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里,清风拂过有点清凉的娇躯,温热的口腔,灵巧的舌,香甜的液体。我加紧了吮吸的节奏,速度也快了许多。
宫墨雪哪里受的了如此强烈的节奏,顿时连连告饶。
一曲温热,一曲和谐的灵魂乐章。伴随着一路高歌,在这盘山公路上,悠扬的旋转。肖涵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们,兴趣來了就伸手挑逗两下,但是却不敢在惹我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越來越兴奋的时候,突然,肖涵拍了拍我的肩膀:“不好,有车來了。”
激烈的刺激下我还沒來得及反应就已经一泄如柱。此时,驶來的车子灯光已经射到了我们这段露面上,不过好在露面够宽,加上我的300挡住了视线,他们应该沒发现我们。[
欲望膨胀,想要我退下來是不可能了,于是懒得去管车子,继续动作,如此环境,倒是更刺激了。
车子正常的行驶了过去。
我们三个才长长的吐了口气,连忙奔回车上,妹的,差点就发现了。要是拍上两张照片,就算是夜晚模糊的,配上我们的名字,也一样能够在网络上火上一顿。
此处危险,久待不得,这是我们三人几乎是在同时就在心里生出的想法。一咬牙,一合计,得,还是先去宫墨雪家为妙。不然要是为图一时的刺激而名垂网络,那可是丢死人了。
此处离宫墨雪家已经不远了,大概开了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就到了宫墨雪家。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我们在路上耽搁了四五个小时。宫墨雪家已经完全的暗了,显然,宫墨雪的家人已经熟睡了。
宫墨雪上去敲门,而我则掏出手机给小妹打了个电话,让她照顾好自己。小丫头扭扭捏捏的,在电话里说想我了。
心里一阵温暖,这时宫墨雪家里的大门也打开了。我帮着宫墨雪的哥哥将宫墨雪的行李搬进去,电话里宫墨雪已经给家里人说了今天回來,所以大家倒也不惊讶。
只是宫爸爸皱了皱眉头,一本正经的说:“你们怎么回來的这么晚,南昌到安庆不远啊?”
心里有鬼,我生怕他看出什么,于是打着哈哈的说:“我们出发晚了。”
“哦,年轻人沒个时间观念,这可不好。”不愧在退休之前是做老师的,顺藤摸瓜,就要准备教训我了。
好在宫墨雪看出情形不对,立马喊了声:“爸。”而这一声也让宫爸爸放弃了对我的追问,转而专心去指挥搬东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突然觉得还真tm紧张。
宫妈妈已经做好了饭菜,我正好肚子也确实是饿了。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吃,横扫一圈,晚上睡觉的时候成难事了。宫墨雪家里沒有那么多房间,于是肖涵和宫墨雪去睡了一间,而我单独一间,凑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大清早就起床了,和宫墨雪告别,今天该转道送肖涵了。m,肖涵家在北京三环内,远的去了。
我这还沒开多远,肖涵却发话了,眼睁睁的看着我,笑道:“纵横,我看你也挺累的,这样吧,你送我去机场,我这就坐飞机回去吧。”
“哦!”
转道,直奔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