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身子一动，从椅子上直升起来，躲开云姑娘的手，落到旁边儿的楼板上说：我不洗！你自己洗吧！我下楼找楼姑娘去。清明移动脚步，向楼门口走去，他还想从刚才来的地方飞下去。

清明还没走到门口，只感觉眼前一道影子闪过，小红已经端了盆水站在了那里，正好挡在了门上。

你躲开，让我出去！清明看到眼前的小红岁数不大，也就十六七的样子；两只眼睛大大的，圆圆的，模样儿长的很招人喜欢。

小姐要留你洗脚，我不能放你走！小红满脸严肃，一副没有商量余地的神情。

你不让我从这儿走，我从楼梯下去。清明转过身，看到云姑娘已经站在了楼梯口。她的外衣已经不见，只有一袭雪白的轻纱罩在身上，轻纱里只穿了一个水红色兜肚的身子隐隐显露，脸上春光明媚，两眼情意绵绵地望着清明。

你还是让我给你洗洗吧！洗脚再上床睡觉，你会感觉更舒服的！今天我给你洗了以后，恐怕以后你会天天想洗的！

我不想洗，也不想睡觉；我要下去找楼姑娘问问那个给这座楼施了法术的人；找到了那个人，我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如果你想出去，当然也可以放你出去。

没用的！我想出去都想了多少年了，这不还在这里呆着！公子，其实你比我们这里所有的姑娘命都好，因为你是个男人，你只要和我们这里任何一个姑娘睡了觉，都能轻而易举地离开这里！我要和你睡觉，就是想让你能尽快出去！

我不能和你睡觉！

为什么？我长得很丑，公子看不上我吗？