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管事的想起来还不知道客人姓名,急忙低声问道:“这位客官贵姓?”
赵刚也低声回答了,那管事的吃了一惊,问道:“您的姓名怎么与前几天大破悍匪杜立山的那位英雄一样。”
赵刚一摆手:“老哥,不敢瞒你,正是鄙人。不过剿匪之功,并非区区在下一人之功,没有众位兄弟奋勇杀敌,光凭我一人之力是打不赢土匪的。鄙人身份还请老哥保密。”
那管事的加敬重,说了几句之后将赵刚带到三楼,留下一片羡慕的目光。
管事的将赵刚带到一间大的房间前,人就退了出去。赵刚犹豫片刻轻轻的敲了敲了门。
过了好半响,一个年轻的女将门打开。女面容清秀,身材高挑,用一双大眼睛瞄了赵刚一眼,脸上红霞突现。伸出手向窗口处一指,人就悄悄地退了出去。一个黑瘦的中年人站在窗前,凭栏远眺。赵刚有些失望,本来他以为那个清秀的女就是楼主,已经动了人两得的心思,没想到楼主竟然是一个中年老男人。
那个中年男人一转身,赫然便是刚那个管事的。赵刚心念一转,已然明白,不由抱怨道:“这位老兄高姓大名,为何打扮成管事的来骗我!”
那中年人一笑,拱手道:
“敝人张謇,适见赵将军思敏捷,所以动了好奇之心,还请将军莫怪。敝人备了一些酒菜,将军如不嫌弃,便与本人对饮几杯如何?”
赵刚是知道张謇的,没想到在丹东竟然碰到了这个晚清有名的大,欣喜异常,急忙说道:
“原来是张老师在此,学生赵刚有礼了。”说完就要行拜师之礼。
张謇笑着捋了捋胡须:“赵将军,这如何当得起…。”一边说一边扶起赵刚,只是动作迟缓,显然张謇也十分欣赏赵刚,有意将其收入门下。
赵刚见了,马上抓住机会,将拜师礼行全了。张謇笑呵呵的将赵刚扶了起来,说道:
“徒儿不必多礼,为师已经摆下酒席,权当为你接风。”
说完拉了张刚进了对江的一个大厅,此处风景又十分不同,隔窗远眺,但见江水如练,白帆点点。让人心旷神怡,恍若登临仙境。
大厅当中,摆了一张八仙桌,各色菜肴已经慢慢的摆了一桌。见张謇来了,马上开席。两人见识不凡,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谈得十分投机。
不知不觉都有了七八分醉意,张謇问了一句:
“贤侄现在家住何方?高堂可好?现在有无妻室?”
赵刚心里一跳,好家伙,来摸底了。还好他就已经编了一套家世,想了一想回答张謇:
“学生是直隶人,光绪八年父母得了瘟疫,双双过世。我以乞讨为生,后来投靠叶志超提督,家中一贫如洗,还未曾娶妻。”
张謇听了心中高兴,对赵刚道:
“既然如此,我想替你说一门亲事,你看可好?”
赵刚急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向张謇行了一礼:
“学生全听老师吩咐。”
张謇见赵刚恭敬,心中不免得意,对站在一旁的丫环说:
“叫颦儿过来。”
不一会,环佩声响,一个女步走了进来。赵刚只看到一个侧面,依稀便是刚那个开门的女。赵刚想到这个美女以后会成为自己的老婆,不禁眼热心跳。
那女走到张謇面前,低声说道:
“老爷,大小姐说了,要先跟姑爷说几句话。”
张謇听了脸色阴沉起来:
“父母之命,容不得她不听,今天太过仓促。明日是黄道吉日,你二人就拜天地。”
赵刚看情况蹊跷,刚想说话,却被张謇止住了话头:
“贤婿不必多言,此事我自有主张。”
两人接下来又聊了一会治国之道,渐有分歧,赵刚认为工业应该先重后轻,而张謇却认为要先轻后重。两人争论的面红耳赤,都不能说服对方,后张謇说道:
赵刚说道:“泰山大人,不如以三年为期,我们各自办一些工业。三年之后看看后谁的工业兴旺,以此来定输赢,这样好不好。”
张謇被赵刚一激,当即答应下来,浑然不知中了赵刚的激将法。
两人一直谈到金乌坠地时分,赵刚还兴致勃勃地想谈下去,张謇却怕误了明天的喜事。不由分说,将赵刚送到了一间客房里面。
赵刚却实在睡不着觉,脑海里一会是张謇睿智的面孔,一会是那个女美丽的面容。年轻人的心充满了喜悦,一直到了二天,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赵刚醒过来。张謇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赵刚像一个木偶般拜完天地进洞房。
人生自古以来有四大幸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但作为第一大幸事:洞房花烛夜永远是人们的首选。
赵刚也曾经憧憬过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一个身材惹火的女,一双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用清脆的的声音叫道…。’
但是当赵刚自己亲生经历时,发现作为一个郎官,需要经过多么艰辛的历程,能到达幸福的彼岸。
虽然酒量好,但是在几十人的劝酒下,赵刚还是喝醉了,被人半扶着送进了房。
努力挣开双眼,看了一下周围,四周一片模糊。有一个女走了过来,将赵刚搂在怀中,将一碗醒酒汤灌了下去。赵刚喝了之后,清醒了很多,后脑处传来的一片温润感觉,让人**。赵刚紧紧地握住了面前的玉手,柔声说道:“好妹妹,多谢。”手指顺势轻挠了女的掌心一下。
那手的主人有些生气却不敢发作,满面红霞,努力地将手挣脱了赵刚的“魔掌”轻声说道:“姑爷,莫让小姐久等。”
赵刚顺着女的目光看去,一个全身大红的娘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上,头上盖了一个红盖头,虽然衣服宽大,但是依稀还能看见山峦起伏,里面的美景自然胜一筹。赵刚热血上涌,酒壮色胆,一步骤上去揭开了小姐的盖头。
一张雕像般的脸,像是盛开的牡丹。吹弹得破的皮肤,晶莹透彻的眼睛,细腻的肌肤…。这美丽大气的女,赵刚在清朝没有见过。其实在他原来的时空里面,他也没见过。赵刚失神片刻,回过味来,呆呆的问道:
“韵兰。”泰山大人早上亲口告诉赵刚自己女儿的闺名以及生辰八字,赵刚因为刚认错了人,所以先确认一下。
音微不可闻。
赵刚大乐,又问道:
“韵兰,这位是…”
韵兰抬头对那女说:
“伴梅,过来见过相公。”
那女走了过来,对赵刚行了礼,看样竟是要伴小姐共入洞房。
赵刚忍住性,与韵兰一同喝了合欢酒。已经是跃跃欲试,借着酒劲去脱二女的衣服。二女见赵刚英俊不凡见识出众,早已芳心暗许,半推半就间罗裳半解,粉腿酥胸尽现。二女大羞,双手抱肩倦在床上角落处,却抵不住赵刚火热的大手的侵袭……(以下省略一千字)。
面对娇妻美妾,赵刚将……(以下省略一万字)
熟睡一夜,等醒来时天已大亮。侧身看时,一左一右两个女人都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眼神似笑非笑似羞非羞,玉体横陈数不尽的旖旎风光。好个赵刚……(以下省略10万字),两女方起来,忙忙的伏侍赵刚着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