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洒家乐意,要不是这酒不错,洒家昨日便拆了你这台子。”鲁智深向来吃软不吃硬,两眼一瞪,随后便撸起袖子真被开架。把他惹毛了可比铁牛难缠多了,最起码手上功夫可不是区区铁牛能比的。
武大郎忙上前挡在两伙人中间,回头对衙役们喊道,随后便转头笑呵呵的对鲁智深回道:“不得无礼,鲁大师乃真性情。大师既然想要美酒,本官可不会吝啬,待会便为鲁大师准备一车美酒,包让大伙喝的心满意足。”
“还是县令明理,洒家在此谢过。”鲁智深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见县令此般客气,倒也礼貌回道。
“鲁大师,此番事了,倒想与大师喝个畅快,我家二郎无酒不欢,天生酒鬼,怕与大师能成酒中知己。还有这三千俩文银大师不管如何,都得收下,否则百姓如何待我这县令,言而无信,安能治理百姓。”武大郎怕鲁智深翻起性子,不由套近乎道。
“不知大人家中二郎何人,如此好汉洒家岂会不知?”鲁智深听闻有人酒量能和自己相仿,不由起了性子。
“我家二郎乃打虎武松是也,酒醉几分,手下功夫便涨几分,只是醉酒之后也是个惹祸的主,怕没人制的了他。”说起武松,武大郎话中虽是责备,但关切之情一眼便知。
“打虎武松,莫非乃梁山第一把交椅的武天王。”鲁智深不禁低呼道,谁能想到这两兄弟一官一匪,胆量倒是大得很。
“鲁大师切不可大声,否则可就害惨本官咯。”武大郎低呼道。
“原来是武家哥哥,洒家失礼了。”鲁智深见武大郎如此信任自己,连这般隐蔽之事都与自己坦诚,又联想对方乃武天王之兄长,当即想起刚才的态度,立即向武大郎赔礼道。
“大师何须客气,不知大师日后有何打算,我家二郎若知有酒中知己却不引荐于他,他日还非埋怨于我。”武大郎一心想和鲁智深拉上关系,替自家二郎拉上下逆天人物。
“洒家本想回二郎山,可听哥哥说话,此时更想上梁山与武天王拼酒,谁才是酒中豪杰。”鲁智深精明之人,岂会不知武大郎的意思,便装疯卖傻,借此由头上梁山。
“酒逢知己千杯少,本官料定大师必不虚此行。”武大郎笑道。
“谢哥哥吉言。”
“大师,那此次斗酒的三千两纹银?”武大郎这才记起本来的目的。
“何须如此啰嗦,哥哥也知洒家身份,区区钱财实乃不上眼。眼下哥哥管辖之地,百废待兴,若洒家所料不错,哥哥借此由头实乃想吸引商贾之人,此财虽少,便当洒家支援鄄城,不妨分给城中百姓,改善日子也罢。”鲁智深魁梧大汉,但心思却永远是最精明的。
“既如此,哥哥便在此替百姓谢过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