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懒洋洋地躺在别墅的游泳池边晒着太阳,没有名少的日子,真的是好难熬呀!生活,没有任何的动力。那个家伙,前两日还得到他的消息,真的去了陕北,想起他那样一个养尊处优的人去了那样一个叫不拉屎的地方经受着风吹日晒,他就禁不住地皮肤疼。
听说,那里不光是日光好,而且,风沙也好,基本上,一吹过,便看不清原来的模样了。
旁边的保镖笔直地站在那里,曾经做名少的司机时,别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即使站在人群之中都不必担心生命的安全。可是,现在一旦到达了这个高位,便要整日地防着别人的袭击。外表看着,多么的风光无限,十几个保镖一溜烟地站成一排,可是,内在的痛苦又有谁知道,生命,不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滋味。
一个保镖的对讲机响了起来,他拿起听了一下,便走到沐风的身边低声在他耳边说:“大哥,门口的兄弟说,门口有一个男人领着一个孩子在门口,说是要见您。”
“男人?孩子?”难道是名少良心发现,终于肯回来了。带着译泽来看他了,一股烟地从躺椅上坐起来,自有别人为他换好衣服,坐上别墅内部的车子,往门口驶去。
到了门口下了车,当看到所谓的男人和孩子时,他却皱了眉。哪里是什么名少带着译泽,根本就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领着一个同样不认识的孩子。只是,那男人实在是长的丑陋,而孩子,也实在是长的俊美。尤其是那双眼眸,炯炯有神,一看,就特招人喜欢。
“是你要见我?”沐风皱着眉头不悦地问。
男人点点头,一口的京腔说:“是的,请问,您是沐风先生吗?”
沐风点点头,真的很想扁他一顿,他都说了,你要找我。自然,他就是沐风。却还要这么罗嗦地问上一句,若不是看在他牵着的孩子的份上,他一定让人马上把他扔出去。
“您好,我是北京托育公司的老师,我姓张,叫张天的。是这样的,托育公司,顾名思义,就是负责托养养育的公司,也就是说,我们专门负责替别人养育不能养育的人。四年前,有一位小姐把这个孩子,哦,也就是我手里牵着的这个孩子送到了我们公司,拜托我们抚养着,四年后,让我们把他送到这个地方来交给一个叫做沐风的男人。说,沐风就是他的亲生父亲。如果您是沐风,那么,也就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了。”
这个张天的微笑着礼貌地说完,不止沐风,其他跟着来的保镖都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个世上有送吃送喝,没想到,还有送儿子的。
只是,他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留下了种在外面。
“沐风先生,四年前那位小姐并没有把全部的金额付清,您看您是不是看在我们辛勤为你养育了这么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的份上,把剩余的尾款付清。我可跟您说,这个孩子可不是一般的聪明,我们测量过了,他的智商是二百,除了不怎么喜欢说话外,简直就是个小神童。”张天的得意地说。
沐风瞄了瞄张天的身边的孩子,这孩子,除了一直沉默着盯着他看外,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而且,眼眸有神却冷厉,似乎,像是经历过许多事情的大人一般。
差点笑出来,难道这个世界真的疯狂了。现在生出来的孩子都是这么的早熟,先是有名译泽,后是有名雨诺,现在,又有这么一个孩子出现。还居然说是他的儿子,真是好笑。不过,如果把这三个孩子放在一起,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好,我会付清尾款的。如果,他是我的儿子的话。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他的母亲,也就是为了生下儿子的女人,现在在哪里,她叫什么吗?”沐风微笑着看着张天的问。
张天的脸上有些汕色,赔笑着说:“对不起沐先生,我们公司只负责养育这项任务,认得,也只有钱。所以,对于我们客户的资料,我们是一概不问,只要她交了钱,我们便做事。更何况,在我们公司做业务的人也大都是不愿意透漏真实姓名的。”
“阿德,付钱。”沐风说了一句,不再和这个男人纠缠。他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毫无结果。
沐风把孩子的手从男人的手中一把夺过来,然后领着他上了车,到了别墅的客厅后,沐风靠坐在沙发上,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的孩子。
看了好久,才缓缓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他们都叫我阿沐。”孩子冷冰冰的说,没有丝毫孩子该有的稚嫩和害怕。
沐风微微地皱着眉头,又是一个名译泽,还是名雨诺可爱,至少,会装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