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五岁生日,父亲把京城西郊外一百亩良田送给我;我十岁生日,父亲送了我一座庄园和庄园上的六十户佃农;我十五岁生日,父亲送了我京城南片区六家商铺;我二十岁,父亲送了我京畿附近杨岗山的一个山头。二十五岁,父亲说我已经立业,不需要他扶持了。”
凌宇轩笑道,“那些都是父亲的私产,母亲从来就不知道。父亲也叮嘱,这些并非他贪赃枉法所得,皇上也是知道的,只是为了避免母亲知道和他争吵,叫我别让母亲、三哥和姐姐们知道。”民间都说老人爱幼子,看来是真的,父亲宠他,提前将部分家产分配给他了。
“父亲真是宠爱你。”肖文卿感慨道。公公如此宠爱宇轩,为什么不责令婆婆善待宇轩?公公有令的话,婆婆肯定会收敛不少。
“文卿,你最近感觉身子好些了吗?”凌宇轩将手中把玩的那鸳鸯玉佩放进抽斗中,侧身躺下,单手撑着脸颊,伸手抚摸文卿的脸。
“除了偶尔头晕,我觉得我没有问题了。”肖文卿回答道,眼神精神奕奕。她因为算是在做小月子,所以水晶玛瑙绿萼她们了解坐月子的禁忌之后,说看书伤眼,不许她看书;说弹琴会伤手指关节,不许她弹琴;说下棋打谱既伤眼睛又伤脑子,也不许。各种不许,她无所事事白天就睡多了,于是晚上便睡不着了。
“这就好。文卿,你的身子要快点好起来。”凌宇轩柔声道,手指爱怜地描绘她的柳眉琼鼻红唇,最后在红唇那里轻柔研磨。他深邃明亮的眼中,流转着缱绻深情。
“宇轩……”肖文卿情意绵绵地叫道,水润的双眸凝望着凌宇轩,淡绯色的菱唇微微开启。
凌宇轩心有灵犀,支起身子微微覆在她身上,手指撩起她散在枕头间的一缕青丝放到唇边轻吻。
伸手环住他的脖颈,肖文卿深情地望着他,问道:“宇轩,你需要吗?我用手……帮你。”她的夫婿在床上是个热情狂野的男人,半个月不纾解会憋坏的。他们以前激-情欢-爱时,他也让她用过手,所以她觉得自己现在虽然不能伺候他,但可以用手帮他纾解。
“文卿,你真是我的解语花。”凌宇轩轻笑道,缓缓低下头,双唇如蜻蜓点水般轻啄她雪白的额头,薄如蝉翼的眼皮,诱人的小巧菱唇,灵活的舌尖沿着她优美的唇形反复描画。他是血气方刚的男子,他承认自己渴望拥抱文卿,既然文卿主动提出,他欣然接受。
肖文卿双眸微闭,菱唇微启,丁香小舌主动勾缠他的唇舌。
她的主动和顺从激起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火焰,他立刻化被动为主动,吻住她的菱唇攻城掠地肆意妄为。
“嗯……”她轻哼着,积极迎合他的热情。
寝床上气氛逐渐暧昧旖旎起来,凌宇轩身上的丝质锦袍松松垮垮地披散着,露出精瘦的身子;腰带被抽掉,他同色的丝质中裤和雪白亵裤被褪到了膝盖……
“文卿,你别起身,我来。”他微微气喘地说道,调整身子,捉住她纤嫩白皙的小手握住……
肖文卿捂住那滚烫,羞赧地望着他英俊面容。此刻他微微仰头喘息,喉结滚动,脸上表情亢奋。
良久……
一身压抑的粗吼,男人情动时的雄性麝香味在寝床上弥散……
宇轩……
肖文卿痴恋地望着他泛着潮红的俊脸,如水眸光缱绻,万千柔情丝丝缠绵。
平息的凌宇轩吐了一口热气,翻身打开床头的小抽斗,取出里面的干净帕子将自己的手擦干净,再将肖文卿的手擦干净。至于不小心被他弄脏的被子,等明天让丫鬟们换掉吧。
“文卿,你往里面挪一挪。”扔掉脏帕子后,凌宇轩深情道,“今晚我不想去书房睡。”孤枕难眠呀,没有文卿在身边,他感觉床太大了,身边缺少温暖。
“嗯。”肖文卿很高兴地向里床挪挪,让凌宇轩好好躺下。她已经不需要丫鬟彻夜值守了,夜晚不会打扰他休息。
钻进肖文卿的被子,凌宇轩爱恋地细啄她的脸庞。他知道她一直很担心他无法兑现他只娶她一人的承诺,他能做的便是用行动证明。她是聪明绝顶的人,也抛开女人的矜持主动迎合他的需索,不因为身子不方便就“贤惠”地替他安排通房丫鬟。
她的小霸道,他欣然接受。有权势的男人如果见异思迁心怀别恋,妻子真有同意与否的权利吗?她如果像其他贵妇人那样大方,他反而会觉得她落了俗,对他的情不够深不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