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左少阳低声道:“簪子呢?”
“有!”
“快给我!”
苗佩兰拔下头上的簪子,顺着他的手臂,塞进他的右手里。
左少阳拿着簪子,用食指中指并拢,从裤子裂口处伸进去,在伤口上部抚摸,大学时扎实的解剖学知识让他很快找到了动脉血管所在,拿起簪子,分别在大腿动脉血管两侧紧贴着各扎了一个窟窿,并用力转动,让窟窿更大一些!
这种剧痛远比刚才被刺伤痛得多。刚才被刺那一下太快了,不管是刀还是剑,都很锋利,所以左少阳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痛。可是这两下不一样,使用比较钝的簪子硬戳进去,而且还摇晃着让伤口更大些,痛得左少阳牙齿咬得嘎嘣响,差点没昏死过去。
苗佩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感觉到他的手在动,然后全身僵硬,不停发抖,喘着粗气。不禁更是慌乱,颤抖的声音低低问道:“左大哥,你怎么了?”
“别,别说话,我在止血……!”
左少阳将簪子放在旁边,拇指和食指分别插进两个血窟窿里,摸索着往下,感觉到了动脉血管血流的鼓动,心跳猛然加快了,两指一用力,将那动脉血管死死掐住了!
很快,他感到伤口处涌出来的血液明显减少了!
左少阳狂喜,低声道:“行了,暂时死不了了!”
苗佩兰喜极而泣,搂住他低声道:“需要我做什么?”
“我只止住了大血管,还有别的血管要止血,需要往伤口里填塞纱布,你帮我找!”说着,左少阳慢慢将腿弯向高处,让伤口位于高出心脏的位置,可以减缓出血量。
苗佩兰见过左少阳往比较宽深的伤口里填塞纱布包扎止血,听他这么说了,忙答应了,又道:“可是纱布在箱子里,扔到上面了,怎么办?”
“用别的布代替!”
“嗯,我撕衣襟……!”
“不行!别乱动!”左少阳听四周都是叛军的脚步声和喊杀声,这时候根本不能有太大的动作,否则让追杀的叛军发现,只怕就有掉脑袋的危险!
苗佩兰赶紧不动了。
腿部伤口比较宽,而且很深。自己虽然掐住了最主要的出血源动脉血管,可是其他血管也还在往外冒血,如果不及时止血,刚才已经大失血了,仍然用不了多久就会失血休克而死!
这个止血要相对好办一些,只需要用纱布填充腿部,加压包扎就行了。可是,现在不能乱动,手边又只有积雪,拿什么来填充伤口?
便在这时,苗佩兰凑到他耳边,低低的声音道:“伸手到我后背,把……,把我的束胸解开……,拿给我,我帮你填伤口……!”
这声音又是羞涩又是焦急,左少阳心情激荡,他知道苗佩兰现在这姿势,在不准有大的动作的情况下,根本没办法把手伸到后背解开束胸,所以才让自己帮忙。
他的右手掐着动脉的不敢放,只能伸左手,从她的短衫下摆探入,摸到了她赤裸的后背。
左少阳的手早就冻僵了,冰冷如冰凌一般,碰到苗佩兰的背后,把她冷得身子一僵。
左少阳急忙把手离开她光滑如绸缎一般的后背肌肤,贴着衣衫一直伸到后心处,摸到了她系着的束胸结。摸索着发现是个活套,抓住一端往下一拉,哗啦一下,束胸解开了。
左少阳感到苗佩兰的胸脯猛地胀大了,如同两个鼓鼓的充满弹姓的圆球,吊着压在自己脸颊上,虽然隔着厚厚的衣衫,还是能感觉到那圆润饱满的弹力。
苗佩兰情不自禁啊了一声,身子一软,差点瘫在左少阳身上,结实圆润的丰乳坠落在他脸上,差点把他整张脸都盖住了。
左少阳心想,这姑娘身材娇小玲珑,想不到却有一对豪乳,肯定是与从小的强体力劳动特别是砍柴这样的上肢劳动有关,他感到很奇怪,生死攸关的时刻,自己还有心思去想这个。可能是动脉血管被掐住,死神距离自己稍稍远了一些的缘故。
苗佩兰忙小心地慢慢侧过身,让胸脯离开左少阳的脸。娇喘着低声道:“给我……!”
“啊?”左少阳吃了一惊,一时没反映过来,心想莫非刚才自己碰到她赤裸娇躯,让小姑娘春心萌动,想跟自己圈圈叉叉?忙结结巴巴小声道:“现在……,怎么给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