身孕的人,外面天寒,小心动了胎气。”
方绍赶紧携着两位爱妻进入内堂,坐将下来,瞧着她二人隆起的肚子,方绍那个乐呀。
孙尚香被他那呆呆的样子就逗乐了,不禁笑道:“夫君,你总是盯着我们的肚子做什么?”
“唉,想不到我这一趟远门回来,就要当爹了,真是不容易啊。”方绍感叹着,竟是伸出手来,同时摸起了她二人浑圆的肚子。
如果这只是独处一室,与她们其中一人调情的话,她们自然会为丈夫的调情而窃喜,但在这时,当着另一人的面被方绍这般摸着肚子,顿时便觉大为尴尬,各自忙是将方绍的手拨了开。
诸葛蓉红着脸笑嗔道:“夫君,你几月未归,可是越来越坏了。”
“怎么了,我摸摸我儿子而已嘛。”方绍嘿嘿笑着,又问道:“对了,你们是什么时候怀上的?”
诸葛蓉道:“就是在夫君你走之前的那一个月,我只比妹妹早了不到十天,只是你走后才觉察到的。”
原来如此。
那时娶了孙尚香之后,为了保持家庭的和睦,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方绍果断的选择了每晚轮流与她二人过夜,当时就想趁着难得闲暇之时,赶紧造个儿子,所以那一段时间是辛勤耕耘,鞠躬尽瘁,看来果然是天道酬勤,没想到老天爷一下子就给了一份双倍大礼。
于是,在得知两位夫人怀有身孕之时,方绍对她二人更是疼爱,一律吃穿用度都提高了一个等次,又特意请了张仲景前来为她二人诊室,开了不少保胎安气的妙方。
只是十月怀胎,她二人眼下怀有身孕最多四月,也就是,至少还得六个月方绍才能跟他的儿子见面,这同样也意味着,方绍得过长达六个月的禁欲生活,这对一个已婚的,却又闲来无事的男人来说,显然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这曰,方绍哄着诸葛蓉睡午觉之后,又来哄孙尚香。
“夫君,让我睡午觉也可以,可是为什么还非要让人给我弹琴呢?”孙尚香瞅了一眼屏外那抚琴的女伶人,眼中充满了好奇。
方绍扶着孙尚香躺下,给她掩好被子,笑道:“这个叫做胎教,听着音乐入睡,对你怀中的胎儿发育有好处。”
这些稀奇古怪的理论,孙尚香自然是听不太懂,不过方绍的关怀之切,却是她所能体会到的,正想合眼美美入睡时,忽然阿梅匆匆而来,“小姐,先生,乔夫人的婢女方才急着赶来,说是乔夫人染了大病,怕是要不行了。”
“什么?”他夫妇二人俱是大吃一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