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哥儿...”
“......”扭脑袋很威严地看李治,这小孩想干啥?涛涛不绝了一个上午,害的老子现在声带受创,只能在人前作高人状闭口不言。手有点抖,抄学训抄的,整整十遍,还好,学训也就一百来字,若是让咱抄四书五经,那我宁愿直接跳老爷子面前自首,就算是老爷子剁我肉馅子都还来得痛快一点。
“我觉得,您比那些夫子利害多了...”李治很崇拜滴目光落在我身上,手舞足蹈地在我跟前上窜下跳。
“嗯...”鼻孔哼哼...很高人的抿了口茶水,这臭小孩,从犯兼主谋,只抄了五遍,明明就是俩皇亲怂恿本公子,偏偏就我最受罪。
“瞧他那样......”李漱恨恨地瞪我,嫉妒...分明是嫉妒俺这个弘文馆精英,能给老师上课的学生神童。那帮子老夫子果然不是本公子的对手,三两下功夫,被我的才华所倾倒,傅老头很是激动,甚至很和蔼地拍着我的肩头,想与我平辈论交了,看着他那张如同树皮的老脸,我严词拒绝了傅老头的提议,不过他还还是很锲而不舍,一个劲地问我是否有时间,与我论道?论啥道?论论生物进化史还是论核物理?俺可是精英级别的纨绔,海吃海喝的大忙人,没功夫跟这种目光差点把我给解剖的生化人磨叽,终于对我的处罚也就是作出了一场深刻的检讨,然后抄十遍学训之后便免过不提了,很庆幸自己的口材,不愧是长年在教师工作岗位上工作的杰出青年,检讨得相当具有深度以及广度,听得一帮老家伙如醉如痴,颜校长差点就想拿笔录下来作为以后检讨悔过书的典范了。
一帮老夫子没一个好人,免费看戏不交钱不说,还非逼着我抄了那该死的学训,这才放了本公子一马,那帮看了本公子冰中取火的小同学们现在都以一种近乎狂热的目光瞪着俺...有点心虚,怕他们学现代派影迷把老子衣服撕了作留念保存,天冷很,本公子可不想光着屁股在学馆里闲逛。
“要是你是老师就好了...”李治很向往的目光,我很深沉地点点头,要是你那个皇帝老子让我当你的老师,本少爷就先抽你这个墙头草的臭小孩三七二十一鞭过过手瘾先。
“对了,俊哥儿...上元节后过几日,就是你行冠的日子,说说要想什么,就当小弟我罪负荆请罪...”李治很执着,说明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了羞愧,嗯嗯,这让我多少欣慰了点,当他老师的话,可以少抽这丫的俩鞭。嗯?冠礼?
很奇怪的目光注射着李治。“你咋知道?”冠礼,也就是年满十五还是十六,反正乱七八糟的,只要是男的,十五到二十之间都可以行冠礼,这还是俺这个好学生听老夫子们闲聊时偶然得知。
“我姐问的房婶...哎呀...姐,你这又是干啥?我可没招你惹你。”李治很是委屈地哼哼。
李漱抬眼看天花板,很奇怪的表情,对李治的申辩没有丝毫反应。这丫头是想干啥,听到了李治泄露的机密,让我警惕起来。
“丫头,你打听这事想干吗?”
“哼,你管得着吗?...”李漱是干啥了都,这几天老不跟我对眼,难道害怕本少爷正义的目光了?既然害怕,咋还天天来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
“哎...”李治很深沉地作叹气状,这小屁孩要干啥?
“俊哥儿,我父皇已经决定了...和亲!”李治继续深沉,李漱的脸蛋红了红,看了我一眼,忽地又白了些,这小萝莉玩变脸?
“喂...俊哥儿,我跟你说事呢,怎么你没一点反应。”李治有点生气了,太不给面子了吧。
“恩恩...”装深沉谁不会,眯眼,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果然不出所料...”
“啊!”李治大吃一惊,李漱也很惊讶的表情。
“啊什么啊?...此事早在本公子算计之中...”露俩门牙作高人状。
“可是适嫁龄的公主...公主可就剩我姐一个了...”李治很着急,急啥,没瞧见老夫正在摆摊扮神算吗?
“嗯嗯...”不说话,右手摸着没毛的下巴,左手掐算,继续高深莫测状,斜眼看李漱,果然,这丫头一副很烦恼的模样,偏不看我,不过一对小巧可爱的耳朵已经高高地支起...
“俊哥儿你倒是快说啊...”李治很是猴急地追问。
“此事说难也难,难如上青天,说易也易,易如翻掌之间...”伸出个巴掌,很帅地翻了个个,姿势很是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