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今曰之言,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千万千万不要泄露出去,无论是是谁,就算是你叔父,还有袁本初也不要说!”,李凯小声的最后交代一句;
袁术也不是傻子,他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拜别而去;
此时已经是月上三更,李凯却没有什么睡意,今天这一天过得大概比他从前二十年都要精彩吧?因为一个系统的技能“能言善辩”,从前笨嘴笨舌的他也能够吹牛、撒谎、吓唬人了,口齿伶俐···
想想这些都感觉奇妙无比,白天的时候还只是一个要饭的货,到了晚上就成为人家的座上宾了,还是很重要的那一种···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王越,此前他屡屡碰钉子、吃灰,然而这一次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容身的地方,或许袁术现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但是他能够想到袁氏四世三公,袁术又是嫡子,前途不可限量,他未来当个官什么的应该不算困难吧?
每每想到这里,王越都兴奋得睡不着觉:“史阿!你说···师傅我将来能做个什么官儿?县令···”
一直跟着王越的敦厚青年人是他的徒弟,也是他这些年唯一的一个真传弟子,他几乎是一手将史阿带大的,史阿又是一个孤儿,他们之间的关系实为父子一般;
听着王越的话,史阿有些无奈的捂上被子,迷迷糊糊的回答:“师父!这已经是第二十几遍了吧?大半夜的,早些睡吧!睡吧···”
“你小子!嫌我烦是不?”,王越笑骂着,手中又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柄宝剑:“嗨——!师傅活了这么些年,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没有过!”
有一句话说得好,每一个人都是一块石头,从人生的山顶向下滚落,不断的打磨着自己,磨去身上的棱角,懂得这个道理的人会变得圆滑从而在世间游刃有余的行走,而不懂得的将会···粉身碎骨!
“我哪敢啊!”,史阿叹了口气坐了起来,他算是怕了王越了,觉也是睡不好了:“师傅啊!有些话我一直没敢说,这些年我们也没少被人奚落,这个原因您知道吗?”
王越一愣,擦拭宝剑的手停顿下来,看着史阿:“说!”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我们是武人,而这个天下掌权的都是文人,而且我们还是寒门的武人···今天的事情您也是亲眼所见,我们对于袁公来说最多也就是一个侍卫的料,但是那位李先生,袁公恨不得给他跪下了···这就是差距啊!”
“休得胡说!”,王越眼睛一瞪,像是在想什么;
史阿撇撇嘴,半晌说道:“我们能够今天也算不容易了,师父,我的意思是,那李先生若是不帮助我们,我们也不能进入袁公麾下,而且,看他的样子对我们并不倨傲···我们也许应该主动与他拉上关系···”
王越看着史阿良久,大笑:“史阿!你比师傅聪明啊!好!好!好!有出息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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