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轻响,青檀扭头,但见陈煦去而复返,他一手提着吃食,另一只手拿着专治跌打的药酒。
“你回来干什么,出去!”青檀抹去脸上的清泪说道。
“我知道你中午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肯定肚子饿了,”陈煦将吃食递到青檀面前,“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只是挑选了些精致的素菜,现在还是热的,你快趁热吃吧。”
青檀机械的拿在手里,陈煦又弯腰蹲在她跟前,解开她穿好的鞋袜握着她原本纤细白嫩的右足,另一只手蘸了药酒轻轻按摩着那肿胀的部位。
青檀身子有些僵硬,不等她拒绝,陈煦已经絮絮叨叨的说起了心里话。
“我知道你心里恨我不择手段,可我想告诉你,我是真的喜欢你,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默默的告诉我自己,今生一定要娶你为妻……我现在就站在这儿,要杀要剐,即便是你要吃了我,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是出家人,不吃猪肉的。”
陈煦想不到青檀竟也开玩笑,抬头着青檀近在咫只的面庞以及那性感的红唇,他情不自禁的吻了过去。青檀突然回抱住他,陈煦仿佛得了求爱的讯息般迅速将她压到了身下。
解带宽衣,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梅开第三度……
陈煦很奇怪青檀的转变,难道去而复返的决心以及敞开心扉的真情告白感动了她?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陈煦拥着慵懒的女子,爱抚她,亲吻她,感受到她鼻息那淡淡的酒气,他才知道什么感动都是扯淡,青檀这是又醉酒了。
擦点药酒都能醉,这女人能囫囵着活到现在简直就是奇迹,怪不得最开始她说从不饮酒时那般决绝。
青檀酒醒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夜幕早已降临,陈煦了手表,九点三十二分,失踪将近一天,若还不回家,母亲她们还不定急成什么样子呢。
“青檀,我知道你想打我,我不躲也不闪,只是能不能不要打脸?”
陈煦双手抱头蹲在青檀跟前,青檀不动亦不语。
“你脚崴了,一个人不方便,这几天住到我家里吧。”
“不用你管,你可以走了。”
“……那我明天一早就来你、给你买早点。”
临行前,陈煦从身上掏出两张千两银票以及一些散碎银两放在青檀身边,想一吻作别着青檀那冷如万年寒冰的脸庞他识趣的压下这不切实际的妄想。
何以解忧?唯有美酒,明天再给青檀擦点药酒。
第二天一大早,陈煦来到青檀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询问酒店的掌柜,掌柜的说房间里的姑娘天不亮就退房离开了。
陈煦怅然若失,青檀对自己难道竟没半分留恋?
“站住!”
“不要跑!”
“小杂种,大爷我打死你。”
“偷东西,活该!”
陈煦信步走在街上,这骂骂咧咧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抬头但见前方几个壮汉围着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小乞丐连踢带打。小乞丐不出年龄更不出模样,瘦小的身躯蜷缩着,那冻得通红、满是泥污的小手紧紧的抓着半个馒头……**************************************************今天少了点,大家见谅,还是不要脸的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