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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所谓窝里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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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期跟在素问的身后,他的身边跟了糯米,糯米大约是觉得姚子期这人不知道是可怜还是可笑,破天荒地没有跟在素问的身边,而是一直在姚子期的身旁,时不时还歪过了脑袋去看着狼狈的很的姚子期,姚子期还以为糯米是喜欢他所以才一直跟着他,这眼神之中还带了一点小小的激动之情,感觉和糯米特别的合拍似的。

挽歌习惯性地落在素问身后一步,从他这里可以看到素问的背影,这样的距离也方便他保护着素问,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就能够挡到她的面前去。

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就像是一些个默契似的,挽歌习惯落后一步看着素问,而素问也习惯自己的身后必定是会有挽歌的出现。

而容渊自然是不喜欢这样的距离的,他走在素问的身边,只要自己的眼神稍稍有一点点的偏转就能够看到素问的侧脸,那一张白皙的脸在夜晚的月光下的时候就像是散发着淡淡的如同月光一般的清辉,她的神情一贯是镇定的,就像是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得到她一般,半点也不见忧愁的神色,眉宇之中有着一种自信的味道。

容渊觉得就是这眉宇之中的镇定和自信最是吸引着他,有多少的女子能够像是她一般将这些个事情全部都掌控住的,这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气势,这世间又是有几个女子能够有着这样的姿态。所以他贪看着,一天比一天更加的贪心一点,她就像是棋盘上的棋局,看着不过就是只有纵向或是横向的方向,简简单单的,可这样的简单却纵横交错出无数叫人惊叹的棋局,他喜欢这一盘棋,即便结局是他完全不能预料的,也正是因为这无法预料,这才觉得分外的有趣该死的吸引。

容渊将自己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他道:“你怎知凤清是违背了容熙的令,私下做出这样的举动来的?”

容渊原本也倒是没有想到这一层,他虽是预测可能凤清只是一人前来的,因为这在树林之中交手的时候,容渊就感受出来凤清对于自己有着一种绝对的自信状态,上一次也是这样单枪匹马地来了,可想而知,他的个性不会让他同旁人联手,或许还会觉得同旁人联手还会碍手碍脚,阻碍了他的进度。

但听到素问同凤清所说的那些话的时候,容渊觉得素问的揣测比他更深一层,她是如何得知这一点的,这也是容渊一直都没有想透的。

“蒙的。”素问道,她的嘴角微微勾了点笑意,“反正这种事情谁又能够说的清楚,他凤清就算是真的奉了容熙的命令来又如何,在他的眼中是这样的,可在我们的眼中未必就一定是这样的。难道你以为他会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不成?”

这言语这思绪是最不能控制的东西,就算凤清真的是得了命令又怎么样,到时候他们还不是照样可以说他不是,这嘴巴长在他们的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的来着,谁又能够管得了这么多。

“容熙不是喜欢网罗奇人异士么和江湖人士么,这种人身边的人越多,越不见得是能够真的从心底之中就信任他们的。你别看容熙这个样子,说不定他也在防备着这些人。再者,有些江湖人士受了容熙的恩惠,帮他不过就是为了偿还一个人情罢了,又怎么可能真的会心悦诚服。人情至于这些人来说,就是颜面,哪怕是再怎么不喜欢的事情他们也不得不去做。”素问道,“这就是一个江湖人物的气节。而江湖人物之中,有些人的个性许可能比凤清还要来的古怪,要他们相互合作,大约这样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的。而且,你以为容熙能够网罗的江湖人士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些个江湖之中很有名望又或者是早已成名的人,多半都是一些个像是风魔这样的乌合之众。真正的高手,多半都是不愿意受了朝廷的掌控的,宁愿隐居山林之中也不会参与到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中来的。你又怎么能够知道一直跟在容熙身边的凤清是愿意一直跟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走狗而没有自己的想法的?”

素问的江湖阅历颇深,这一点也是她闯荡江湖到现在所摸出的一些个结论。真正的高手根本就不屑于参与这种事情。他们多半都有着自己的是非观,对于他们来说这种事情本就没有什么兴趣在的,所以真正已经成了一代宗师的人多半都不会理会这种事情,也不大会因为一些个蝇头小利小恩小惠而改变自己的初衷,更不会因为这些被人所利用成为工具。

能够被人所驱使的人,多半不是什么真的有本事的,又或者也是别有所图的。容熙利用他们却也不见得能够全然地相信他们。所以彼此之间还是存在着间隙的,而且若是容熙一旦上位之后,这第一个要处理干净的大约就是这些个被自己网罗来的人,他们是动力却也是一个安全隐患。

如果是被容熙知道在定陵之中有《八阵图》这样的巨著,容熙又怎么可能会让凤清轻易得到,他自己得到还能够利用这个东西来让凤清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受他的驱使,可要是换成让凤清得到,只怕容熙是要认为凤清已经有了异心了。

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存在在这如履薄冰一样的环境之中,凤清必定不想让容熙得手,自然地也就只能是偷偷地下手来得到这个。至于是不是容熙的命令,如今也已经显得不是那样的重要了。

容渊听完素问所说的,他连想了一下之后也觉得的确是这样的一个道理,认真说,哪怕凤清真的是得了令的,大约也是会想要同素问合作的,因为此时此刻他想要得到《八阵图》的想法要比帮着容熙杀了他们要来得强烈的多了,所以他同素问的合作,并非全部都是因为素问的逼迫也有可能是因为凤清原本就是想要这么做的。

对于人性的掌控,容渊觉得素问果断的是个中高手,她能够将他们心中所想所思拿捏住,分毫不差的。

“你总是这般擅长拿捏这些?”容渊道了一句,“所以你就一个人来了?这万一若是你猜测的不准,到时出了什么乱子你是打算如何的?”

容渊说着,这言语之中多少还有了一些个气愤的。她这一次是恰巧猜准了这些个事情,这是万幸。但事情不是每次都是这样的幸运的,容渊觉得这夜路走多了多半也是会遇上鬼的,这一次遇上了好事,那是因为凤清原本就是别有所图的,但万一要是遇上像是疯子一样的人,到时候是要怎么收场?也同他们讲那些个道理不成?!容渊觉得有时候素问就是太过自信了,有自信的确是一件好事,却也有一步踏空的时候,等到踏空的时候就不知道是能不能自救了还是期望着他人能够高抬贵手放过一马了?

素问看了一眼容渊,这才缓缓地又道了一句:“我这人,有时候做事并非是有十全的把握才会去做的,有时候五成,三成的几率我就去做了。思量的太多,反而是会是畏首畏尾,顾虑的再全面又能够如何,这说到底的还不是要将事情给解决了的?”

容渊听着素问的话,是真心觉得这有时候还真的是要被她给生生气死的。这话说到这样的份上,她竟然还是半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处的,还敢于问出这样的话来,半点也不知道刚刚他在不远处瞧见她同那一只绵羊对上的时候这一颗心完全提到了嗓子眼之处,这要是出了事情,他们甚至连这凤清到底是身处在何方也完全是不知道。可素问却半点也没有这样的自觉。

容渊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自己心底之中的那一些个愤怒给按压了下去,他看着素问道:“既然你觉得你是这般擅长揣测人心的,那么,你倒是说说,如今我是在想些什么?”

素问看了一眼容渊,看到他的那神情可谓是一脸的“猜中有奖猜错挨打”的模样,那神情之中带了一点隐含的怒气。素问看着容渊这般,倒也觉得有些诡异,就是因为她刚刚所做的事情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容渊觉得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危险了?但以前的时候她这也不是没有这么做的时候,这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行为习惯,要她每次都思索的妥帖,把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事情其中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都预期的巨细靡遗,这是素问这样的个性所做不到的事情。她习惯了见招拆招,所以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哪里不对的。

姚子期和糯米一直走在身后,他也觉得这情况稍稍是有点诡异,到底他当初也是个混迹于风月场所见惯了风花雪月的人物,姚子期小声地对着糯米道:“糯米,你觉不觉得这情况怎么就觉得有点像是一个当丈夫的在训斥自己的妻子似的?”

他是真心这么觉得的,总觉得容渊同素问在一起的时候,这人看上去也没有以前的时候看着那般的不近人情了,言语也比对着旁人的时候多了几分,尤其刚刚那说辞,听在姚子期的耳中,怎么就觉得像是带了几分调戏的意味,不是他说,这以前他对着那些个花娘的时候最是喜欢的也便是这样“你猜本少爷如今是在想些什么”这样的说辞,看着那些个花娘丫鬟的在那边争风吃醋的模样觉得可爱无比,心中一派舒爽。

可现在听到容渊问出自己以前说的话,姚子期不知怎么的,觉得自己的后槽牙都有点微微的泛酸了起来!又觉得容渊果断不愧是越国的首席兵马大元帅,这金刚钻都是能够一口咬下去还能够面不改色的,果真是能人。

姚子期的声音很低,低得就像是在自己嘀咕一般,他以为素问他们大约也是不会在意到他所说的这些个话的,却不想他这一句话说出口,别说是挽歌听到了,就连素问也是听到了的。

容渊听得姚子期的声音,他微微轻咳了一声,对于姚子期这样的说辞这心底之中略有几分满意,觉得姚子期这人还不至于真的呆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姚子期听得容渊这一声咳,直觉以为就是容渊对于自己刚刚这说辞有些不大满意的,这想了一想之后也觉得按照容渊这样的家室,虽说素问现在有着二品县君的诰封,到底身后没有家族的帮衬,能成为一个侧妃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又怎么可能会成为王府的正妃?!

姚子期急忙更改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啊,不对,是一个操心的父亲正在训斥一个不听话的女儿……”

姚子期的话音未落,容渊的神情又是更加难看上了几分,如今真心是有将姚子期直接再栽种回泥土之中当萝卜的念头,他刚刚还觉得这人不至于傻到那样的程度,但现在看来似乎是自己高估了姚子期了,这人根本就是傻透了!

素问对于姚子期的说辞不置一词,心中却是在想着,看来这姚子期是真的已经将自己刚刚所吃的那些个苦头遗忘的干干净净了,半点也已经记不起来了,这伤疤还没好的就已经忘记了疼,想来还需要再操练操练才对。

挽歌虽是对姚子期第一次的形容不甚满意,但对刚刚姚子期所用的形容方式倒是满意的很,觉得姚子期最聪明的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了。

他微微落后了一些,也不用在意姚子期现在身上的衣衫多半都是带了一些个泥土的,他很是满意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观察的不错……”

容渊听到挽歌所说的那一句话为之气结,他知道挽歌从来都是没有正眼瞧过他和容辞一眼的,更有甚者,挽歌时常对他们这些人都是带了一些个敌意的存在,他对素问的维护,那可谓是一只刺猬,只要有一点点的可能性,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身上的刺全部张开,然后朝向他们。

他微微侧过了头看了挽歌一眼,果然发现挽歌也正是在朝着他看着,那冰冷的眼神之中还有了几分挑衅的意味。容渊不置一词,对于挽歌的挑衅他全然当做是没有瞧见似的,只是不经意地道了一句:“挽歌你这般护着人,果真是尽责。素问选你做护卫,果真半点也没错的。”

言外之意便是说挽歌对于素问来说便只是一个护卫而已,所以他护着素问那是处于一种职责,而并非是出自他的本意,也是在提醒着挽歌,他一个护卫的,能够陪伴在素问的身边的时间也是有限度的,就算他再怎么维护者,以一种霸王的姿态护在身边,到底也还是有别人的出现,他阻止不了。

容渊很少说这种言辞犀利的话,可想而知他现在的姿态是有些不大乐意的了。

挽歌也听出了容渊话中的意思,他的神情淡淡的,眼神之中略微带了一点光芒,“庆王殿下说的极是。护着姑娘本就是应该我要做的,但是护着姑娘并非单单只是因为我是姑娘的护卫而已,我同姑娘之间的情谊,哪怕是要我为姑娘送了命,大抵也不会在意的。”

挽歌的话显然已经是很直白了,他明确地告诉容渊,他和素问在一起的时间要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来的久远,他和素问之间的感情也不是只有单单是护卫和主子之间的关系。甚至他在最后的时候还以及其挑衅的语气问他——我愿意为了她而死,你敢吗?

姚子期站在最后,他看着挽歌和容渊两个人交流时那无声冒出的火花,他默默地俯下身搂住了糯米死死地趴在了糯米的背上,哎哟,糯米哥哥我好怕,你赶紧背我回去……

糯米被姚子期揉得十分的不舒服,它极力想要甩开姚子期,奈何姚子期就像是一块牛皮糖,一旦黏上之后甩都甩不开,到最后的时候,糯米也怒了,它嗷了一嗓子,那虎啸之声响彻草原,几乎连大地都为止震动。草原牧场里头的牛羊鼓噪了起来,声响是越来越大。

糯米驮着姚子期窜上了前,腻到了素问的身边,它还回头看了挽歌和容渊一眼,那一双黑亮的眼眸在夜里有着幽幽的光芒,糯米龇着牙,似乎在对两人说——瞧瞧你们两个的德行,也就只会窝里斗了!

素问对着糯米比出了一个大拇指,似乎在夸奖糯米干的不错,这些个男人实在是太叫她糟心了,她这是铁树不开花,一开开一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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