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用木钗结发的脑袋上戴上了三重顶冠。,觉得脑袋有点沉,有点昏。然后又不停地磕头,朝房家列祖列宗、房氏宗亲的族内长辈,磕了多少也忘记了。最后,俺爹为本公子取字为遗爱,很浪漫、朦胧感的字,看样子,老爷子很有成为朦胧派诗人的潜质。嘿嘿,看来,本公子形象不错,向祖国在大好河山挥散爱的火花,以后任谁见了本公子,不是遗爱公子,就是留香将军的叫着,那才叫爽,哇哈哈哈......
总算完成了在宗祠的祭祠活动,老爷子大手一挥,盛大的酒宴在房府前厅开始了。在前厅李恪兄台和程处亮李业诩、李治等一批人渣兄弟的祝贺声中,本公子那晕乎乎的脑袋总算是清醒了点。
“多谢几位仁兄披星戴月而来,小弟不甚感激之至,自罚一杯。”纨绔名单上的人渣太多,不敢细数,胡乱拱拱手,自个先抄起一杯灌下去解解渴先,吃的干货太多,嘴里干得难受。
“什么话,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一杯岂能满足你我兄弟之情,当以三杯起。来!”李恪哐哐哐,自个连干三杯,靠,这丫的看架势,分明是想吃穷我房府。程处亮兄也跟着跳了上来,很善良地朝本公子露了俩门牙:“房俊啊,哈哈哈哈......日后,哈哈哈哈。”啥人,屁话没说,一个劲傻了吧叽直笑,一双牛眼瞪得老子发毛,都快把嘴裂后脑勺了,这货该不会酒宴才开就耍酒疯吧?
又一个程处亮出现在我跟前,一样地笑得很淫荡,难道酒量见长的本公子才几杯酒杯就醉了不成?等等,不对劲,啊?又一个,再来一个,我的天,我的腿都软了,啥人啊?处亮兄台啥时候学会分身术了?该不会是袁天罡那大唐第一神棍教出来的徒弟吧?
咦?这丫的好像不是程处亮,虽然很像,但是胡子好像要更茂盛一些,这位程府之男朝我裂开大嘴:“呵呵,这位贤弟便是房俊贤弟吧,老哥哥我程处默,处亮的大哥,这位是处武、这位是处正、这位......”
听得老子一脸黑线,程叔叔的生育机能也太旺盛了点吧,想干啥?光你程家一下子就来了一个老的六个小的,都快有一桌了,是来吃饭还是来抢钱啊?
“呵呵,咱们老程家别的没有,一帮子全是血性汉子,来,都来敬敬俊贤弟这位名震长安的大才子,一人仨杯,哥哥我先干为尽。”程处默兄抬起碗就朝他那张大嘴倒,哐,一杯酒连一滴都没洒出他那张大嘴,吓得老子赶紧握住程大哥想倒酒的手:“兄台,您的心意,小弟心领了,可是小弟我酒量实在是有限,要不,我与几位程兄一起举杯咋样?”
“一点也没气概,算了,要不是看在,嗯嗯,来,哥几个都过来,跟这小哥儿一齐干了。”程府之一男很有点不屑的眼神,咱直接无视,惹不起你们这一帮子青春版的程叔叔,投降总可以吧?
被程氏兄弟几大杯灌得俩眼翻白,酒呃还没来得及打,被李业诩一把扯了过去。
业诩兄台笑的也很****贤弟,你我兄弟,上次一别,还未共饮过,来来来,与为兄先干上一杯。”人渣!禽兽,灌得老子眼睛发绿,赶紧隐身,不理他们,很可惜,俺是主角,能跑哪?一圈友人逛下来,本公子肚皮都怕是灌了不下两三斤酒水了,很庆幸自已自从来到了大唐之后,已经久经酒场的考验,不然,怕是本公子成年的第一天就要像条死狗般在床上渡过了。
喝着酒,吹捧人或者受人吹捧,眼睛在大厅里左顾右盼,怪事,明明自个说要来的,现在却瞧不见影儿了。不由得又忆起了那日腊梅下的那位窈窕女子......
“陛下驾到!”一声高昂尖利的声音从房府大门外响起,顿时,原本还嘈杂台阶得如同小商贩批发市场的房府刹那间安静了下来,几乎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然后目光移向正在站原地发呆的本公子。
我也觉得奇怪啊,太奇怪了,按说,大臣家的儿子行冠礼,没皇帝叔叔啥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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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激动,应该是感动,没想到《意乱情迷》已经结束了一年,还有那么多的读者记得我,无言的感动,只能说,最简单却又最能表达我此刻心情的两个字:“谢谢!谢谢所有在支持着,和曾经支持着晴了走到今天的读者。”
PS:房府之二男顶大肚子跳了出来:“晴了一边感动去了,总算轮到本公子出场了,那谁!站住,别以为晴了不在就想跑,有票投票,没票收藏,不然,本公子要开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