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低头俘获了她的唇。
素叶圈住了他的颈部。
他的吻变得愈发火热。
“还不知道我是谁吗?”他轻轻咬着她的脖,说这句话时力道有点微微发狠。
素叶闭着眼,“我怕我还是在做梦。”
刚刚她以为自己醒了,结果还是在做梦……
“好,那我让你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年柏彦低沉的嗓音落在她耳畔。
男人的大手利落地解开了她的衣扣。
掌心的滚烫惊痛了她。
“你要走……柏彦,你刚刚告诉我你要走,要到外地去一个月。”素叶呼吸着他的呼吸,像个可怜的孩子。
年柏彦愕然,低头,一点点吻她的眉眼,“叶叶,我没说我要去外地。”
“你说了,你在梦里说的……”她泣不成声。
年柏彦又好气又好笑,压着她,耐着性子温柔道,“傻瓜,你也说了是在梦里。”
“你骗人,现在的你也是我在做梦……”素叶怕了。
年柏彦没再劝说什么,想了想,低头,吻从她唇角滑落。
身体的热唤起了她的记忆。
耳畔,是年柏彦粗噶的喘息。
他好几天没有碰她了,现在,热情如火。
素叶惊叫着,将他搂紧。
一场欢爱过后。
素叶像是渴死的鱼,腻在年柏彦的身上。
他抱着她冲过了澡,回到床上时,她还是紧搂着他不放。
“现在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了吧?”年柏彦歪头,温柔轻碰她的脸颊。
素叶这才肯睁眼,看了他良久后说了句,“是你真好。”
年柏彦虽说不大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见她像是恢复了正常,心也倒是放下了。
“做什么梦了?”他问。
素叶轻轻摇头,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上,“都不重要了,你回来就好了。”
年柏彦摸着她的头,低头吻了下,“对不起。”
纪东岩的话像是磐石似的压在他心上,其实他不怕素叶去找丁司承,怕就怕,素叶有什么话是宁可对着丁司承说也不对着他说。
他怕素叶有什么心事。
刚刚,她在梦中惊醒的样子令他心惊,又闻言她的话,年柏彦深深自责,他是她的丈夫,怎么让她这么缺乏安全感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素叶抬头,无力地问。
“早就回来了,见你早早就睡觉休息了没叫醒你。”
一路上,他出了奇地想素叶,回到四合院后,就听叶渊阴阳怪气地说,你老婆早早就回卧室了。
他进了卧室,看见床头摆着头疼片,心里就闷着疼。
素叶睡得很熟,他没忍心叫醒。
跟叶渊聊了一会儿,差不多的时候他也睡下了。
却不曾想,素叶被噩梦惊醒。
素叶搂紧了他。
“叶叶。”他抬起她的脸,凝着她,“我向你保证,以后不论多忙,我都会在你睡觉之前回家。”
素叶一愣。
心里却崩裂喜悦。
“我……没事的。”死鸭子嘴扁。
“不。”年柏彦轻抚她的脸颊,柔情似水,“你需要我。”
是的,她需要他。
素叶紧贴了他的怀,一扫之前的惶惶不安。
“睡吧。”他轻拍她的后背。
她还是凝着他。
年柏彦低低笑着,“我看着你睡。”
“那……明天我睁眼看不见你了呢?”她担忧,想起了刚刚的梦境。
年柏彦啄了她的唇,“你绝对会看见我。”
“你发誓?”
“我发誓。”他的眼明艳光亮。
翌日,空气质量极好。
因为,抬头就能看见湛蓝的天空。
素叶没再做梦,而是安安稳稳地睡到了天亮,睁眼时,听见了窗外上鸟儿在叫。她缓了好一会儿才转过神,蓦地转身,想要看看身边的男人还在不在。
在对上年柏彦熟睡的脸颊时,素叶这才放心。
然后,脑子开始了运转。
昨晚是怎么回事?
她先是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梦,然后,被年柏彦叫醒,她以为自己醒了,谁知还是在梦里;再后来被蒋斌叫醒,很现实的世界,可还是在做梦,最后,她被年柏彦再一次叫醒。
年柏彦,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这一次是清醒着的。
素叶看着他的脸。
晨光落在了他的脸颊,这一刻他看着真实而温暖。
素叶想起了昨晚他说的,他说以后他都会早回来,又承诺说今早她醒来就能看见他,是的,她看见了。
心里暖暖的。
她主动送上红唇,吻上了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