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着哼了一下,身躯紧贴着压了下来,庞大的那一处,来势汹汹,弹跳着抵上施润的屁股……
施润暴躁地挣扎开来!用所有自己知道的脏话骂他!往死里骂,踢,踹!
但她越是倔强,誓死不从,越是激起了男人眼底最深邃处的shou性锋锐,越让他身体感觉尤为强烈!
那么小的一点骨头,那么小的一点软软身段,在他面前真拧!
可是越拧越掩饰不了骨子里的柔,骄横韧性的柔,就像他以前弄得她狠了时那抹看似要折却也不会轻易折断的软腰。
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就透着这股子让人欲罢不能的小拧性。
萧雪政喉结吞咽了一下,紧绷的男人结实身躯热汗淋漓。
他皱眉沉喘一声,腹里的火岩浆一样,积蓄压抑四年,此刻贴近她时顺理成章地决堤,烧得他那一根紫黑可怕地巨涨,铁般勃勃,再忍,似乎就要爆炸了。
他敛目,喉结不堪地上下滚动着,伸手就撕坏了她的丝.袜,非一般的粗蛮力度!
勾起她的內裤往一边扯,把住早已硬撑不能的自己,闭眼皱眉抵上去,往里面刺着推送。
施润死都不会让他如愿,用尽一切力气并了双腿,身体左右乱动着乱晃,剧烈挣扎。
她一直起身,他就不容易找到地方。
萧雪政哼着喘了一下,戾气暴躁不堪!
大手擒住她,狠狠拍了一下她雪白的圆臀,啪地作响,施润差点没痛晕过去。
牙齿咬出血,她嫣然地冷笑出来。
他喘地不行,汗越来越多,身躯绷紧似裂,痛苦不堪的嗓音无限黯哑:“别动。”
这是他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施润冷笑着用手却扯他那一根玩意儿,鱼死网破,扯断了最好!
他得一边躲着她小爪子,一边找地方,偏偏她臀扭来扭去,每次到了门口都被她扭走。
刚进了一点点就被她坏透了地扭出来。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他脸色黑沉到底,四年不近女人的那根东西,根本经不住她要命的折腾。
“别乱动!”
“让我进去……”
“别动,太太,别动,别……啊。”
突然一下子,男性压抑地重哼,伴随覆在施润背后沉重身躯的激烈抖动。
施润被蓦地软下来的身躯压着倒在了马桶盖上,反应了好久,才察觉到屁股上那很热又慢慢凉下来的湿度粘稠感。
他……
身后再没动静了。
越来越缓慢的低哑喘息,慢慢地,听不见他呼吸的声音。
施润眼珠惊悚地转着,小脸苍白,大脑茫茫,身体空白,她……
被他压着倒在马桶盖上,先前挣扎有多剧烈,现在就有多老实,睫毛上挂着晶莹,眼圈红红的,乖乖的一动不敢动,无声地哭着,想起洗手间的一幕幕,憋屈的眼泪越掉越多。
她管不了他。
又不是有意弄成如此尴尬,谁知道他这样不行,不到半分钟,还没进去,他就激动地……
狭窄的格子间,空气却仿佛一层一层结了冰,有冰渣子不断在空中掉下来,无比的,死气沉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
施润要被身后地狱般干冷肃杀的沉黑气压团窒息死了。
不敢推他,不知道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会不会失去理智对她做出什么。
只能哭,心情太过跌宕,越哭越大声,情绪无耻发泄。
身后不见有人呼吸,只有阴沉彻骨的气场存在,缓慢的,响起抽纸的声音。
施润臀的那一部分肌肤被纸擦拭,她哭的时候身体在抖,那些液体顺着也在流,有些来不及,那人想必气坏,气得想杀了她,流到哪里他也不管。
粗.鲁地随便地擦了一下。
然后是窸窸窣窣他给自己处理的声音。
再然后,西裤拉链拉上,皮带金属卡扣系上。
空气中响起嚓的一声,他点了根烟,脚步并未移动,施润还保持着背对他磕在马桶盖上的姿势,啼啼痛哭,崩溃。
男人目光若空地连续抽了几口烟,极差的脸色丝毫没有缓解,眉间皱出深深的性感纹路。
身材精瘦笔挺的男人整理好西裤衬衫,垂颈吸食最后一口香烟,长指一松烟头落地。
他踩灭,脱下身上的灰色质感西装外套,沉如深海的目光,扫了一眼哭得颤颤的女人雪白身体:“别哭了。”
西装外套搭在施润白花花的背脊上,过长,能遮住臀。
男人单手插进西裤口袋,开了小门,长腿走出去。
走到洗手间门口,突然啪的一声!
那件不知道多贵的手工西装飞出格子间,狠狠甩进了洗手台里,一瞬湿透。
男人脚步不停,未有动作,深沉晦暗地步出女士洗手间。
直到沉稳凌厉的脚步声远去,施润身体软倒在小小的洗手间里,瑟缩成颤抖的一团。
她慢慢的伸手去抽纸,泪眼决堤奔溃不已的把那些纸抽下来,扶着身体坐在马桶上,双腿并紧,却并不住身体下面的潮泞不堪。
被那个男人靠近轻易动辄弄出来的水,无耻的润泽。
她双手捂住眼睛,痛苦悲愤,羞耻自弃地嚎啕大哭出来。
……**……
——————————————————
第二更是下午五六点吧~~字数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