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这事儿跟前阵子有人一文钱买一只老鼠的事情有关系没?”
“嘘!慎言!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这有什么?反正买耗子的又不是你我!前阵子那么大的动静,想必人家本就不想瞒着。”
“说的也是,你说会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这可不少说,听说先帝爷驾崩之后,皇上下旨让三位被禁的皇子来给先帝爷守灵,那三位爷可是一个赛一个的气不顺,差点当场跟陛下杠上。”
“本来么,寿王殿下在朝中人脉可强的很……”
“现在看着那么多大臣们都纷纷把女儿往宫里送,心里定然是不痛快的吧?”
“那也太狠了!万一皇宫里鼠疫横行,再万一陛下也……”
“啧啧!要不说呢!这根本就是有预谋的。”
“哎呀别说了,咱们还是等着大理寺的审讯结果吧。”
“还有三天就到期了,不知道能不能破案?”
“破不了案万岁爷也别睡觉了。”
“说的是。”
在整个帝都城都在议论皇宫老鼠案的时候,大理寺和镇抚司两班会审大张旗鼓的开始。
镇抚司大都督陈秉义和大理寺卿并肩坐在大理寺的大堂上,堂下跪着的正是韩建示的奶兄李成业。
“草民是受人胁迫——草民也是迫不得已。”李成业开始招供。
“谁人胁迫你?你是忠毅侯府的家仆,自然有忠毅侯府为你撑腰,在这帝都城中能胁迫你的人不多吧?!”大理寺卿冷声问。
李成业回道:“大人说的是,但胁迫这种事情只要拿捏住软肋就可以了,有时候也不需要多大的权势。草民因为妻室不能生养,所以在外边养了一房小妾,生了个儿子。那人不知从哪儿听说了这事儿,便捉了草民的妾和儿子去,胁迫草民为他们做事……草民知道忠毅侯府对草民恩重如山,草民也不想答应他们,但是……呜呜……”李成业说到这里便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陈秉义怒喝道:“你站起来也算是个七尺汉子!哭什么哭?还不快如实招来是谁胁迫你买老鼠的?!”
“是……是……”李成业咬了咬牙,说道:“是三皇子云贤。”
这样的供词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大理寺卿和陈秉义对视一眼,抬手抽出一根令牌丢在地上,喝道:“来人!带三皇子云贤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