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痛犯了两天了,各种悲催,还欠着七千字,我记着不会忘掉的~
=======》《===== 分割线 =====》《=======
荷花见他开始把衣襟儿都扯开了在找,忙扭过身去说:“大哥,我先走了,明早再过来,外头锅里有饼子和菜,若是晚上饿了便自个儿热着吃吧”方氏又进来嘱咐了几句,便都回家去歇着。
第二天一大早,荷花到铺子里的时候,孙建羽的酒还没醒彻底,眉头紧锁地靠在被垛上,眯着眼睛不耐烦地对荷花道:“还傻杵着做什么,看不见爷头疼吗?还不去煮醒酒汤来,一个个都如木头一般,但凡把那往上爬的心思挪几分放在做事上,也不至于都这么让人看了生厌。”
荷花见他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样,指使博宁去打水,自个儿又出去煮了一碗醒酒汤,再端进来的时候,已经拿热水擦了脸的孙建羽已经清醒了许多,见到荷花便面露讪色地道:“昨晚喝的有些多了,我没说啥不应该说的话吧?”
“话倒是没乱说什么,只不过似乎丢了什么东西”荷花把醒酒汤给他搁在炕桌上,伸手要道,“锦棠哥的信呢?”
“信?”孙建羽面露困惑地歪头想着,手又下意识地朝怀里摸去。
博荣从炕琴上拿了已经皱皱巴巴的信封递给荷花道:“你猜我昨晚在哪里找到的?这小子给团了塞在袖子的暗袋里,我展开拿书本压了一晚上,不过还是皱皱巴巴的,你2将就着看吧”
荷花接过已经满是褶皱的信封,见上面写得是荷花亲启,便很奇怪地问:“写着给我的咋会在建羽哥手里?”
“齐家的小厮到你们村里没找到你,便来城里学院找博荣,正好碰见我,便让我帮忙转交一下,幸好没给丢了,不然我可就是大罪过了。”孙建羽咬牙喝了醒酒汤,抬手按着胀痛的额角道,“荷花你这醒酒汤里放黄连了吗?怎么这么苦?”
“你少娇气了,有得喝就不错了。”荷花急着去看那信里都写了什么内容,伸手就扯开了信封,这回的信格外的薄,不然也不会被孙建羽随便地团着塞进袖子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孙建羽手里把玩着那个粗瓷碗,低头似乎在看着一件儿什么上好的瓷器,余光却是一直锁在荷花身上,见她有些着急地拆开了信,飞快地扫了内容之后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这才抬头似乎漫不经心地问:“信上说什么了?”
“锦棠哥说过了年开春儿就启程往回走了,路上大概要花两个月的功夫,不管怎么说,六月份应该是到家了的。”荷花的嘴角勾起笑意,抿着嘴应道。
“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回来的信儿怎么就只告诉你?当真是白做了一场兄弟,都不跟我们说一声的。”孙建羽继续玩儿着手里的碗,在桌上转得郎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