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彦倒是暂停了动作,只是抬头看着她的时候一副又气又好笑的神情,浓眉微扬,“你要在床上跟我谈正事儿?”
“亲爱的……”素叶趁机赶忙挣脱开双手,像是美人鱼似的从他身子下面滑出来,拉过他的大手撒娇,“对我来说真的是重要得不能再重要的事了,你先听嘛,好不好?”
年柏彦现在是箭在弦上怎么可能说停就停?长臂一伸,像是老鹰抓小鸡似的重新将她压在身下,“先做完再说。”
“不行。”她不脸红心跳是假的,他在床上是个绝好的情人,丰富的床事经验已逗得她气喘吁吁全身绷紧,但还是压制心头的狂跳对他说不,因为这件事真的很重要。“你一定要先听我说。”
她可不笨,从年柏彦那双幽暗的瞳仁就能看出压抑的欲火,如果由着他来,依照他这般蠢蠢欲动的架势怕是会折腾得她再没力气想其他事了,所以必须得先说。
见她不想是刻意逃避**的样子,年柏彦只好强忍了下小腹早就燃烧成一团的欲火,健硕的身子往床头一靠,长臂将她捞入怀中,“先让我猜猜什么事。”
她从他怀中抬头,凝视他有型的下巴。他侧头低笑,“怀孕了?”
呃……
素叶一愣,见他眸底深处又升腾起熟悉的喜悦后马上否认,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我没怀孕。”
年柏彦也没恼,“那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重要的事了。”重要到比男女欢爱更甚,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天知道他现在只要一看她的身子就血脉喷张,脑海中全都是她在他身下的娇喘呻吟。
素叶的眉眼却染上认真,趴在他的胸膛,强有力的心跳声将她的耳膜撞击地生疼。“是有关要要的事。”
她自认为绝对不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尤其是面对年柏彦如此美色皮囊和高超床技的诱惑下,她更要把持住自己的交友准则。要要的事一定要马上跟他说,曾经巴图的事件已经警惕她不能小瞧年柏彦的铁面无私和对下属条件的苛刻,她难得见他一次,今天不说下次还不知道能什么时候,这件事总不能让她在电话里跟他讲吧?
年柏彦一听差点连想要掐死她的心都有,身子微微倾斜过来,近乎一字一句,“先是白冰后是林要要,叶叶,咱们能不能不把其他女人的事带上床?”
“听我说完嘛。”她马上又开始顺毛捋,这个时候最佳的方式就是撒娇。
果不其然,年柏彦的情绪轻缓了不少,半晌后叹了口气,“她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
“醒是醒过来了,但是……”素叶像是只小赖猫儿似的贴在他怀里,手指轻轻地在他胸肌上画着圈儿,那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表情暴露无疑,“人家就是想帮她多申请些假期嘛。”
“原来你是担心这事儿,放心吧,公司有关病假福利很优厚,要要又是在重要的鉴定部门,公司会特殊照顾。” 素叶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使劲咬了咬唇,心中暗骂这个男人要不要什么情况下都讲究规矩?心头有一小簇火点燃,却被她强行扑灭。谁叫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呢?谁叫林要要摊上的上司是他年柏彦呢?
于是更风情万种到近乎奴颜媚骨,“不是,人家要跟你说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年柏彦的心跟着她轻颤儿的小嗓儿荡呀荡的,再加上胸口是她的小手指在若有若无地轻触,全身的紧绷感快令他炸掉,他对她的话看上去漫不经心,搂着她的手臂缓缓下移,修长的手指充分享受她的肌肤弹力。
“我不是替她向公司申请假期,是向你。”素叶避开他的手指,轻掐了一下他道。
年柏彦浓眉微扬,看着她。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再给她多批一阵子假?”她对视着他的眼,试探性问道。
年柏彦笑了,宠溺的,“一个多月的病假还不够?”
“不够。”她脱口。
“为什么?”他问。
素叶迟疑了一下,在想着如何总结发言。年柏彦的眼睛可不是白长的,犀利程度不亚于伽玛射线,微微眯眼,稍稍加重了语气,“林要要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