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今日没有当班,便申请出了宫,准备去找哥哥玩,还没出宫门就看见两个侍卫鬼鬼祟祟躲到一边,张泽已经听惯了脚跟,便跟了过去。
两个侍卫躲在一边的角落里,放低了声音说悄悄话。
侍卫甲:“怎么样?”
侍卫乙:“听说已经抓到人了。”
侍卫甲:“这么快?没惊动皇上?”
侍卫乙:“抓一个张骞能有多难?太后现在去缠着皇上,你将这个送到太子手中,要快。”
侍卫甲:“我这便去。”
“等等,我先出去。”侍卫乙说着便哒哒哒跑了出来,在路上走了两步,便听到身后有人叫他,扭头一看是巡逻的军队。他们谈论了几句,便离开了。
侍卫甲见他们走远了,才探出头来,将一个信封塞到怀中,正准备离开,便觉得自己脑袋一空,倒了下去。
张泽站在他身后,用脚尖挑了挑,将侍卫甲翻过身来,然后从他身上摸出那个信封。
信上白纸黑字,只有寥寥数语:“张骞我手,欲救来此,西山后林。”还随信附赠一撮毛。张泽将那搓毛捻起来看了看,放在手上一吹便吹散了。
“这一看就是马毛,刘彻是猪陈煦可不是。”张泽甩了甩信封:“这个差事还是我帮你去办吧,你乖乖回去睡吧。”
倒在地上的人顿时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爬了起来,然后一步一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对身边的张泽视若无睹。
张泽甩着信封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馆陶公主府。
来到陈煦的书房,果然看见太子正坐在卧榻上,跟躺在卧榻上不能动弹的小东西玩耍,小东西似乎很开心的咯咯笑着。
张泽:“……”略有不爽。
“咦,张泽?”刘彻怪笑了两声才发现张泽,问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张泽:“陈煦呢?”
“换衣服去了。”刘彻道:“你来帮这小家伙也换换,他刚才湿了陈煦一身。”
“噢?”张泽走了过去,将手中的信封塞给刘彻,然后熟练的扒掉霍去病的尿垫换上新的。
刘彻甩了甩信封:“这是什么?上面写着太子亲启。”说着便打开了信封:“……这是什么玩意儿?”
“怎么了?”陈煦穿戴整齐,从书房的隔间走了出来。“张泽,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哥哥怎么了,已经睡了一个时辰了。”
张泽:“他只是生气你很多天没有给他吃点心了。”
“他现在这样怎么吃点心?”陈煦叹了一声,就被突然冲过来的刘彻抓住了手腕。陈煦:“……你想做什么?”
刘彻:“张骞真的被抓了!”
陈煦:“……”这么没头没尾的,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