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希唐演讲完,台下的人稀稀拉拉向外走去。教授心思收回来,继续翻看册子照片,边看边啧啧称奇,“好东西啊!这辈子见过南海一号,若能再看到南海二号不枉此生了。”
见萧东窑站在讲台前,陈希唐抬起头问道:“东窑你如何没走啊?”
“教授我来跟您告别的,”萧东窑落寞道。
“找到工作了?”陈希唐诧愕道。
“没有,我准备回景德镇,给老爸打工去。”
“这不胡闹吗?现代瓷器有几件能看上眼的!你爸的流水线用得着你来插手吗?”陈希唐怒其不争道。
“教授,我也没有办法啊!总不能待在燕京混吃混喝吧?我愿意,还没人收留呢,”萧东窑表情苦闷,脸色窘迫。陈希唐对他寄予厚望,终究要辜负了。
“呃,”陈希唐神色一滞,也知道古文系找工作难,略作沉思道:“这样好了,你的工作由我来安排。”
“什么,太好了!谢谢教授!”萧东窑悸动道。
“好了,你能离开了,我继续看看……,”陈希唐话说一半,愣住了!望着《『,不远处站着的林牧海,惊讶道:“你?!”
“陈教授,”林牧海快走几步,道:“本人林牧海,牧海号老板,听说您参与过南海一号的打捞,专程看看您是否愿意参与苏玛号沉船的打捞?”
“苏玛号?”陈希唐一时没有搞明白。
“就您刚才演讲的南海二号。”
“南海二号!”陈希唐惊叫出来,这真的吗?他能有幸参加南海二号的打捞。
萧东窑难以置信了,跟他说话的年轻人,居然牧海号老板,南海二号的发现者!死盯着男人看,林牧海苦笑道:“对不住东窑兄,现在才告诉你。”
“不不,你说真的吗?你是亿万富翁,你是牧海号老板,还发现了南海二号。”
“嗯。”
简单一个“嗯”字,犹如在萧东窑脑海中炸响惊雷!为何一般年轻的林牧海,创造出华夏奇迹,他却在为寻找工作机会苦苦奔波,不得消停?人和人没得比啊!林牧海就千里马,他却连良驹也算不上。
此刻,陈希唐也从巨大震惊中清醒过来,道:“林先生,你真的请我去打捞南海二号?”
“当然,我还想请陈教授推荐其他人加入呢,南海二号距离海平面五十米处埋藏,打捞难度比起南海一号只多不少!”
“五十米,”陈希唐略作沉吟。
林牧海道:“五六十米的海底,上面还淤积大量泥沙。”
“的确难度不小,这方面林先生有经验吗?”
“经验没有,但我能拿足够的钱出来,一亿两亿,三亿五亿都成,”林牧海霸气的话,让萧东窑无地自容了。有钱人世界果然无法想象啊!
“好,我答应你。”
“薪水方面?”
“随便给,有没有都不是问题,能参加南海二号的打捞,是本人的荣幸啊!”陈希唐激动难抑道。
第二天,包括陈希唐、萧东窑以及多位打捞专家,坐飞机直达三亚,下午他们登上牧海号。
牧海号会议厅,在场十余人神情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