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绮咳嗽了一声,现在换成是这两人紧盯着自己了……无奈她举起弯刀,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甚至将上面有什么样的花纹,宝石在阳光下会发出什么样的光都看的仔仔细细的,这才轻手轻脚的,很小心的插入了刀鞘,在将刀鞘也观察了一会儿,这才将弯刀又重新的藏在了怀里,放好了,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想办法要把这柄刀据为己有
笑眯眯的走了出来,心里想着怎么据为己有呢?也许二哥得来的并不容易,也许是代表他杀了多少女真兵……
这样的想法刚一冒头就被她自己立刻打压了下去,管他得来的容不容易他们男人要得到一柄刀一把剑多么容易自己这样的闺秀想要身上带把刀剑,不把人吓死几个?还是这弯刀合适,弯弯的很小巧,自己用着也顺手,也好藏在身上,这刀今后就是自己的了她笑呵呵的回到了屋中。
回到屋中,画蝶已经端来了水和皂角,她洗了手,立刻就翻找了针线篓子,准备动手做个刀套。她不说,画蝶和画眉也不知道她做什么,看样子像是个扇套,快要到夏天了,姑娘给她自己做个扇套也很平常,何况听人说过,三姑娘的女红是出了名的好。
画蝶和画眉在这边帮她准备了针线,彩云就被萍丽扶了进来,进来给楚恪绮行礼:“姑娘……”声音还带着哭音。
楚恪绮看到她便笑着问:“怎么样?听说你不小心自个儿把自个儿给烫了?伸出手我瞅瞅?”
彩云窒了窒,狠狠的咬住了嘴唇才忍住了,倒把手藏了藏,淡淡的道:“是奴婢不小心,烫的也不打紧。”
楚恪绮挑挑眉,声音更淡的道:“今后做事要小心一些,总这样哪行啊?一会儿脱臼一会儿被烫的,好像姑娘我总找你干什么危险的事一样,别的小姐身边的大丫鬟哪有你这样的?叫我说什么好”
彩云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硬是强忍住了,画眉和画蝶在一旁互相的交换了一下怀疑的眼神,两人全都看着彩云。
楚恪绮淡淡的挥手:“去吧,在休息几天吧……这不不知道是来伺候我的,还是来休息的……”
彩云气的嘴唇发青,一句话没说,也没有行礼,带着气转身就出去了。看到想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彩云这样生气,楚恪绮心里暗乐。
画眉和画蝶互相再看了看,画眉陪笑着过来对楚恪绮道:“三姑娘别生气……是怎么回事啊?”
楚恪绮摇着头道:“我哪儿知道啊,叫她去给我端杯水,一会儿就有丫鬟过来禀,说是被烫了,倒整的五爷那边的丫鬟们手忙脚乱,赶紧的叫人找大夫看看,我这就回来呗,不过身边没人,五爷也不放心,找了个粗使丫鬟送我……”
说着不断的摇头,指着窗户外面道:“你说说,来了这些天,都受了多少次伤了?是不想在这边伺候?不是这伤了,就是那儿伤了,成天的躺着睡觉,我这边人本来就不够,叫她这样的在身边占着个位置不干活,难不成叫我自己动手?”
画眉和画蝶两人刚刚去跟郡王妃禀报了,是因为三姑娘去五爷那边的时间太长,两人都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出,不由得又惴惴,原来是彩云耽搁了时间,刚刚的禀报说的不清楚,不知道郡王妃会不会追究?若是找了三姑娘去询问,再把因为彩云才耽搁的事情说了……
画眉跟画蝶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再去一趟,画蝶赶紧的点点头,画眉立刻就去了。
这边剩下画蝶一个人,楚恪绮轻声咳嗽了一声,画蝶急忙道:“奴婢去给姑娘倒杯茶。”
楚恪绮摇摇头:“你找个人去厨房,看看有没有汤,我想喝汤。”
画蝶急忙的答应一声出去了,楚恪绮又叫在门口站的萍丽进来,开口便道:“去叫玉凤给我找两幅扇套上的花样来”
萍丽一愣,不知道姑娘什么时候知道玉凤的,但是听姑娘说话的随意程度,似乎是早就知道这个人,好像之前还找过她,反正很熟悉,也许是找她要过花样,不及多想,急忙答应了去。
一会儿,画蝶先进来了,端着个红漆托盘,里面一个珐琅瓷碗,给她放在了桌上,楚恪绮端起来喝了一口。
一个穿着草叶绿掐牙棉背心的丫鬟跟着萍丽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福了福身笑着道:“姑娘您要的花样。”说着双手捧了两张绣花图样送上来。
楚恪绮接过来看了看,花样倒真的是扇套的花样子,一副是老梅枝盆景图,一枝老梅曲折蜿蜒生长在一只土窑瓷盆中。另一幅是翠竹图,简单的几笔,画出一丛翠绿的竹林。
她心里暗笑,真亏的她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了这两幅图来笑着点点头道:“还不错,就这两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