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昨晚写得睡着了,今天白天家里又有亲戚来住,这两天要准备给外婆做周年,所以外地的亲戚都回来了,家里比较忙,我身体又不太好,实在有些吃不消,昨天的一更算作欠大家的,等这两天把外婆的周年忙过,月底前一定会补给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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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说要你赔钱了?”孙建羽却丝毫不以为意地说,“这两个铺面基本等于是半卖半送的,一共也没花了几个钱儿,就算你把铺子一把火给烧了,只要留着那块地我就不算赔钱。”
见他都说到了这份儿上,荷花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那冰水铺子她去过几次,对周围还算熟悉,所以三个人便直奔另一个铺面过去。
荷花一路上留心去看,这个铺子在城南的一片儿类似于小商业区的地方,没什么上档次的店面,都是些估衣摊儿、香药店、杂货铺子之类,卖得都是些百姓日常用的物件儿,所谓的铺面也不过都是沿街搭出的半敞的棚子,心道难不成买了个摊子?
孙建羽也似乎是一脸奇怪地看着四周,好像从没来过这样低档次的地方。
“建羽哥,不会吧?你都还没去过那铺子?”荷花挑眉奇怪地问。
孙建羽摸摸鼻尖道:“下头的人去办的事儿,我也只知道在南城,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说罢撩起车门帘子问外面车辕上坐着的小厮道,“宽华,铺子到底在哪儿啊?”
被叫做宽华的那个小厮忙应道:“爷,要穿过这条街,然后再往北边儿一拐,在南北向的那条街上,是个独门独户,前店带后院儿的小宅子,从这儿过去不用绕路。那铺子其实位置挺好,这边都是摊子,白天人来人往的,再往西走就是朱家桥,过了桥那边的上斜街、下斜街,那边晚上热闹……”
话还没说完,孙建羽猛地板起了脸道:“行了,问你那么多了吗?多嘴饶舌的。”
宽华忙住了嘴,似乎也觉得自己失言了,有些怪怪地看了荷花一眼,不敢多话地扭身坐正。
荷花先是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后来心里一琢磨,在城里晚上热闹的地方,除了夜市儿,怕也就只有花楼ji馆这种地方了,虽说她心里压根儿不在意,似乎还有点儿想去见识一下的好奇,不过她也明白,在这个时代,那种地方绝不是自己这样好人家的姑娘能去的,别说是去,即便是看到或是说起,也都是不应当的,所以便做着若无其事的模样,装天真地说:“若真是白天和夜里都热闹,那铺子的生意肯定会极好的,可是刚才听建羽哥说,似乎不是个红火的铺子呢?”
孙建羽便又叫宽华答话,那小厮这回说话自个儿先加了小心,这才对荷花道:“以前那掌柜不会做生意,在这边卖什么果脯蜜饯,虽说这边街上的确只有这一家,可那东西不是寻常百姓家都能吃得起的,只靠着夜里的客人,也买不到太多的钱,所以生意一直不兴旺。”
“我原本就是打算来看看情况,然后重新收拾出来,换个生意做做,这一路过来我寻思着,开个面铺之类的,卖各色的面点和汤面,薄利多销,能堂食也能带走,这边的摊贩都不是家住在此的,一天忙下来总归是要吃饭的,自家带的东西晌午肯定就又凉又硬了,若是店里卖得不贵,应该还是会有生意的。”孙建羽的脑子倒是转得不慢,只路上看了几眼,便得出了个主意。
荷花觉得他这个说得很是有理,青楼楚馆之类的地方,应该都有自己的后厨,采买也都专门有人,怕都是牵连着各种利益关系的,不会随随便便地就换了个地方,所以这个位置的生意,主要还是要指望这些摊贩。不过面食……应该指得不是蜀黍面吧?她有些纳闷地问:“难道城里这么富裕,家家都能吃得起白面了?”
“傻丫头,你家不是有苞谷面?”孙建羽道明了自己最后的用意。
荷花这才眼睛一亮,苞谷其实比蜀黍的产量高,而且伺弄着比较省力,最后的加工处理也方便,而且细苞谷面的口感也是很不错的,也可以稍加点儿白面一起做吃食,而且孙建羽这话等于是说面食铺子开起来,就只从荷花家买苞谷做原料,那若是当真能经营得起来,自己这几年选种侍弄地种苞谷,也终于是见到了能盈利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