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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逛夜市就不能不吃点儿小吃,一路姜豉、批切羊头、鸡皮麻饮、细粉素签儿等吃食都是不少,但是晚饭吃的丰盛,这会儿再见到这些吃食,就总是提不起精神来了。孙建羽很熟悉地介绍道这边的多是宵夜,咱们再往前走,那边卖冰水的就多起来了。”
果不其然,再走了一小段路,路两边就都是卖木瓜凉水、荔枝膏、香糖果子、金丝党梅、砂糖甘草冰水之类,让人走在其中都觉得顿时清凉起来。
孙建羽貌似抬手随便一指地说走了这么半天也都累了,咱们去那家铺子坐着吃点儿冰水,顺便也消消汗。”
荷花定睛一瞧,可不就是那冒名顶替的铺子?也不知是孙建羽有意的还是无心,不过这会儿也都只能跟着进去,铺子里的人并不多,晚上来逛夜市的少有富贵人家的,寻常的人家吃个冰水便在街上吃便宜的去了,也就不往铺子里来,所以几个人刚到门口,就有伙计忙不迭地迎出来道几位里头请,屋里又清静又凉快的”
几个人进去挑了张桌子坐下,孙建羽便问你家有招牌的冰水?”
“爷您可是问着了,我家的蜜渍甸枣子的冰水,在城里那都是又名儿的,价廉物美不说,分量也是十足,要不几位爷和姑娘尝尝?”伙计笑着介绍道,店里一天进出的人多,他倒是丝毫都没认出荷花来,但是瞧着孙建羽和齐锦棠的衣裳都是上等的料子,那可是你有钱也不能乱穿的,想也定然都是官家子弟,另一个小爷虽说衣裳朴素,但是那生员的帽巾他还是认得的,这说不定以后就也是个官老爷,哪个都不能怠慢,所以伺候的便格外的殷勤。
不多时四碗冰水就端上了桌,荷花瞧着便觉心里好笑,比白天来吃的碗盘勺子都精致了不说,连分量都多了不少,不过她自然也不会多嘴,对付他家自然有陶掌柜去做,犯不着去趟浑水。
但是有些时候,想低调那也是未必能低调的成的,孙建羽看着端上来的冰水,又扭头看看不远处柜台后的一排架子,便问这蜜渍甸枣子可是荷记的?”
“回爷的话,绝对是不了的,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就是了。”伙计一听孙建羽问荷记,心里也有点儿打鼓,但是这既然你打出了幌子,你自个儿就得先死撑住了,所以自然是满口地保证。
孙建羽闻言点点头,便拿起勺子尝了一口,荷花这一路也是走到有些渴了,晚饭的时候吃得都不清淡,虽说喝了些姜茶但还是觉得口舌黏腻,这会儿倒真是想好生地吃几口解解油腻,但是还不等她第二勺送到口中,孙建羽已经扬手就砸了碗盘,把她吓了一跳,险些没把手里的冰水都洒在衣服上。
齐锦棠已经手快的端起自个儿面前的空盘子接在了荷花的勺子下头,示意她放下莫要吃了,博荣那边却是压根儿就没动过,似乎对孙建羽的发难都在意料之中似的。
荷花又看看齐锦棠那碗也是分毫未动的冰水,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合着博荣和齐锦棠早就孙建羽是要发难的,只有还不过只是怀疑没有往那上面想。
孙建羽这边砸了碗盘,伙计不知他是何方神圣,所以也不敢发怒,只得赔笑地问爷,可是不合口味,小的这便给您换了去”
孙建羽斜眼瞧着那伙计,冷声道你刚才说这是荷记的?”
那伙计似乎也有些察觉出了缘故,但还是咬牙道正是”
“可我吃着味道不对啊?”孙建羽随手一扫,把桌上另一碗冰水就扫到了那伙计身上,碗自然又是砸成了几瓣儿,原本没有多少人的店里这会儿也多了不少来瞧热闹的。
伙计的脸色这会儿是彻底的难看起来,他就是再笨也看出这位小爷是专程的来砸场子的了,只得躬身道小的只是个伙计,不懂得这些个事儿,腆着脸请几位爷挪步上楼,小的请掌柜的跟您说。”
“切”孙建羽不屑地道,“你还好意思说腆着脸,在爷跟前儿有你的脸吗不跳字。
荷花低着头简直都要笑出来了,这孙建羽演起纨绔子弟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那伙计的脸上这会儿已经跟开了染坊似的,青一阵红一阵又白一阵儿的,好在下面吵闹的声音大了些,掌柜的这会儿已经下来一看究竟,迎上来先没询问事情缘故,只是斥那伙计道你个毛手毛脚的,不会伺候人就躲远点儿,往前面凑合啊,还不快滚”
伙计得了掌柜的眼色,顿时心领神会,嘴上道小的该死,小的得罪了几位爷,个几位爷赔不是了”脚底下却已经是抹油地走了,想来不是去叫人就是去报官了。
荷花这会儿稍微有些不安了起来,她对孙建羽家里的背景虽然一些,但是毕竟都是道听途说,也不做不做的准,若是当真惹出篓子来,自家大不了便不卖这了,不会不会给大哥、齐锦棠和孙建羽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