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志远是本市最有名的商人之一,经商有道,早年就发家致富,开着全国最大的金融投资公司,还是一家香
港上市金融公司的执行官,如今还担任着榕城金融商会会长,又是全国政协委员。无论商场还是官场,都是说得上话的重要人物。
只是真的没想到,杨清歌居然嫁给了这样一个男人。虽权势通达,可也年届六十。
难道这真的是现代人信奉的年龄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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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收到请柬的,还有容铭远。
请柬是莫千语去而复返带来的。
那时候容铭远正在喝宋若初留下的粥,门口洒落的粥已经被保洁阿姨清理干净了。
莫千语其实也很痛恨自己这样的软弱,可又真的放不开,只好闷闷不乐的从包里拿了请柬放在他旁边,等着他开口。
结果等了好半天,他就那么心安理得的品尝着简单至极的清粥,莫千语那个怄啊,真的没法再呆下去,转身就走。
可她刚转身就听到容铭远问:“这是什么东西?”
莫千语咬牙,回答:“杨清歌的生日宴会邀请函,写的是你和我的名字,我觉得还有有必要告诉你的。”她明明负气离去,结果又这样撤回,当真是再没有一丝尊严。
“哦。”容铭远淡淡应了一声。
她更加呕血:“那你是去还不是不去呢,不去的话我就叫人准备一份礼物送给她,去的话我们就一起去。不过你这个样子,我觉得还是别去好了。”
容铭远呵呵轻笑:“去,为什么不去呢。人家都发了邀请函了,不去岂不是很没礼貌。”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一起去?”莫千语的心头闪过一阵狂喜,说话的语气都柔~软许多。
哪只容铭远却回答:“不是我跟你一起去,是我自己去,你愿意去就自己去,不去就算了。”
她哑然,真的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时刻践踏着她的尊严,不惜将她踩到尘埃里,如果这样她还感觉不出的话,真的算不上人了。
一秒钟都无法继续呆下去,留下一句那你就自己去吧,甩手离去。
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医院。
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傻好傻,这么多年到了是为了什么,又得到什么。在容铭远眼里,她算是一个人吗?连一条狗都算不上吧。
想了想去,也只有找杨清歌诉诉苦。
于是她约杨清歌出来见面,可杨清歌最近意兴阑珊的,捧着一杯咖啡在阳台上喝,看到莫千语的电话本不太想接,所以就掐断了。
郑志远今日难得在家,洗了澡穿着浴袍从背后抱住杨清歌妖娆的身段,吸着鼻子在她的身上不停的凑啊凑,连夸:“宝贝,你真的好香。”
杨清歌呵呵笑了笑,还是放下杯子转过身搂住这个比自己足足矮了一个头的精瘦老头子,他脖子上的肌肤已经开始出现老人斑,只看着,就有些恶心了,但她还是能做到若无其事甚至满心欢喜的与他恩爱调~情:“老公,这次回来就不要走了吧,你看你老是飞来飞去的,我一个人在家可寂寞了。”
她的嗓音甜的发腻,郑志远捏了捏她饱满的翘~臀,年轻美好的身体总是能带给他无限的冲动,可是真到了实战的时候,到底有些力不从心。
他拥着杨清歌到chuang边坐下,不过却是他坐着,她跪在地上,由她帮他纾解男人最后的生理需要。
多少恶心啊,杨清歌每次都是闭着眼,却还要假装投入。
嘴上说着要他在家,可实际上巴不得他天天不在家。
郑志远嗯嗯嗯啊啊啊的说不出舒服,但他的精力也就只能到这儿了,完事后就只是靠早她柔~软的酥~xiong上然后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猩红的盒子递给她:“宝贝儿,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光看盒子,其实已经猜到了里面的东西,可她还是装作无比欣喜与热情的去打开,但里面那流光溢彩的硕~大红宝石项链,还是深深的震惊了她。
旁边还躺着这条项链的标签,上面无法一目了然的数字足以可见这条项链的价值!
郑志远欣
赏着她的表情,又搂住她的腰身:“怎么样,宝贝,喜欢吗?”
他对她真的很好,任何东西都是手到擒来,像这条项链,她曾经在欧洲一次展览上见过,是属于温莎公爵夫人曾经戴过的,她当时一眼就钟情,可人家哪里肯出售,她也不过是随口说说,没想到郑志远真的给她弄来了。
她也有过懊悔与自责的时候。
坦白说,郑志远如果不是年纪这般大,身体不行了,又三天两头不在她身边,她也不会这么频繁的去找阿火,而她时时刻刻不停的算计着他,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
“谢谢老公,我真的很喜欢呢。”杨清歌转身投入郑志远的怀中,眼角有泪,是真的感动极了。
“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一定给你办的风风光光的。”
“好。谢谢老公。”
“如果你还想进军演艺圈,我也可以帮你开个公司,这个公司就你一个艺人,只为你量身打造怎么样?”
杨清歌婉然拒绝了,她已经不适应重新回到镜头前的生活,所以摇了摇头。
“对了,那佳佳会回来吗?”
郑佳人是郑志远的小女儿,目前正在加拿大攻读临chuang心理学博士学位,她上头还有个哥哥,早已在美国成家立业,所以应该不会回来。但郑佳人马上要放假了,这很难说……
“回来的,”郑志远一说起这个宝贝女儿,就满眼放光,“佳佳今天还特地打电话跟我说已经买好晚上的机票,明天中午就会到了。”
杨清歌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对郑佳人,她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因为郑佳人对她,也没有一句好话。
明晚的生日宴,她突然就不那么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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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初本打算去接封言熙和封一一回来住两天在继续回去修坟修房子,结果却接到封先生的电话。
她顿时心花怒放:“封先生,你到日本了吗?”
“是啊。”封景墨问,“你的身体好了吗?”
“好了,全好了。”宋若初呵呵两个手指对着无意识的拨弄,听着他的话就感觉心头暖暖的:“对不起,景墨,让你担心了。”
那边的封景墨。一怔。
宋若初很少这样正式而亲昵的叫他,虽然一起生活了三年,可更多的时候,她还是习惯叫他封先生。哪怕他将她chong的天上有地下无,她也是习惯叫他封先生。
好像一种无法僭越的距离,将两人划了开来。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做错了事情不得不求饶的时候,也比如,真心感动又无以为报的时候。
又比如,现在。
“好吧,那就再帮我去办一件事情吧,老钟回老家去了,这事儿只能你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