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墨竹和若言是什么关系?”见若言和墨竹率先走下楼去,冥戍憋闷了许久,终是忍不住问想起要抱着鳕贝的大白。
大白原本见若言和墨竹离开,自然也是跟着离开的,只是想到鳕贝腿短肯定追不上若言,本在同是兽族的份上,大白便又折回来,将刚从桌上跳下来的鳕贝抱起来,就要追着若言而去。不过,听到冥戍的问话,还是提下了脚步。
“什么关系?同门啊。”大白抱着鳕贝,不解的看向冥戍。以大白直接的思维,并不明白冥戍的意思,难道若言和墨竹的关系不明显吗?应该不会吧,从他们刚才的说话,也可以判断出他们是同门吧,更何况若言之前也是有给冥戍介绍吧,还用的着问么?
“我知道是同门,可是若言不是叫墨竹的师傅师兄,那么墨竹怎么还叫若言名字吗?难道不该是叫师叔吗?墨竹怎么可以不分尊卑叫若言的名字呢?”当然,从一开始冥戍就已经知道按照辈分,墨竹是若言的师侄才对,可是一直听着墨竹叫若言的名字,这就让冥戍无限纠结了,师侄可以叫师叔名字吗?可以吗?可以吗?
“哎,他们一直这么叫的,我怎么知道,你很麻烦哎,若言都不计较,你计较什么啊?”大白不禁翻了翻白眼,很是不耐的说道。
因为从小就听着若言和墨竹他们那混乱的称谓,所以大白早已经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冥戍竟然问他这是为什么。呀!他只是一只神兽啊,虽然从小就和人类生活在一起,可是也不能完全理解透人类的复杂想法吧。
所以,在被冥戍问烦了。大白就不乐意说了,抱着鳕贝就准备下楼,去追先下去的墨竹和若言了。
“哎。我走了啊,若言他们都已经出去了,你要是不想跟着,就继续发呆好了。”走到楼梯那,见冥戍竟然一动不动,大白忍不住说了句,随后便噔噔的下楼去了。
听了大白的善意的提醒。冥戍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只剩自己一人在酒楼,冥戍明白此时不是纠结浙西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是跟着若言去内陆。不然,要是跟丢了,即便自己也可以去内陆。可是对于完全陌生的内陆,自己一个海域的修士想要找到若言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这样想着,冥戍也不从楼梯走下去了,直接来到窗边,学着大白之前的动作,从窗户那里一跃而下。
大白走出酒楼,抬头一看,正好看到从楼上一跃而下的冥戍,不禁乐了。看来冥戍也是很有意思的人。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无趣,还知道学自己,走近路呢。
“好了,跟着我,我知道若言他们的路线。”若言看了一眼冥戍,说道。
此时。若言和墨竹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不过,大白并不着急,因为他和若言之间是有着不可言喻的感应的,只要在一定的范围之内,都可以找到对方。所以,先出来的若言才会没有在下面等着大白他们,就是因为若言知道,有大白在,他们是可以跟上来的。
“若言,谢谢你。”走在街道上,墨竹突然开口说道。
此时,墨竹和若言两人正在往码头的方向而去。因为城内是禁飞的,所以两人只能走着了,正好也可以等等后面的大白几人。
“啊!谢什么?”若言正在想着掌门师兄要凝结元婴的事情,猛地听到墨竹道谢,诧异的看想墨竹,不解他怎么突然就道谢来着。
“谢你四年前的救命之恩。”墨竹说道。之前不说,是因为有外人在场,墨竹不想让外人知道太多的事。当然,在墨竹的心里大白不算是外人的。这会儿,见没有人了,墨竹才开口说道,“那时候我自己都任务自己是必死无疑的了,没想到竟然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真好。”
其实,在若言从那个魔阵里出来之前,墨竹就已经昏迷了的,因此后面的事情他并不知道,包括后若言将魔族青年逼走,以及是如何救治他和蝶舞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会知道事情的经过。虽然他昏迷着,可是墨君北堂.翼他们可是清醒的,自然回将事情的发展详细的告诉他的。
墨竹这才知道,是若言从魔族青年的手中将他们救下,然后又是如何花费大代价只为了救治他和蝶舞。为了救治他们收集灵药,若言消耗了的丹药都可以建造起一个中型的门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