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默然，墨泫会用“受罪”二字，足见这种毒绝不是拿来当补药吃的。

墨泫头疼地抿抿唇，他干嘛要和夏染说这些？

“我可不可以……看一下？”夏染显然是得寸进尺的节奏，“如果不是太难看，我也想练，这样是不是能早点变成武林高手？”

练武很重要，非常重要，夏染现在已经深刻意识到了。

“你确定要看？”某人的心思完全在另一条平行线上，把沐冰凡丢到了九霄云外。

“啊？”

夏染还没回过神，墨泫已经封住了她的唇，他很不地道地跟自己说，他只是需要一个泄欲的工具，既然眼前就有现成的，为什么要自虐？殊不知，出来混总归是要还的，从他第一次占夏染便宜开始，付出的就是一辈子代价……

夏染有些无措，现在的地点是床铺，发生什么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墨泫的吻绝不容许人反抗，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唇瓣，肆无忌惮地攻击她企图逃逸的丁香小舌，被他的气息紧紧包裹，夏染脑海里有瞬间空白，她不讨厌他的气息，甚至有点……眷恋？

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缴械投降，墨泫仅有的最后一点理智也被丢到了爪哇国，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一手箍紧夏染的腰，一手扯开她的领子，粉嫩的香肩透出玉石般的柔光，红彤彤的肚兜下，急促的呼吸让少女的****更加诱人……

夏染浑身紧绷，眼睛都没眨的功夫，上身最后的肚兜也被墨泫扯掉了，隔着墨泫的衣服，夏染能感觉到他健硕的胸肌紧密贴合着她裸露的皮肤，她的心在狂跳，羞涩、惶恐、怯喜、忧虑，复杂的情绪合成心跳的节拍，扑通、扑通！

她明明想好要和他划清界限的，可是面对墨泫，她总是这样溃不成军。

四周太安静，静到墨泫毫不费力地就听到了夏染的心跳，他的吻变得更加炙热，其实他的定力不差，但每次见到夏染，他却都会失控。

胸前的蓓蕾被人叼住，不厚道地咬噬着，墨泫的手掌覆上了夏染另一侧的丰盈，牢牢将柔软擒在掌中，唇随即覆上，绵密的缠吻让夏染的额角渗出了汗珠。

“叫出来，不许咬嘴唇。”瞥见夏染极力隐忍，不肯发出声音配合自己，墨泫自然不会满意，他扬起她的下巴，语气是不容反抗的命令。

夏染伸手抚上墨泫的后背，她和墨泫不是第一次肌肤之亲，但她以前从来没有过多余的动作，只是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今天，她想摸摸他。

触手所及之处，是一片干涩，好像枯树皮，墨泫背后的皮肤，似乎完全处于坏死状态，根本没有正常肌肤的纹理。

“疼吗？”夏染觉得胸口好像被人打了一捶，闷闷地难受。

墨泫微怔，眸中的霸气悄无声息地收敛下去，他向夏染凝视了许久才摇摇头：“现在没有练毒功，自然不会疼。”

夏染低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小声说：“不要再练了，你的武功已经那么高，好歹给我们这种小虾米留一点赶超的希望吧，高处不胜寒，练到天下无敌你会很孤单的……”

墨泫扬起夏染的下巴，唇再次覆下，这次，不像刚才那样霸道，而是温柔缱绻，带着丝丝……怜惜？

夏染闭上眼睛，青涩地回应墨泫的吻，其实墨泫也是个可怜人，他们是一样的，被压抑在孤独里太长时间，渴望有人能够靠近，却又不敢相信任何人。

那就放纵一次，让她用体温给他一点温暖吧，哪怕明天他又会冷冰冰地让人无法靠近。

墨泫身上热得发烫，动作却很克制很轻柔，他已经快爆炸了，但怀里的小东西却还没到状态，他不想弄疼她。

他知道这不是个好兆头，他对夏染应该像对其他女人一样，管她会不会疼，只要他想要了，她们就该任他蹂躏，可为什么他就是下不去狠手？

上次也是这样，看到夏染，他就变得柔和起来，柔和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他的唇掠过夏染的胸，定格在她腰际，夏染狠狠颤抖了一下，她的腰总是比胸更敏感。

夏染心里蹿过一阵不安，为什么此刻温柔的墨泫，让她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身下一阵钝痛，夏染忍不住啊了一声，来了！

温热的紧致让墨泫的呼吸迅速急促起来，夏染真是个小妖精……他收紧胳膊，一手扶住她的腿，另一手撑住自己身体的重量，深深看着她的小脸，好想把她捏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不过他得忍，小东西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很疼吗？

“是你……”夏染忽然叫嚣起来，声音极不友善，“原来是你，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