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件事之外,你还有个事要办。你知道现在欧洲那边大战,美国的钢铁需求很大,我想要继续投资钢铁厂,把它的年产量扩大到百万,钱我已经准备好了,2000万美元!这是你今年的主要任务。”司徒南说道。
“哦!太好了!我一定把这家钢铁厂建成加州最大的钢铁厂。”怀特拍着胸脯保证道。谁不想自己手下的事业越来越大呢!司徒南的话让怀特备受鼓舞,遇到这样爽手的老板,只管出钱,其他的工作全交给自己,让怀特感到被重用,他有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慨。
之所以有这样的结果,一是司徒南认为应该把专业的事情就给专业人士,外行指导内行没有好结果,二是司徒南太忙了,忙不过来,这个迫击炮设想只是司徒南一时性起的产物,如果不是莱曼真的做出了成果,可能司徒南已经放弃了。
除了考察完钢铁厂之外,司徒南还去看了一下药厂,这家在洛杉矶郊外的药厂规模是司徒南产业中最小的一个了,拜战争所托,这个小药厂生产的三角急救巾销量大幅增加,原来四五十个工人的,现在已经扩大到三四百人了,那一箱箱的三角急救巾源源不断的发往欧洲,救回了不少前线受伤的士兵的性命。
这个东西值不了多少钱,但是需求量大,成本也低,司徒南当初买了这间小厂不到10万美元,现在差不多都赚回本了。投资一两百万下去之后,扩大规模后,赚个一两千万美元也不是不可能。这些不起眼的东西却是必需品,平时售价1美分,卖到欧洲那边去就是5美分,10美分,欧洲的交战国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美国的世界霸权不就是建立在欧洲的衰败的基础之上的吗?
一战最大的受益国就是美国,开战前美国欠了欧洲国家十几亿的债务,到了战争结束后反而成了欧洲列强的债主,手握着一百多亿美元的债权,美国人开始有了插手欧洲事务的力量。
除了美国之外第二大受益国就是日本了,借欧洲战争的东风,大量的订单让日本的工业加速发展,日本的轻工业产品不仅从欧洲赚会大量的外汇,还占领了英法等国在中国的市场,更重要的是,日本在一战期间健全了国家重工业,特别是军工业,军舰,大炮都能自己设计生产了。健全了重工业之后,日本人的肌肉变得强壮了起来,不仅篡取了德国在亚洲特别是在中国的利益,而且一战以后长江流域以北的地区及东北都成了日本人经济殖民地。
与日本相比,1914---1918,中国在一战期间所谓的民族资本主义的春天就苍白无力了,因为中国人纺纱,面粉等轻工业的机器大部分都是从日本进口的,(欧洲打战没空出口这些产品),这样一来,中国人赚的钱有一大部分也回到了日本人的口袋里了,相当于帮日本人打工。等到战后欧洲列强,主要是英法势力的回头,中国民族资本主义颈上的绳索又被勒上了,又回到了洋人的公共殖民地的尴尬局面。
这些都是题外话,有人能造孽,自然有人要承受,这跟司徒南搭不上关系。司徒南想知道的是李仁桥做出了百浪多息了没有。
司徒南在药厂里养了这批化学专家,前前后后都投入了几十万美元进去了,自然想看到回报了,资本家都这个样子。
一年多没见,李仁桥这个化学家憔悴了许多,司徒南的到访显然打断了李仁桥的实验,如果不是看到司徒南是自己的金主的话,李仁桥都懒得理会了。
嗯,科学家宁愿做实验也不想参加交际活动很正常,如果一个一个专家经常都出现在媒体上面,那他的学术成就也有限了!前世司徒南就听说中国的专家学者都成了大明星了!
所以对李仁桥的抱怨司徒南也不恼,他笑着说道:“这么就不见了,看到我这老朋友不高兴吗?还臭着脸,谁欠你钱啊!”
“你混得挺好的!朋友也看到了,如果什么事我回去做实验了!”李仁桥不耐烦地说道。
“你······”这个家伙说话一点面子都不给啊,司徒南气乐了,于是不客气的问道:“之前我让你搞的那个项目有结果了没有?那种叫百浪多息的红色染料做出来了没有啊?”
“哦!你说的是那个啊!就是那个红色的染料吧,应该快了!”李仁桥有点模糊地说道。
“不会没做吧?难道拿着我的钱去研究其他项目了?”司徒南试着问道。
“哪有!咳咳······”李仁桥难得脸红地说道:“三个月前我却是做出了一种红色的染料,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种,后来一直忙着其他的事,就忘记了。”
“顶!”这个家伙真是漫不经心,|忙着自己的实验却对公司的项目草草了事,司徒南真不知道这么说他好。
“是不是试过了不就知道了,药厂技术研究所养了不少专家吧?你先停下其他的工作,验证这种化学合成的红色的染料到底能不能起到对抗感染病的效果!一个月,我要知道结果,不然·······不然就别想我再掏一分钱出来做研究经费了。”最后司徒南威胁说。
其实司徒南只是说说而已,不过看李仁桥这帮专家“不务正业”,不给他点压力是不行的。没有百浪多息就没有磺胺,在青霉素被发明以前,磺胺是最有效的抗感染药物,司徒南想加速这一绝世药品的出现,不然只能等到十几年后的德国化学家多马克发明百浪多息了!
说来说去还是司徒南的私心作怪,至于李仁桥到底能不能提前发明百浪多息,司徒南心里没底,看那个家伙漫不经心的样子,司徒南心想这黄了。
“走吧!回去吧!”司徒南对何文秀说道。
看着司徒南离去的背影,李仁桥心里有些后悔,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当初司徒南找到自己去研究一种橘红色能对抗感染的化学染料,李仁桥心里没多重视,只是觉得有人提供研究经费就好了。
“家里的老爷子一心想让自己回去继承家业,却没想到自己跑到美国来做什么研究,古板的老爷子都生气了!自己跟家里都闹僵了。除了司徒南,还真的难找到找到一个这么大方的金主!这次还得认真了,不然司徒南停了经费就难受了!”李仁桥想道。
司徒南回到家,玛丽微笑地迎了出来,像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把司徒南伺候得舒舒服服。
玛丽的头发高高地盘起,露出洁白的脖子,裙子的领口开得有些低,露出的锁骨非常精致,还有那丰胸,细腰,肥臀,让司徒南忍不住毛手毛脚起来了,一边伸手蹂躏玛丽的双峰一边吻住了玛丽的红唇。
“呜,不要这样了!”玛丽象征性的拒绝这么都像是逢迎呢!司徒南恨不能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妈妈,你们在干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汤姆不在外面玩耍了,跑了进来。他看见司徒南抱着母亲玛丽,于是天真地说道:“史东尼抱玛丽,我也要抱玛丽!”
童言无忌,小孩子的话不能太计较,却让这对偷情的男女面面相觑。
还是司徒南反应快,应该说是脸皮厚,他笑着上前抱起小汤姆,说道:“玛丽那么漂亮,我喜欢她,你也喜欢她,我们一起抱抱玛丽好不好?”
“好”小汤姆高兴的说道。
于是司徒南和玛丽一家三口抱在了一起,司徒南得意地看着玛丽,好像在说:“我厉害吧!”
玛丽白了司徒南一眼,这个家伙让人高兴又感动,在他身边,玛丽感觉有了依靠,不像在英国自己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小汤姆,总觉得孤单。
色心不死的司徒南趁着小汤姆不注意,偷偷地在玛丽的屁股蹂躏了一把,他越来越喜欢玛丽丰满圆润的屁股了,摸起来手感非常好,让人爱不释手。
晚上的时候,司徒南偷偷地走到玛丽的房间,发现门没锁,心喜,有戏,她在等我么!
睡得迷糊的玛丽被司徒南弄醒,两人缠绵了一夜不说。
家里陆续地招了不少佣人,现在玛丽打扮着像个贵妇,有事让佣人效劳,司徒南一回来都被玛丽伺候得很好,玛丽完全适合了一个贤惠妻子的角色,把这个家整理得条条是道。
最让司徒南暗喜的是,关上门,玛丽在床上变得放荡,让司徒南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床下贵妇,床上荡妇!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的找不着,所以司徒南目前的生活过的很写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