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奴家这里还有您的信呢,说得清楚今个儿过来拿银子的,这还能有假。”吴妈妈解释道。
孟老爷看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孟老爷听着脑子发胀,“先放了这孩子再说,这么绑着成何体统。”
姨夫人赶紧给她送了绑,拿掉了嘴里的布。
“爹,这孩子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孩子,这婆子的话儿子根本就不懂,你赶紧让她将这孩子送回去。”孟天启试图蒙混过关,怎料那孩子一听,顿时哭了起来,“老爷,奴婢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要被送走?奴婢想爹了,奴婢要见爹。”
“哭什么哭,”孟天启吼道。
姨夫人将那孩子往怀里一拢,“不哭不哭,你是哪家的孩子?老爷帮你送回去,可好?”
“奴婢喜娃,跛子李是我爹,”喜娃边哭边说。
孟老爷一听,肃色问道,“天启,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不知道这孩子去了哪里吗?怎么又说是你给送回来的?你大哥从荷池上摔下来,真的是你指使跛子李做的?”这事情孟老爷还没有忘记。
“爹,你听儿子说,儿子真的不知道这老妈子为何胡说八道。”
吴妈妈就算是妓院老鸨也自诩是正经生意人家,挺直了腰杆,扬着手中充满浓郁脂粉味的手帕,刻薄地说道,“人人都道是孟家二少爷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今日一瞧,怕是误传了,奴家这就会去和人好好说道说道去,这人怎么可以这般没皮没脸,白纸黑色字的事儿还能有假?”
“胡说什么,”孟天博突然伸手掐住了吴妈子的脖子,“你再胡说,你信不信我让你当场毙命啊。”
“救。。。救命。。。。”吴妈子胡乱拍着孟天启的手臂,“老身。。。没。。。没说谎,信在口袋里。”
孟天启手一松,吴妈子瘫坐在了地上,她都着手从衣襟里拿出一张纸,“二少爷,您自个儿看吧,老奴若是有半句谎话,就太难打雷劈不得好死。”
孟老爷却抢先一步,拿了那封信,上面清楚地写着某日将喜娃送回文韬楼,赏银五两银子,落款人是孟天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连你大哥都要伤害,你还是不是人啊。”
孟天启捡起那封信,看后便争辩道,“不可能,银子我已经给了何大,让她转交给你,至于这小丫头再过十天之后随便你们处置了,根本不会给你们写什么信。。。。”说着说着,孟天启张了张嘴巴,没再说出一个字来,孟老爷正一步步地走进他,“启儿,你这样让爹情何以堪啊。”
“爹。。。爹。。。你听儿子说,”孟天启连连后退。
吴妈子还在,姨夫人见事态严重,便从手上撸了个玉镯子出来,说道,“妈妈,这镯子怎得也值个五十两银子,你且拿回去当了,此事不可宣扬出去,不然你在这城里是待不下去,今日所见所闻你都不要说出去知道吗?”
吴妈子看到手镯,眼睛放光,接了后往衣服上蹭了蹭,看那水头温润,便蹲身说道,“多谢这位夫人,老奴定会把牢嘴巴的。”拿了东西,才乐呵呵地坐上了轿子,悠哉地走了。
喜娃失踪了那么多天,也吓了那么久,姨夫人让追云将人带回给跛子李,让他们父女两个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