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韦厉喝一声。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树影之中,果然一道人影窜出,向着院门那边逃去。
石韦不及多想,随手从井边抓起一块板砖,大步流星向那人影追击。
眼看着黑影将逃出院门,石韦低喝一声,胳膊一抡,诺大的板砖呼的飞出。
这大黑夜的,他随手一掷,根本没什么准头,板砖“啪”的一声砸在了院子的门洞上。
“啊——”
那逃窜的黑暗竟是给吓得尖叫一声,只顾着抱着躲闪溅出来的石屑,竟然是本能般的停下了脚步。
那尖叫声,竟是女人声!
石韦惊奇之下,人已奔到,一把便将那抱头的黑影拽住,大喝道:“什么变态家伙,敢偷理看老子洗……”
那一个“澡”字未及出口,石韦整个人却愣住了。
月色下,那一张羞意浓浓,潮红如霞的脸,清清楚楚的映入石韦的眼帘,不是别人,正是那寒镜师太。
只惊讶了瞬间,石韦的嘴色便上钩出一掠冷笑。
俗语有云,寺庙庵观最是藏污纳垢之所,这些僧人尼姑们不事劳作,不愁吃穷,正所谓饱暖思**,这些家伙家吃饱喝足之后,其实比寻常百姓,更饥渴于男女之事。
念慈庵里的这些尼姑们,试问又有多少是真心向佛,那些年老色衰的老尼就不说了,其余不是正当思春时节,就是已入虎狼之岁,一想着这佛堂中住着一位年轻俊郎的小生,哪个会不惦记着?
这夜深人静,寂寞难耐的,有些大胆的尼姑,偷偷出来瞅上一眼,过一过眼瘾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是,让石韦感到意外的是,偷视自己洗澡的,竟会是这一庵之主的寒镜主持。
“师太,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却躲在暗处偷看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洗澡,你真是好兴致啊。”
石韦这话中,既又讽意,又明目张胆的流露着戏虐之意。
“石施主误会了,贫尼……”寒镜强装镇定,转过身来想要为自己辩解,一抬头,目光正好撞上一丝不挂的石韦正面,羞得赶紧将头转开,合什连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她不敢再多看石韦下眼,只侧着身子低声道:“石施主误会了,贫尼只是偶尔路过,误撞上了施主,还望施主休得妄言,败坏了贫尼声誉。”
石韦换了个位置,故意站在她面前,“师太还真是会路过,这后院只这一间佛堂,不知师太是为了什么事才会路过这里?”
“贫尼,贫尼……”
寒镜愈发的窘羞,一时吱吱唔唔,不知如何解释。
石韦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师太乃出家人,又是这念慈庵的主持,这般行径,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若是传扬出去,师太想保住自己的名声,只怕就难了。”
他的口气中,明显含着几分威胁之意。
寒镜身子一震,忙道:“贫尼真的只是无意,还望石施主不要向旁人乱宣扬才是。”
石韦笑道:“师太想让小生不说也可以,不过师太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只要贫尼能办到,一定答应。”寒镜见有希望,回答的很干脆。
石韦上前一步,忽然猝不及防的将寒镜抱起。
“施主,你这是做什么,快放贫尼下来。”寒镜大吃一惊,本能的便挣扎起来。
石韦也不松手,抱着她向佛堂走去,“小生想让师太答应之事,就是允许小生为师太治病。”
“石施主不是已经为贫尼开了方子么,请施主放尊重一点。”寒镜不敢叫得太大声,生恐惊动了庵中众尼姑,若是瞧见了她这般丑态,自己颜面何存。
石韦抱着她回到佛堂之中,后脚跟一踢,将大门反掩而上,“我早说过,那方子是治标不治本,眼下我就勉为其难,彻底的为师太根治你的病症吧。”
此时石韦的欲望如火山岩浆般喷涌而出,将寒镜师太往凉席上一扔,整个人抖擞精神便扑了上去。
他家境阔绰,人长得又高又帅,上大学的时候就有不少女生**,他除了医术精湛之外,同样也是学校出了名的风流浪子。
自从穿越到这宋初时代后,许久未尝春色,早就有点寂寞难耐,只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潇洒一下。
而眼前这寒镜师太,虽然年过三十,但却风韵犹存。
况且她虽是出家人,但先前石韦给她看病时,已知她嘴上一番佛法戒律,内心中却饥渴得紧,而今又偷视自己洗澡,想来早就心怀“不轨”,石韦若不顺势遂了她心愿,又岂能称得上是爷们儿。
果然如石韦所料,刚开始之时,那寒镜还叫着“施主住手,施主不要”,片刻之后,便不再吱声,只低声呻吟,半推半就的顺从了石韦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