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叶融化在他怀里,嗓音透着哭腔却又那么魅惑,“疼。”
“哪疼?”年柏彦微微托高她的身,俊脸却痴缠于她的脖颈。
“你……太深了,好胀好顶。”她的嗓音因娇羞听上去更是娇滴滴的。
“喜欢吗?”年柏彦沉迷于她的眼,她的眼半睁半闭,从缝隙间闪耀的光恰如琉璃般的华彩,美不胜收,而她的身出了奇地紧,她的体内还留有他昨晚和今早留下的体液,如此紧滑的致命之感令他更无法不去贪恋。
素叶任由他的手臂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刚刚的失望也好顾忌也罢也便在男人温存的言语和动作间融化,最后只想臣服于他带给的欢愉之中。
“喜欢,好喜欢……”她大胆冒出心中渴望,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借此来承受他的热情。
年柏彦却伸过手臂与她十指相扣,结实的肩头压下的同时在她耳畔粗噶命令,“这次来高朝时要叫我的名字。”
她惊喘,还没等反应过来时整个人便陷入了又一轮强大的情爱漩涡之中,久久的,她看着与自己相扣的大手,那紧扣她身子的手臂强壮如铁,他的温度也将她彻底点燃,再也无法自拔。
这一刻她是多么清晰地明白自己的心思。
她,纵使心中再多阻碍再多顾虑也不得不去面对一个事实。
那就是,她彻底爱上了这个男人。
爱上了,年柏彦。
一场欢爱差点要了素叶的命。
她昏昏欲睡。
他却精神奕奕。
床头的手机又响了,还是她的,年柏彦亲吻一下她湿漉漉的额头后进了洗手间。懒洋洋伸手拿过手机,接通,不成想是小豆子打来的。
“美女姐姐,你离开千灯了吗?”小豆子的语气听上去还挺认真的。
“啊,应该是离开了吧,我也不清楚这里离千灯远不远。”素叶赶忙抓起毯子裹住赤果身躯,顶着疲累的身子冲着洗手间的方向大声说了句。
正在洗手间准备剃胡须的年柏彦转头看了她一眼,冲着她摇摇头,她便了解了,又改口,“哦,我查了一下不算远,怎么了。”
说话的同时,她感觉到体内有液体流出,炙热的。脸一红,下意识再次抬眼看向洗手间那道男人高大的背影,心口怦怦蹿跳。
“我有个礼物要送你,很重要,一定要给你。”
“现在?”
“是啊,美女姐姐,你快来吧,我在客栈等你。”小豆子的语速也像是炒豆子似的快。
“哎,不用了――”
“我边写作业边等你来啊,你也知道我妈一心期待我能出人头地,就想着高旭峰这三个字能刻在大学录取通知书上。”
素叶愕然,“你想得挺远。”
“是我爸妈想得远。”小豆子嘟囔了句,又千叮咛万嘱咐她一定要来后结束了通话。
素叶坐在床头,将手机扔到床榻上时目光扫了一眼床单,上面有两人厮磨的痕迹,凌乱的,却唯独不见殷红,床单洁白如常……
心,经不住“咯噔”一下,看着洗手间的男人身影又剧烈蹿跳一下。她自认为不是什么保守的人,亦有对这朵梅花遗失的最正常推断,不是说每个女人的第一次都会落红,那层令男人魂牵梦萦的膜,说它薄却又有的人怎么折腾都韧性十足不会破裂,说它韧性十足却又会在不经意间就薄到无声无息地失去。素叶曾一度怀疑自己早年类似攀岩这类运动是不是会带来负面影响,如今倒也正视了她的想法。
看着床单上的干净如初,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那么鲜明:她没有落红;其次的反应是,她在回国那晚初次遇上了年柏彦,他们两个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也许是发生了而年柏彦不记得了呢?
想着,素叶近乎将自己裹成了木乃伊状“移”到洗手间门口,看着镜中的年柏彦若有所思。他刚刚刮完胡须,湛清性感的下巴清爽干净,她离得不远,呼吸间夹杂着剃须水的气息,是他一贯使用的牌子。
她上前,看着他的后背,看着看着忍不住伸手覆在上面的几道抓痕上,年柏彦喜欢她的主动靠近,看着镜中的她深情浅笑,又转身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背部,然后伸手将她拉入怀中揶揄,“全都拜你这只小野猫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