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huā”齐锦棠也低沉地叫了一声,坚硬的欲望包裹在不住收缩蠕动的huā径内,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鼻尖鬓角都渗出汗珠,却又只能绷紧着腰身,不敢随便活动,俯身去吻荷huā。
荷huā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喜被,虽然早知道会疼但没想到会这么厉害,这一下把刚才的酥麻和快感都痛得没了影子,眼角沁出泪huā,又被齐锦棠轻柔地吻去。
她半晌才把僵硬的身子软了下来,伸手搂住齐锦棠紧绷的腰身,
撤娇地喊了声好疼,随即就被堵住了唇,余下只剩一串辨不出意义的呢喃。
齐锦棠把荷huā的身子吻得瘫软,这才慢慢地挺动腰身,下身被她紧紧地包绕,如被吸吮般让人贪恋,不敢动作的忍耐又着实折磨着他。
荷huā初遭破身,娇嫩的紧窒从未经过这样的挞伐,纵使齐锦棠如何小心温柔,抽啪间都依旧带着痛楚,但于心爱之人终于结合在一起的奇妙感觉,又让她觉得这疼痛并不是那么难耐,只搂着齐锦棠不住地索吻,努力忽略身下的不适。
齐锦棠见荷huā不再呼痛,更主动地来亲近,这才终于放开了手脚,由本能带动着身体,一次又一次索取着她的甜美,在她的颈间、胸前,一次次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听着她在身下婉转呻吟,身下更觉胀大跳动。
身下空虚和充实交替着,痛楚和快感缠绕纠结在一起,分不出彼此,荷huā毫无意识地在唇间溢出娇吟,双臂无力地勾在齐锦棠的肩头,如一尾穿行在巨浪中的小鱼,身体完全由不得自己做主,神志被一波波涌动冲得支零破碎,只知道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齐锦棠去主宰,接受着他的热情和欲旧。
齐锦棠抱着荷huā娇柔的身子,被她无意识地扭动和搂抱撩拨得越发加快了动作,每一次都正撞在huā心上,胸膛摩擦着她胸前的柔软,酥酥麻麻的颤栗从胸口荡漾开来,渐渐充斥了全身,每一次有心或是无意的接触,都好似在原本的热浪上再加了一把火,直烧得人口干舌燥,身上的火还能在抚摸磨蹭中稍稍得以缓解,心里腾着的那把火却好似要把人从内到外烧个精光似的,随着一次次的深入向丹田涌去。
荷huā被含住了胸前的红莓,身下又承受着一波波毫不间断的冲击,长发散乱地铺在大红的喜被上,身子被情欲染成惹人怜惜的嫩粉色,眼神迷乱,根本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觉深深浅浅的红。面颊潮红,樱唇被吻得红艳水嫩,轻合轻启,引得齐锦棠不住俯身品尝。
吻已经不再只是温柔缠绵,而如攻城略地一般,永不厌倦地索取吸吮,舌尖被噙着,贝齿不时被刮蹭着,连呻吟都只能从鼻端溢出,酥胸不住地起伏,一下下抵着齐锦棠的胸膛,小巧的浑圆如雪白的嫩豆腐微微颤抖,被齐锦棠的手掌拢住揉搓。身体的快感几乎淹没了下身的不适,蜜液不住地涌出,让进出更加顺畅。
齐锦棠的手忽然下伸到二人结合处,轻轻地揉捏荷huā略微红肿的huā核。
“啊”荷huā尖叫出声,身子也向后弓了起来,还不等喘匀了气,就觉得身下的冲击一下快似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次次都深深地顶入huā径深处,那是连刚才都还没碰触到过的地方,隐隐的痛楚让她用力扣住齐锦棠的肩头,huā核处蔓延开的快感慢慢将那痛楚掩盖过去,让她煎熬在其中,双腿勾住了齐锦棠柔韧有力的腰,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喜帐外“啪”地一声爆了个烛huā,门窗紧闭的屋内热浪滚滚,喜帐也似乎羞涩般轻轻摆动,半遮半掩着帐内缠绵的二人。
齐锦棠的汗珠顺着发丝滑落,滴在荷huā白嫩的酥胸上,与她的香汗融合,不住地滚落到身下的喜被,漾起朵朵红梅。
身体冉乱冲的热浪都渐渐地找到子方向,朝交合处汇聚而去,胀热难耐的感觉让荷huā扭动着腰肢,似乎急切地要寻找释放。
齐锦棠腰间一紧,几乎被她扭得把持不住,双手用力扣住她的纤腰,扯着她更加贴合自己,快感排山倒海地涌来,饶是他一直自制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闷哼。
荷huā断续的呻吟声渐解紧凑连绵,勾着齐锦棠腰身的双腿猛然缠紧,huā径收缩绞动,一阵控制不茶情痉挛,
小腹处热流像被点燃的爆竹,猛地炸开冲向四肢百髅,头皮发麻,发根被冲得纷纷立起,嫩肤上显出颤栗的细密疙瘩,潮水般浮起又潮水般退去,只留下粉红色的痕迹。
下身抽搐颤抖地喷薄出蜜液,整个人瞬间软了下去,连哼都懒得再哼一声似的,却因齐锦棠突然猛烈起来的攻势又呻吟起来:“锦棠……………,唔……锦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