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又怎知丁月华已经不是原本他选定的那个名门淑媛,而是换成了不学无术滋扰生事的混子。
展昭的固执究竟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他死活不肯放弃丁月华,无论丁月华再怎么说她不是原先的那个丁月华,再做出多少惹恼他的事,他都宁愿选择忍。忍受她的坏脾气,她的各种不知所谓各种无礼,以及忍受两人虽然同床共枕,但是他却不可以碰她。
“展大人展大人,你睡着了吗?”丁月华侧身对着展昭,脚下使劲踹了踹展昭的腿。
“有话明天再说。”展昭虽然一直闭着眼睛,但并未真正睡着,而是一直在思考问题。
对于丁月华踹他这件事,令他心生反感,心想等明天早上好好教育教育丁月华的礼仪问题。
“我睡不着,你陪我聊聊天吧。”丁月华眼睛瞪得大大的,毫无睡意。
“睡不着?”展昭睁开双眼看着天花板,“睡不着不如做点别的。”
“好啊好啊!做什么?”丁月华精神大好,侧身支起自己,从上往下看展昭的脸。撷起发丝,在展昭的脸上划过来划过去,还咯咯的笑。
展昭皱眉,擭住丁月华的手,她还不知道她自己正在玩火吗?
“做这个……”展昭尾音还没落下,丁月华便天旋地转,跑到了展昭的身下。
“额……”丁月华完全没搞清楚状况,只看到上方展昭深邃的眼睛,如波澜不兴的黑海。
丁月华顿时两颊发烫,侧过脸,不敢直视展昭。
“啊……”丁月华身子一抖,他感觉到展昭湿热的唇,在自己的脖子上掠过。
“你……”丁月华本能的伸手抵住展昭的肩,不让他在继续。
“展夫人,你究竟在坚持什么?”展昭的手轻轻拂过丁月华的侧脸,微微颤动的鬓角,起伏的胸膛,每一样都是一种诱惑。
丁月华不敢出声,也不敢看展昭,但手上的力气明显小了很多,有些支撑不住了,因为展昭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中衣,触碰到她的皮肤。
展昭的手指上有厚厚的茧子,粗糙的触感让丁月华更加难耐。
“展昭……不要……”丁月华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什么?我听不清。”展昭低沉的声音刺激着丁月华的耳朵,丁月华耳边的触觉更加清晰明朗。
丁月华残存的理智正在逐渐消逝,搞什么嘛!怎么这么快就沦陷在展昭手里了?丁月华脑袋晕晕的。
火热的唇终于交织在一起,久违的热情在丁月华胸中爆发,好久好久没有被男人碰过了,展昭点燃了她内心深处的那一缕yu望之火。
丁月华暗骂一句自己真没出息啊!这么快就扛不住了,现在展昭待她已经很马虎了,以后岂不是更加变本加厉?
展昭的唇突然离开丁月华的身体。
“怎么了?”丁月华不悦的问,半途中喊停真是要命。
“上面有人……”展昭一句话还没说完,已经抄起床边的剑,人从窗户窜了出去。
展昭飞到屋顶,看前面果然有一个黑影,追出去两步,那黑影已跳出开封府。展昭没有追上去,因为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丁月华还在房间里!
“糟了!”展昭暗喊中计了,来人的目的应该不是他,而是丁月华!把他引开就可以对丁月华下手了!
展昭飞速赶回自己的院子,从屋顶翻身跳下,跑到门口,一股浓郁的香气便迎面扑来。展昭推开门,风乍起,那床上哪还有丁月华的踪迹,而是侧卧着一个妖娆的女人。
那女人的身体如长蛇一般柔软,身穿一件冰蓝色刺绣镶边的对襟薄衫,隐约透着凝脂的肌肤,云鬓发丝轻飘,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你是……聂玫瑰?”展昭一时恍如隔世。
“展大侠你还记得我?”聂玫瑰飞身下床,莲步轻移走到展昭面前,玉璧轻轻勾上展昭的脖子,软软的说。
云烟山庄庄主柳云烟的小妾聂玫瑰,年龄不详,美艳动人外貌十年如一日,喜欢猎美男子,凡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美男子没有一个没见过聂玫瑰的。
聂玫瑰屡次得手,她的第一次失败就是在展昭身上。展昭当年行走江湖,对聂玫瑰早有耳闻,心有防范,故而聂玫瑰登门之时一身正气,不为所动。
当年之事犹在眼前,聂玫瑰的出现唤醒了展昭的记忆。
“丁月华呢?”展昭并没有被聂玫瑰的娇态迷惑,毫不客气的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