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话,还有那梁元夏对自己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目光,心里边滚烫的梁鹏飞狠狠地点了点头。
果然,缴获的六十九杆火枪全是英国制造,就连那些火炮也都是英国制造,最终,梁鹏飞在这艘武装商船的船长室里找到了答案。
梁鹏飞拍着那本船长航海日志还有海图肯定地道:“爹,这绝对不是一艘法兰西夷的武装商船,而是英夷的。您看,这航海日记还有这张海图也全是英夷的文字,而且上边的记录已经说明他们至少在这里已经徘徊了至少三天以上,这里边肯定有问题。”
梁元夏的表情也跟着变得阴沉了起来,挑了挑眉角,回头望向鲁元。
这位很少会主动发言的鲁管事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梁元夏回过了头来,拍了拍梁鹏飞的肩膀:“好小子,不愧是咱们老梁家读书读得最多的,脑子比爹还好使。”
“还不是您老培养得好。”梁鹏飞甩手就是一记小马屁过去,果然,梁元夏梁大官人眉开眼笑地,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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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果然猜得没错,他们不是法兰西夷,而是英夷。”就在梁元夏与梁鹏飞父子俩站在这艘欧式武装商船的船头,欣赏着这碧蓝宽广得令人心碎的海面的时候,表情似乎永远一成不变的鲁元回来了,身上的血腥味似乎又浓了点,手背上还沾着尚未完全凝结的血痂。
“不过,不论小的怎么问,他们就是一口咬定他们是一群假扮法兰西夷的英国海盗,希望我们能够答应他们的条件,愿意用三千个金币赎回他们的命。”
“老爹,我想去亲自问问。”梁鹏飞鬼脑筋一转,这帮子家伙嘴这么硬,里边绝对是大问题,要真是英国海盗,难道他们会认为自己的政府会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着想出钱?
这可不是二十一世纪,对海盗还讲人权?梁鹏飞不由得在心里边暗笑。
底舱里边点起了十来只火把,把这里边照得灯火通明,那二十来个英国人被捆住了手脚丢在一个角落,很多英国佬都是口鼻流血,眼眶青肿,看向鲁元的表情都带着仇恨与戒惧。
还有两个被挂在了船壁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身上的衣服破碎得堪比常年乞讨的乞丐,在他们的跟前,摆着一个火炉,里边的烙铁在火炉里边摆着,红得耀眼。
“老爷、少爷,你们怎么来了?”昨天给梁鹏飞雪中送碳的光头佬赤着上身,露出了一身油黑的皮肤和那身棱角分明的肌肉。手里边的鞭子上似乎还挂着碎肉和血痂,看到了这爷俩,露出了实在的笑容,不像是在施酷刑,倒像是一位正在为庄稼除草的憨厚老农。
旁边正提着火枪戒备的伪劣医生也向冲这边打了招呼。
“和尚,书生,别把人给弄死了。”梁元夏呵呵地笑道。陈和尚就是光头佬的外号,真名叫陈大壮,人如其名,因为他脑袋天生秃顶,所以大伙都称他为和尚。书生就是那位伪劣医生,他姓白,出生于书香门弟,算得上是一位知识比较丰富,头脑灵活的文化人,曾经在药铺里边学过医,所以平时海盗们有些小病小伤也都由他来负责,时不时帮忙写写家信什么的,所以,原本的姓名没人叫了,反倒是白书生成为了他的标志性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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