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一红,伸手捶打了他一下,又娇滴滴地,“你真的是太大了,每次我都很吃力……”说完脸上的红霞直达耳朵根儿。
“那我再轻点好不好?”年柏彦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浸泡在温柔的蜜糖中,酥酥麻麻的,心底深处裂开个小小的口子,在**中衍生了对怀中女人无限的怜惜和疼爱,他压在她耳畔的嗓音都变得温柔如水,低柔宠溺。
素叶便伸手紧紧搂着他的颈部开始耍赖,“柏彦柏彦,你先让我休息一下嘛……”她是迷恋他给予的情事体验,又深怕于他的大胃口,这种极致的快乐在事后都会令她疲惫不堪和后怕,这种事就如同吸毒,越是迷恋就越是害怕。
年柏彦看得出她是真的累了,压下重新燃起的欲火,给予她再多一些时间的休息,低笑命令,“亲我一下就先饶过你。”
她便乖乖送上一个吻。
晕染开来的光线,像是金色细纱笼罩于怀下女人娇媚的脸颊,她的眼迷离美艳,眸波轻漾美不胜收,年柏彦没翻身撤离,而是深情凝视,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黛眉,长长的睫毛,又眷恋于她脸部的柔软,如同轻抚上好的美瓷般珍惜。
素叶被他不离须臾的目光灼烫,却也不舍扯开视线,与他情深对望,呼吸有些急促,心脏也在怦怦狂跳,每每这样看着他,她就觉得自己更多爱他一分。
而这时,年柏彦的眼不知为何悄然发生了变化,渐渐黯然了下来,她清晰地看到他眸底深处的变化,刚愕然,便见他低下头,脸颊掩在她的发丝间,嗓音似命令又似恳求,“叶叶,别去相亲。”
素叶一怔。
“别去相亲,再给我一点时间,算我求你。”年柏彦在她耳畔情深而又痛苦落下这句。
素叶的心口像是被磐石压下似的痛楚,下一刻紧搂他,用力点头。
骄傲如他,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怕是不会用这种方式来请求自己的女人吧,他是个习惯了控制的男人,如此,却更令素叶心疼了。
年柏彦深深吻上了她。
窗外,是清晰的明月,静静注视着室内的一切。
良久后,两人才分开,却还像渴水的鱼似的相拥在一起,素叶的目光下意识瞥了一眼时间,故意叫了一声,年柏彦低头看着她。
她指了指时间,“这么晚了。”
“嗯。”
她眼珠子转了转,把玩他的手指,“那你准备送人家回家吗?”
年柏彦捏起她的下巴,“今晚和明晚你都得陪我,不准回家。”
“那可不行,我什么都没带。”
“我这什么都有。”他见招拆招。
素叶抿唇,“换洗的衣服呢?睡衣和第二天的衣服。”
年柏彦眸底染上坏笑,“在家里,你晚上和白天都不需要穿衣服。”
“你讨厌。”素叶读懂他的意思,红着脸抬手蹂躏了他的脸颊。
他笑得更大声。
素叶决定反捉弄他一次,“我得回家,大过节的我总不能只陪你吧。”
“我不准。”
素叶捧高他的脸,“让我心甘情愿的话你得回答我个问题。”
“说。”
她的笑有些揶揄了,“我刚刚想起来你说过的一句话,你说你爱我胜过爱你的情人对吗?”
“当然。”年柏彦毫不遮掩地承认,回答完后觉得不妥又补上了句,“我强调一下,我不爱她。”
素叶搂着他,脸几乎贴上他的,“那你爱我吗?”
年柏彦觉得她问了个可笑的问题,“你说呢?”
“我要你说。”素叶心口撞得疼痛,大胆道,“柏彦,你从没跟我说过呢。”她清楚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把爱放嘴边,尤其是像年柏彦这种不爱情感外泄的男人,爱来爱去这些个话可能会令他觉得不好意思又或者肉麻,与其让他说爱,倒不如让他去做十件事。
爱情,在他眼中不是说得天花乱坠,而是做得有多脚踏实地。
她一直担忧的从不是他不爱她,而是爱得有多深,与他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就越想要占据他心头的第一位,这是女人的通病她承认,爱情来的时候往往让人失去理智,会想着冲动做一些事情,等理智回来了,那说明爱情趋于稳定或者说爱情已经转变成感情了。
年柏彦干脆将她搂抱于怀,凝着她,故意道,“说什么?”
“你明知故问。”她仰起下巴。
他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