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站在门口,从怀里拿出钥匙,开了锁,一推,献媚似的回头对潘金莲道:“金莲,这就是我们的新家了,比紫石的宽敞气派吧?”
“大郎,宽敞是宽敞,可是我们坐哪啊?”
“什么坐哪,你喜欢坐哪就坐哪,这么多桌子椅子。”
“可是,大郎,你回头清楚,哪有椅子啊。”
武大郎一回头,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整张老脸红了起来又豁然拉了下来,急忙跑到二楼。二楼立即传来武大郎那破嗓门“该死的张匹夫,你个老畜生,怎么搬的那么快,换锁,我要换锁。”
原来中午武大郎接过钥匙时,还到店铺里面摆放着整齐的桌椅,可现在傍晚搬进来一,什么东西都没了,空荡荡的。
下了楼,武大郎对着潘金莲道:“没事,反正我要开铺子,肯定得用新的家什,省的我新的买来还要费力将旧的丢出去,我们去后宅,今晚还得打扫好入住呢。”
武大郎和潘金莲两人穿过狭小的过道,眼前豁然开朗,不大不小的院子墙边种满了花草,只是隔几步一个坑让武大郎得很无语,肯定是那老匹夫将有些贵重的花草挖走了。角落边上的地方还有拳头粗的两棵树,开着花,不知道将来会结什么果子,其中一棵树上还挂着个破旧的鸟笼,飘着几根羽毛。
武大郎摇摇头,来到后宅正屋门口,推开门,到木制的墙壁保存的完好,上面的漆还非常鲜艳,来张老板对这房子爱护的挺不错的。可让武大郎受不了的是里面照样空空如也,转了几个屋子后,同样的情况打击了武大郎弱小的心灵,叹了口气来到二楼,可楼上的情形更让他恼火,紫石街的房子虽然破旧小了点,但好歹东西齐全,这边还真别说,五六个房间连一张床都没有,只有靠北的房间窗台上孤零零的挂着一只蜘蛛,被气恼了的武大郎三下五成二一股脑的拍死了。
“大郎,厨房里就剩个灶台了,另外什么都没有,奴家该怎么做饭啊?”楼下传来潘金莲的声音,显得那么幽怨。现在的潘金莲和武大郎的关系已比以前有了巨大的改善,潘金莲的表情也不像以前那么冷淡,偶尔也会显示出点小女人的摸样。
“来了,来了。”武大郎马上跑下楼,进了厨房,到里面的情形,照例苦笑了一声,空空荡荡的屋子里除了个灶台,否则谁也不会想到这是厨房,真的是能把老鼠都饿死的好地方啊。
“金莲,今个儿高兴,就不下厨了,我出去买些家具,顺带着买些酒菜回来。你呢,就在家稍微收拾收拾。”苦笑的出了门,武大郎直接去街头买了两把锁,又跑到家具店,购置了两张梨木床,几张桌、几、凳、案,让后宅好歹有些家的样子,省的半夜出来以为是进了鬼屋,店铺里面的东西明天再说,让店家帮忙送到清水街的店铺。
沿路回去时,炒了几个小菜,弄了些米饭,打包带着温温吞吞的回了家,吃罢了饭后听到前面传来敲门声,让那些个小哥把东西搬进后宅。
“放这边,放这边,调个头,慢点。”武大郎着床放的位置不满意,指挥着几个小哥道。
几次下来,有个小哥忍不住道:“客官光的口舌,又不费力气,可我们使不出力气了。”
“妄小哥见谅,这是五十文钱,请几个小哥喝口酒的,刚才忘给了,剩下的帮帮忙。”武大郎他们的样子,就知道要敲竹杠了。
“哪里,哪里,客官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将钱放进兜里朝着另外几个喊道:“加把劲,让客官满意,咱们就去喝酒了。”
不一时,将所有东西按照武大郎的吩咐摆好完毕,所有小哥拱手告辞了。
锁好门,武大郎回到后宅,武大郎和潘金莲说了几句话,就选了朝南的房间直接回房睡觉了,累了一天头碰到枕头就直接进入梦乡了。
第二天,武大郎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空着手来到街上,不管街上热闹,来到以前的位置直接寻着郓哥儿。
“大郎,今个儿怎么空着手来的,早上喊你怎么没人应啊?”郓哥儿先瞄见了乱窜的武大郎。
“郓哥儿,我就是在寻你啊,刚才怎么就找不着呢,还得亏你喊我。我昨晚搬了新家,就在清水街,以后就不挑担子卖了。本来昨个儿就想和你说声,被那些卖美味蛋的老板兜着忘记说了。”
“大郎,这么好的营生都不做了,那以后干啥?”郓哥儿着武大郎每天卖得比自己多多了的生意不做,好奇得很。
“可还记得第一天遇见你说的话,我要开个铺子了。现在就是想找你帮忙,问些事儿,以后的营生用得着。只要你放得下,以后就到我铺子里帮忙,绝对不会亏了你郓哥儿的。”
“不是吧,大郎,这才过了几天,你就有铺子了,我们认识也才一个半月不到吧,大郎真是好本事。”郓哥儿羡慕道。
“嘿嘿,那倒是,不我武大是什么人。对了,你可知道这城北谁打铁的手艺好啊,我想去打个小物件,另外还得买些辣椒类佐料?”武大郎自夸的同时也不忘正事。
“打铁的话你要去找赵老爹,他那的手艺好的没话说,只是你说的辣椒我倒没听说过,可能城北没有,只得去城南那些店铺里面打听打听,只是那边价格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