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知道这具重生后的身体的动作习惯是不是和以前的一样,也许可能会得重为这具身体量身打造的训练方法了。这一切,等到自己能下床了再说吧。眼下该做的,是尽的习惯“深腹逆式呼吸法”,让伤痛速的复元。
想到这儿,王至道抛开纷乱的思想,慢慢的集中精中,全力全意的练习“深腹逆式呼吸法”来。
在属于王至道毅力的作用下,几个小时后,这具身体终于习惯了“深腹逆式呼吸法”,并以这个方式陷入了睡眠之中。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王至道感到精神大振,身上的伤痛已经消失得十之七八,这令他轻易就坐了起来。
靠自己的力量下了床,感觉除了断了骨的右手臂动一下还会疼痛外,别的地方基本上已经不疼了,王至道正要试试自己能不能走路,蓦然听到邬心兰的惊呼道:“王二,你在干什么?你的伤还没有好,怎么能下床,停下,不然你会好不了!”
抬头一看,却是邬心兰和又一个四十上下的辫中年人进来了。
邬心兰不由分说,硬是将王至道弄上了床,然后斥责道:“你想做什么可以叫我吗?这样乱来,弄坏了身体,变成残废怎么办?难不成你要我照顾你一辈?”
王至道分辨道:“邬师姐,我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了,可以下床走动了!”
“胡说,陈师父说至少十天能下床走动,你要相信陈师父的!”
原来那个跟邬心兰一起进来的辫中年人就是陈正了。只见这个“鹰爪王”虽然长得精瘦,骨架却极高大,尤其是十根手指,骨节粗大异常,一看就知道有钢铁般的抓握力,而他的眼神,也真凌厉得像鹰眼一样,难怪会被人称为“鹰爪王”。
“鹰爪王”陈正显然为王至道刚能下床感到有点惊异,上前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王至道的伤,惊讶的道:“你的伤痊愈的速度还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原以为你至少要三天能坐得起来,没想到你今天就能自己下床了。嗯,照这种速度,看来用不了十五天,你就可以完全复元了。”
王至道心中暗笑,暗想用不着十五天,五天之内我就可以完全的复元,“深腹逆式呼吸法”的效果又岂是你能了解的。突然想到霍元甲被小日本下的毒,王至道忍不住问道:“对了,陈师父,你给我师父检查了吗?”
“你师父?噢,刘振东已经对我说了,你放心,我昨天已经为霍师父仔细检查过了,绝对没有问题。想那日本人和霍师父的比武是公开的,又岂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向霍师父下毒,那样的话,日本的武术界就抬不起头来了。你担心是多虑的。”
“师父真的没有中毒?陈师父,你肯定你检查一定是正确的?”王至道心中怀疑的道。
陈正闻言不由脸一沉,不悦的道:“怎么意思,怀疑我的能力?你认为我的医术是假的吗?”
邬心兰忙拉了拉王至道的衣袖,不安的向陈正解释道:“不是啊,陈师父,你别误会!王二岂敢怀疑你的能力呢,他只是关心师父心切,无意间在言语中有冒犯。陈师父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不懂事吧!”
被邬心兰这么一说,陈正的脸色好看了一点,点头道:“嗯,难得你对你师父有这份心,我要是有你这么一个徒弟,死也瞑目了。好了,刚那些话我当没听过,你好好的养伤吧,过几天我再来给你换药!”
邬心兰忙道:“陈师父,我送你!”
陈正点了点头,邬心兰先向王至道瞪了一眼,示意他别再乱说话,然后送陈正出去了。
见陈正这种态度,王至道将想要教他如何破解泰拳的念头吞进了肚里。他终于明白了,这个时代的武术家们个个都是看重颜面的,听不得对他们能力质疑的话。要是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韪提出提点一下陈正的功夫,只怕陈正会立即怒发冲冠,指着他的鼻声色俱厉吼道:
“你说什么,你要指点我武术?我和你师父是同辈,打遍大江南北无敌手,就算是你师父,也不敢说要指点我武术,还要客客气气的请我来精武门指点你们。你一个精武门不入流的弟,居然比你师父还要狂,要指点我的武术!好,来来来,我们较量一下,看看你有什么能耐,会这么狂的敢说要指点我武术!”
结果可想而知,不要说以王至道目前的身体情况,就算他的身体完全复元了,也不可能是陈正的对手,说不定一招之下就死在陈正的鹰爪功之下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怕霍元甲也不能为他出头,这个时代的武术界看重尊师重教,陈正是霍元甲请来的教头,完全有资格教训王至道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精武门弟。所以,除非王至道拥有重生前的那种实力,否则的话,指点陈正话根本就不能说出口。
邬心兰很就回来了,一脸嗔怪对他道:“你也真是的,明知道陈师父忌人怀疑他的能力的,你怎么当着他面前质问他呢?还好有我给你打圆场,否则的话,只怕陈师父会被你气走了,到时候看师父怎么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