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这话一出,栾廷玉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古怪,一会青一会红,心里不断嘀咕道有这般等候人的嘛,但毕竟是条保命之道,无奈问道:“若我降得天王,可否保我等兄弟性命?”
“你若为武家教头,当是一家人,何分彼此。”武松回道。
“武天王一言,吾等岂会不信。”栾廷玉忙拱手对武松说道,又转身面向自己的残兵道:“弟兄们,是我栾廷玉对不起大家,还愿意跟我的就跟我,不愿意跟我的分些钱财就回家安安稳稳过日子吧。”
“栾教头,你何苦呢,为了我们竟当梁山匪贼的护院,不值得啊。”
“栾教头,都是我们没用,拖累了教头。”
“弟兄们,我们拼了老命也得为教头杀出条血路。”
“狗剩,将二牛绑了,做事糊涂,莫害得兄弟们性命,兄弟们还有老小要养活,何必呢。”栾廷玉见二牛起哄使的双方都紧握兵器,剑拔弩张,怕出什么意外,忙开口喝道。
“教头?”二牛喊道,一脸的不服气。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嘛?”栾廷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二牛不敢。”二牛见栾廷玉这般,只能唯唯诺诺说道。
“你们没听见嘛,还不快放下兵器?”见二牛服软,栾廷玉忙对众人喊道,自己率先扔掉了兵器。至于为何凭武松这一句话就能让栾廷玉他们放下兵器,一个是因为四面楚歌、再战必死,栾廷玉可不想兄弟们死的冤枉;二是武松的个人魅力,一诺千金使人信服;三是既然投降,还不干脆点,留个好印象。
武松见栾廷玉如此干脆,拿得起放的下是个人物,便豪爽道:“栾教头还有何要求,一并说来,我武松能否做主?”
“谢谢天王抬爱,我栾廷玉只求天王能善待我这些兄弟,并无他求。日后若是有机会,我定宰了孙立那厮,想我每日好酒好肉招待于他,并无亏欠,谁料那厮竟不忠不义出卖同门,端不为人子,望天王允许。”栾廷玉也没多大要求,那对出卖自己的师兄真是恨之入骨,否则也不会成了丧家之犬,害了自己那么多兄弟的性命。
“此事万万不可,孙立兄弟乃我梁山兄弟,安敢谋害。更何况两军作战,各出计谋,凭的是自家机智,谁让你不小心着了道,怨得了何人?”武松见此要求,不由头痛,虽然很是不齿孙立卖友求荣的行为,但毕竟已经被公明哥哥接纳,自己又怎么能驳他面子呢。
“哎,我料想也是如此,但恳请武天王帮在下问孙立那厮一声,为何要出卖与我?”栾廷玉叹了口气道,满是不甘的说道。
“此乃小事,我便拉他过来与你详谈,省得你满腹委屈。”武松说道,为了让自己哥哥未来的护院教头能心甘情愿,武松也不在乎这些小事了。
处理完了这些事,武松便带着自己的人马和七八十个降将往祝家庄赶去,现在那边火势已扑灭,想来战斗已经结束了,料想自己梁山这方大破祝家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