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快说。”凌安月看着自己的父亲躺在床上,非常的辛苦。
“大伯母他们在昨天来我们家,把我们家的肉都抢走了,还想要钱,不过他们翻了一遍,没有找到钱,但是推了爹爹一把,爹爹昏睡过去了,第二天,爹爹就发高烧了。”季寒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看到爹爹这个样子,他很害怕,妻主也没有回来,他只能用湿毛巾给爹爹搽脸。
凌安月忍着怒气,“到镇上去,找大夫,季寒,我扶爹爹出去,你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到镇上去住。”
“啊?”季寒一时之间,手无足措。
“把爹爹的钱拿上,该拿的都拿上,我们也不会再回来了,外面有马车在等着。”凌安月让季寒收拾,是因为季寒比她更加熟悉这个家。
她把父亲带到了外面的马车内,让马夫帮忙看着也进入家里帮忙,看大季寒把被子什么都带上,她抽了抽嘴角,“这些棉被什么,到镇上再买,就带衣服和家里的贵重东西就可以了。”
从小地窖内,拿出林修红存起来的钱,带着一小包衣服,就坐上马上,向镇上出发。
凌安月安抚了季寒,也明白了是什么事情,就是大伯母想要来抢钱,结果只找到了一点和一些腥味浓烈的鱼,还有一直瘦小的老母鸡,就全部带走了,还因为林修红的反抗,推了他一把,爹爹就脑袋就撞了一下,开始并不严重,他们休息之后,第二天季寒就发现爹爹狂说冷。
就开始发高烧了,如果还是以前那个情况,真的只能坐着等死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凌安月有这个能力,带着爹爹去看大夫,大夫开了点药,他们就前去凌安月买的酒楼,把爹爹带上二楼,好在有房间,虽然乱了一些,但至少比以前的坑好,“你照顾爹爹,药这些你知道怎么做了吧,我晚一点会回来,在这里不用担心,我已经买下来了,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
摸了摸季寒的脑袋,让他安心。
“我走了。”
季寒就傻傻的看着自己的妻主离开,什么这个地方是妻主买下来的?可能吗?妻主有这么多钱吗?
但是听到爹爹的呻吟,就去照顾爹爹了,煲药和喂药。
凌安月让季寒照顾爹爹,在这里就安全了,这里可也不是村里,连个门都能一脚被踹开,好在村里没有人窥探他们家,不然早就出事了,现在是亲戚窥探他们家了,所以那里住的不安全,就没有必要继续住下去。
自己也到后面的空地去看了,挺大的,她要找人围起来,还要买两个仆人。
她先是找到一个有盖房匠的地方,询问了一番,大概要30两银子,三天完工,她就直接聘用了,是贵了,但是他们只花费三天就可以了,因为他们人多,是连夜赶工,先付了一半,接下来的一半等他们完工之后再给。
紧接着,是买仆人,她要买死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