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中**队是我见过的最凶猛、战斗力最强悍、装备最好、战斗意志最为顽强的敌人。我看到,我们的战士被一个个的扫倒在中国威猛的‘无敌战士’前面,而跟在中国坦克后面的中国那些步兵,他们也不断的向废墟中还在坚持战斗的我们的战士们扔着手榴弹,用他们手中的自动步枪向我们的战士扫射。
我们真的尽了最大的努力,动用了我们手中所有能使用的武器,可是真的抵挡不住中**队凌厉的进攻了。这时,有些我们团的官兵向开始面对冲上来的中**队投降了。请不要责怪我们这些官兵,他们已经尽力了。
我再一次命令通信参谋哈托阿梅利科夫大尉向师部喊话,请求增援,对这些中国人进行炮火急袭。哈托阿梅利科夫大尉向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试过了所有的频道,一直在联系,都联系不上。中**队对我们的无线电通信进行了全频遮蔽。”
其实我心里明白就是和师部联系上,师里也没什么办法。
这时一颗子弹打在了我的右腿上,我也负了伤。伤口在流血,很疼。团部的卫生员乌里罗索夫中士为我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然后卫生员乌里罗索夫中士和通信参谋哈托阿梅利科夫大尉,把我拖到了一个火车站地下室的一个通道内。
我感到自己已经十分的虚弱,脑袋有些恍惚,我艰难的看了看左腕上的手表,离停火时间还有3个小时。我沮丧的心情溢于言表,无论如何我们也挺不到停火的时间了。我在心里想,算了吧,一切抵抗都是没有用的。不要再让那些年轻的生命无谓的消耗在这3个小时里了,他们的牺牲毫无价值。
我把通信参谋哈托阿梅利科夫大尉叫到身旁,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告诉他,去吧,传达我的命令,让他们放下武器,不要再作这无谓的抵抗了。能撤的就让他们向远离中国人的地方撤,不能撤的就向中国人投降吧”。
我知道我的这个决定,在战后将会受到军事法庭最为严厉的惩罚,但我相信,绝大多数的人在心里会支持我在当时的情况下,作出这个唯一正确的选择。
停战以后,中国的武装力量在广大的“新区”以肃清苏军残余的武装力量为目的的“剿匪”工作在悄然的展开。
贝加尔湖地区山川河谷辽阔秀美,人迹罕见,蔚蓝色的湖水四周,山峦起伏连绵,青山叠嶂,原始森林,无边无涯,古木参天。
这里曾是汉代的卫青、霍去病建功立业的地方,也是苏武牧羊的地方,贝加尔湖唐朝被称作瀚海,历史上,汉武帝以举国之力,解除了匈奴的威胁,曾有一位匈奴俘虏在对汉武帝边舞边泣的唱:“灭我名王兮掳我为歌,我欲走兮无骆驼,呜呼,碛石之北兮奈若何?北斗之南兮奈若何?”然而汉武帝以举国之力取得碛石之北、北斗之南这一大片辽阔的土地,沙皇并没费多大力气,三、五十人的远征军就可以进入黑龙江,四、五百人就算是大兵团了,开拓的疆土辽阔到沙皇最后把北美洲的阿拉斯加很廉价地卖给了美国,可见当时的沙皇是何等的辉煌,俄罗斯民族是何等的强悍。
清朝的败家是从被某些吊人称为千古一帝的康熙大帝开始的,这个康熙“大帝”也许是因为占领了中华这块地大物博、人口众多的中原大地后,感到远东地区太寒冷荒蛮太没意思了;还是因为是看俄罗斯人太强悍,汉人太软弱;或许是他**的吃错了药,脑袋进水短路,反正把大清国顺治爷的贝加尔湖地区,用一纸千把字的《中俄尼布楚条约》,就送给了沙俄。
在贝加尔湖西岸那古木参天,天日不见,一望无际的原始大森林里。苏军后贝加尔军区第第7团的3营营长奥廖沙大尉带着他手下的7名士兵和两名伤员,在这溯风吹、林涛吼的茫茫的暗无天日的林海雪原中,懵懵懂懂,饥肠辘辘走了三天了。
他们是在参加伊尔库茨克保卫战被打散后,奥廖沙大尉带着3营的4辆t55坦克,沿着贝加尔湖西岸向北逃窜,在逃往格里亚齐克的途中被中国的武装直升飞机击毁了两辆。吓的他再也不敢开坦克逃跑了。他们弃掉了坦克钻进了贝加尔湖西岸浩瀚的原始森林之中。
3天之中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走出了多远,他们迷路了。其中一名被烧伤的伤员一直发着高烧。第四天这名一直高烧不止的伤员再也忍受不了烧伤的痛苦开枪自杀了。奥廖沙大尉想,这样下去的确不行了。再有两天他们这几个人恐怕都得死在这深山老林之中。他决定,给另一名伤员留下了一支ak47突击步枪和仅剩的半个列巴,带领7名坦克兵向湖边方向走去。谢天谢地总算选对了方向,在傍晚时分,森林的边沿找到了一间用木头盖的护林人的小木屋。在这里他遇见一个有着怪怪的名字、40多岁的蒙古族人。
奥廖沙让这个自称自己叫艾茨丹必斯尔的蒙古人给他们整点吃的。这个艾茨丹必斯尔从屋外的一个雪堆里。扒出了一整只扒了皮、开了膛的狍子,并十分热情的拿出了一个皮囊,里面装着味道和口感都十分恶劣的伏特加酒——
后面发布的第260章“停火”是错发的,请大家跳过去,不要点击已免给大家造成不必要的损失。特此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